“原来你是我的姐姐,看来我们还真是一家人,对不对?”愣神半响,高然在挤出这一句话来。
听闻其言,秦嫣苦涩一笑,双眼依然无神,道:“我们是一家人,我是你的姐姐,呜呜呜……”
她没说一句,心就抽痛一次,比之那蛊虫噬心还要痛,说着就又哭了起来。
“嫣姐姐,不要悲伤了,我们以后还是好姐妹啊。”钱小月见她又抑制不住地哭了,不由将其搂入怀中,摸着眼泪,道。
“哇……”
没有从悲伤剧痛中恢复过来的秦嫣,听闻小月的话,不由抱着她,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哭就收不住了,直至大门被人打开,秦嫣依然撕心裂肺地大哭着。
“嫣儿,别伤心,妈妈心里好痛啊。”叶小天第一个冲了进去,将其从钱小月的怀中拽了过去,哭着安慰道。
“小然,你们没事了吧?”秦天行也急匆匆冲进来,看着高然,有些手足无措地道。
“我……我们没事了,放心吧秦叔叔。”
高然望着这位大叔,怎么也不敢相信她就是自己的爸爸,他也没有做好认亲的准备,迟疑着还是叫了叔叔。
虽然通过玉佩可以百分之八十断定他是秦家的孩子,但还有百分之二十的几率不是,唯一能证明他是秦天行的孩子,就只有验证dna和妈妈出现。
前者似乎容易好实现,但后者呢,妈妈在何处?
“孩子,你是不是在怀疑我是不是你的亲生父亲?”秦天行听闻其叫叔叔,心脏不由自主地抽痛,不过他还是勉强笑着,道。
“是,我不可能就这么认你的,除非你有十足的证据证明,还有,我不找到我妈妈,我也不会认亲,以后我还是我,你们还是你们。”高然在秦老爷子和秦天行等人的脸上划过,冷冷道。
“孩子,我们全家人都等着你回家。”秦怀义听闻其言,不由含泪说道。
他坚信高然就是他的亲孙子,因为那种割舍不断的亲情是无法作假的,再一个,在高然等人吐血昏迷被送到医院之时,他就安排人将三人
的血液送去鉴定。
由于他做的比较秘密,就连悲伤中的叶小天都不不知情,如不出意外,三天后,结果就出来,是不是他的孙子,到时候一目了然。
至于秦嫣和钱小月的血液,他原本没想去鉴定的,但一看到孙女那么爱高然,不由将心中的疑虑化为了行动。
这个孙女出现的比较突然,他至始至终都很怀疑,但怎么问秦天行,他都不怀疑秦嫣的身份,如此才将这快心病埋藏至今,今天正好有这个机会,他索性也将她的血液偷偷采集了一份,希望能解开他心中的疑团。
至于钱小月的血液,不过是为了看看她身体是否健康,并没有打算给她也做一份dna鉴定报告。
躲在妈妈怀中的秦嫣听闻他们的谈话,脑海中轰然炸响,那噬心刻骨的痛,也在这一瞬间似乎消减了许多,她渐渐止住泪水,满眼希望地看向高然。
她多么希望自己不是高然的姐姐,不管怎么样,高然的身份还没有被确认,她还有希望爱他,还有希望成为他的人,这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动力。
心中有了希望,死灰般的心也有了活力,渐渐的她不在悲伤,继而变得坚强起来。
见小姐不哭了,丹丹小姑娘也破地微笑,而后在一旁想尽办法逗她笑。
看到秦嫣不再寻死觅活了,高然和小月不由长长呼出一口气,两人不由暗自祈祷,希望她能振作起来,勇敢地生活下去。
“秦老爷子,秦叔叔、叶阿姨,还有秦嫣、丹丹,我们还有事情先走了。”见大家都没事了,高然不想继续都留在这里,不由开口道。
听闻他的话,尽管秦老爷子和秦天行、秦嫣等人依依不舍,但却没有办法将其留住,毕竟现在还没有办法确认高然就是秦家中的人,只得放任他们离去。
当一众人离开医院,来到外面的大街上之时,秦嫣还是没有忍住扑入高然的怀中,深情一抱后,旋即松开他,道:“谢谢你救了我。”
高然点点头,朝众人挥挥手,道:“再见!”
说完,他就拉着小月的手,急速走向出租车,直至
出租车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才坐上豪车回到了秦家。
“想什么呢?”见老公闷闷不乐的样子,钱小月笑着问道。
“还能想什么,今天的事情让我如做梦一般,没想到我的身世居然这么离奇,现在我都还在恍然中。”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听到他们的话,我当时都宕机了,没想到你和秦家有亲情关联。”小月也点点头,道。
“虽然现在还没有证实我是不是秦天行的儿子,但有些谜团我也在此时解开了。”高然点点头,道。
“什么谜团?”小月忽闪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我爷爷,如果被证实我是秦家的人,那从爷爷就要变成姥爷,听闻他们的话,我也知道了妈妈叫高敏,也不知道爷爷现在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他们就告诉我这些事情呢?”高然皱着眉头,心事重重道。
“希望我们赶紧找到高爷爷,那样一来,你的身世谜团也将得到圆满的证实,也不知道高敏妈妈在什么地方?作为她的儿媳,我也很想见到她,伺候她老人家……。”小月被高然带节奏,思绪也瞬间变得纷乱起来,道。
以前她以为高然只有一个爷爷,现在来看远不是她想的那样,高然不仅有爸爸,还有一个失踪的妈妈,为老公的身世感到离奇之时,也不由深深为他担心,同时幻想着以后见到婆婆,要怎样对待她。
“唉,太乱了,不说这个,我们还是来谈谈公司的事情吧。”高然心情极为烦乱,不由深叹一口气,道。
“公司的事情不是由窦豆在打理吗?”钱小月还没反应过来,不解地问道。
“我是说那个新招进来的叫木水秀的雕刻大师,她给我们的手链中有剧毒,为此我们两个差点因此变成傻子。”
“啊……是啊,这个木水秀实在是太可疑了,不行,我这就给窦豆打电话。”
说着小月就将手机拿出来,高然默许地坐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小月就挂了电话,神情有些沮丧地道:“她一天都没有到公司,宿舍里也没有她的身影,我估计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