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依旧,人间也开始慢慢的平息了关于地狱的恐惧,距离死神离开已经足有一年的时间,雪花依旧如去年一样纷纷落下,叶霍站在地面之上,抬头看着天空,已经足有一年了,死神依旧没有出现,这对叶霍算不上一个好消息。
“死神啊死神!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招?”叶霍低声叹道。
被重建起来的克罗帝都之中,李娜在被重建起来的李家府邸之中,他对面所坐着的正是他的父亲。
“女儿,你跟他是两个世界,他是真正的神,而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你觉得他真的会回来么?”李察德看着这一年来始终闷闷不乐的李娜说道。
“我知道,可是他答应过我处理完地狱的事情就会带我回家!我相信他!”李娜眼神透出一种坚毅。
“傻孩子,地狱什么时候会出现?十年?一百年?还是一千年?他是神,他可以一直等下去!但是你呢?”李察德从女儿李娜的表现就看的出来自己的女儿这一次对这个叶霍是真的动心了。
在刚听说关于自己女儿喜欢叶霍的事情之时,李察德仅仅是一笑,毕竟李察德看来,叶霍乃是拯救这个大陆的神,不仅仅是自己的女儿,无数的姑娘都会对叶霍抱有一种幻想。
英雄是每一个怀春少女都会想的,但是这只能是一个梦,一个自己偶尔去做的梦罢了。
但是当李察德知道自己的女儿竟然在叶霍还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之时就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李察德觉得或许自己想的太过简单了。
在过去的一年之中,李察德像李娜一样,也在等着叶霍有一天叶霍踏着七彩祥云来迎接自己的女儿。
但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叶霍却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留给李娜的仅仅是一句不知何时才可以兑现的承诺。看着女儿一天天的消瘦下去,李察德心疼无比。
“父亲,我答应过他要等他,哪怕是一千年,一万年,只要我还活着我也会等下去!”李娜话语间那种不可置疑的意思无比明显。
“娜娜,你真的太傻了,你想想,就算他来了又如何,他是永生不死的,而你呢?哪怕你晋级到十阶,你也仅仅只有万年寿命罢了,那么万年之后呢?”李察德继续劝解道。
“万年之后?”李娜听着父亲的话眼神渐渐的迷离了起来
望着重建起来的克罗帝都,叶霍感觉一股淡淡的温情。虽然自己在这里的时间不算长,但是自己却在这里认识了很多的朋友,也让自己在这里体会到了普通人那种生活。
不用冥想,不用担心被某个大佬偷袭,不用考虑种族的纷扰,一切一切,也只有在这克罗帝都的那些日子叶霍才体会的到。
细细想来,叶霍发现自己从出生的那一天起貌似就在不顾一切的拼着晋升,现在想来过去的自己也真是执着啊!
不过刚到这里时候的那个自己每天做梦想的还都是怎样成功,怎样成为这个世界上的强者,这么多年转眼而过,自己现在已经真正的站到了顶端,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心目之中的神,成为别人信仰的存在
“先生,您是一位牧师么?我的孩子生病了,请您帮下忙好嘛?我也是光明教廷的信徒!”就在叶霍走着的时候,以为大婶走上前来说道。
“哦?”看着这位普普通通的大婶,叶霍脸上挂着一丝的微笑,看来光明教廷的传教还真的不错,真的按照自己的想象走的,人人平等,不管是对贵族还是对普通人,只要需要,光明就可以无私帮忙!
“请问您是牧师么?”大婶看着叶霍迟迟没有表态,疑惑的问道。毕竟也有一部分光明教廷的信徒其实并不是牧师也穿着牧师的衣服。
而叶霍穿的法袍又是灰色的,所以大婶忽然怀疑起来叶霍是不是那种救人于苦难的牧师了。
“他不是牧师,牧师穿的都是白色或者黄色的牧师袍!”叶霍还没有说话,后面一位身穿黄色牧师袍的牧师走了过来。
只见这位牧师对着叶霍和这位大婶现实撒了一道圣光,随后道:“大婶,不知道您的儿子现在在哪,我可以帮你治疗!另外这位先生,您是光明教廷的信徒么?”
“我?”叶霍一愣,随后道:“我不是光明教廷的信徒!”叶霍说的没错,光明教廷信仰的是他,如果他也是信徒,那他要信仰谁呢?总不能自己去信仰自己吧
“哦那希望您可以换下这身牧师袍”年轻牧师道。
“为什么?”叶霍今天也兴起了玩兴来。
“如果全天下的人都穿上牧师袍的话,那么可能有很多想要得到治疗的人无法准确的找到我们牧师的位置,您说不是吗?”年轻牧师显然并没有被叶霍个弄烦。
点了点头,叶霍发现,马迪搞的这个光明教廷还真是不错,至少没有出现那种因为自己能够救治别人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的家伙出现。
“你很好,这个送给你!”叶霍说着从自己开辟出来的一个小空间之中取出了一把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法杖交到了这年轻牧师的手中。
这法杖虽然看起来普通,可实际上它却一点也不普通,这法杖有个名字,叫做天使之救赎!只有一个用途,也是很实用的用途,就是可以复活!尽管这法杖要复活人需要充能的时间足有一月有余,不过有了它就等于有了一条生命!
“教廷的牧师是不会”年轻牧师本来想说教廷牧师是不会接受任何物品的,但是当他说到一半的时候,叶霍身后那对仿佛水晶一样的翅膀一闪,随后叶霍化作漫天的金色光芒就这么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而这牧师看着消失的叶霍两眼突出,嘴巴大张!而他一旁的那位大婶看着这位年轻牧师竟然如此的失态则是一脸的迷惑和不解,他觉得,刚才消失的那个人虽然很强大,可是永远仿佛都处变不惊的牧师为何会如此吃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