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将回来路上遇到的惊险遭遇,一五一十地讲述出来之时,吓得钱小月的双腿都在抖动,一双美眸中尽是惊骇和不可思议之色。
惊骇,是因为,有人居然如此仇恨高然,要将他置于死地。
不可思议,是因为高然居然能在高速行驶的汽车中逃生,还将追杀他的敌人杀了几个,最后成功地逃离危险。
如果不是对高然有所了解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高然有这样的本事。
“高然,我觉得你真的变了,变得我都不敢说认识了。”久久之后,钱小月才道。
“是吗,可我还是那个我,没有丝毫的变化。”
“这话你去骗三岁的小孩子还差不多,在我面前就不要说了吧,能告诉我,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钱小月撇撇嘴,试探性地道。
这话已经是她第二次问起,第一次她在同居一室之时问起过,但那时候高然装傻充愣给糊弄过去了,但这一次她禁不住还是想要弄清楚,不然她会睡不着的。
这样的高然实在是太陌生了,陌生到让她都感觉害怕。
“小月,我说实话吧,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就连我都不敢相信。”高然见钱小月执意要搞清楚他身上的秘密,想了想,道“出车祸的事情你应该很清楚吧。”
“嗯哼”钱小月一边开车,点点头,回应道。
“我就是在那次车祸中出现了状况。”高然目视前方,道“我被一辆渣土车追尾失控而冲出大桥,最后坠入湖中,等我醒来之后,我就发现自己能一手掰断方向盘,当时我就吓一跳”
“我也不知道我这身力量是怎么来的,而从此以后我就变得力大无穷,能轻松将吴家龙举过头顶,还能和古武者对抗,这就是我身上发生的事情。”
高然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有选择性地讲述出来,虽然龙珠和修龙诀还是没说,但其他的都说了。
他觉得小月以后迟早都是自己的老婆,能说的还是和她一起分享的好。
而且现在他可以修炼了,等到他达到修龙诀第一层脱凡的境界,他的能力将更加强大,要征服一个凡胎女子当然不在话下,他坚信自己有这个能力让小月爱上自己。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还事事遮掩防备,还怎么一条心,还怎么做一对儿白头偕老的夫妻
听闻高然的讲述,钱小月不由点点头,道“还真是因祸得福,看来你这是在意外中打开了人生的另一扇大门,真羡慕你。”
虽然高然没有说具体的,不过小月也是相信的,而且她自幼就喜欢看玄幻小说,对于很多无法解释的现象就更是痴迷,高然如此说,她将其归类为神秘事件。
也就在此时,她对高然产生了极为浓厚的兴趣,不过,这个兴趣是指高然身上的未解之谜。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而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肯定是好事,你看看,短短时间你就赚了好几亿,不但解决了珠宝行的窘境,还给了我好几亿,还有能力为爷爷续命,就冲这些也绝对是好事。”钱小月虽然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但至少印证了她的一些猜测,不由重重点头,道。
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高然道“虽然我们是协议夫妻,那几个亿也算是我们共有的财产,先由我保管,你想要的时候,随时可以给我说,不用担心我独吞了。”
“说什么呢,一日夫妻百日恩,这钱说给你就给你,我是不会再惦记的,你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总之我们现在还是夫妻,就不要说那么生分的话。”高然见她再次提及钱的事情,不由摇头,爽朗地道。
听闻高然这么暖心的话,钱小月心中莫名感动不已,同时也感到隐隐的愧疚,因为她的心里只有柳海洋,已经装不下高然,一想到柳海洋,她的眼睛里就被痴迷之色笼罩。
听笑笑说,他很快就会回来,也不知道他变了没有,还记不记得当初的海誓山盟,想着想着她的眼眶里就被水雾弥漫。
自从毕业以后就与柳海洋分开,柳海洋去了米国,而她却只能留在柳城帮助爸妈打理钱氏珠宝,从此以后两人天各一方,毫无联系,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
自从爷爷将高然这个屌丝强行嫁给她,她就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煎熬,这两年她愈发地怀念柳海洋,尤其是在面对高然之时,她就情不自禁就要将两人对比一番。
在高然还没有出车祸之前,她越对比就越觉得心伤,高然和柳海洋相差的不仅仅是相貌,还有学识和韬略。
但现在高然已经彻底变了,隐隐有超过柳海洋的趋势,这让钱小月在对比中有些不爽,柳海洋是她认可的男人,而高然是后来者,虽然现在也很强势,但依然无法将柳海洋的位置挤占,甚至是不想让高然挤进来,但天天和高然在一起,她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不去理会他。
就比如今天的事情,当她听到高然出了车祸之时,她的心莫名揪紧,那一刻她感觉天空都要塌陷了一般,而现在想起来,她才发现其实高然已经走进了她的心中,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而已。
怎么会这样我喜欢的只是柳海洋,而不是高然,我不可以这样,不可以的。
钱小月一边开车,脑海中思绪翻滚,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处之。
“小月,注意前车”
就在她胡思乱想中,高然一声大喝,将她吓得一哆嗦,这才发现自己即将撞上前面的一辆suv,好在她也是一个老司机,来不及踩刹车的情况下,只好一打方向盘,其小轿车从其旁边呼啸着冲了过去。
好在这条路上没有多少车辆,要不然今天又要发生严重事故了。
躲过一劫后,钱小月不由后怕地拍着前胸,嗔怪地道“怎么不早点提醒一下。”
“要不我来开吧,去好好休息一下。”高然见其已经吓得脸色苍白,没有计较其责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