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旨我可以给你们,但是若是密旨中人有半分危险,我天河水军绝不会坐视不管,唯你们是问!”
风凝舞伸手抓出了怀中的密旨,金灿灿的绸缎,用一根绳子绑住,甩过去,落在了陆天王的手中,陆天王接过绸缎,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看。
当看到里面的字句时,当场愣住,傻傻的看着风凝舞,随后又看了眼王硕,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其他三名天王挤了过来,也看向了密旨的内容,接连愣在原地,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
而风凝舞则是走到了王硕面前,认真的道:“入了凌霄宝殿,小心一些,若是有危险,即刻通知我。”
“还有,这个你拿着。”风凝舞拿出一个珠子,上面刻有天河二字,呈现黑色:“但凡有人为难你,捏碎这个珠子,天河水军即刻赶到。”
而四大天王干笑一声,没多说什么,只是面面相觑,先前的紧张情绪,一瞬间消散无踪。
就连王硕自己,都是有些疑惑,不明白怎么回事。
“好了,去吧,路上注意安全。”风凝舞留下一句话,带着天河水军,退回了营地。
四大天王这才上前,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吧,公子放心,既然飞廉将军这么说了,我们肯定不会为难你。”
“哦?”王硕撇了四人一眼,先前还一副要抢人的态度,看了眼密旨,就变得这般好说话?这密旨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带着疑问,他跟随着四大天王,还有黑,橙,红,蓝四大兵团,向着外面走去。
如果说,天河水军内部,给人一种金属色泽的压抑感,那么外面的世界,就显得明媚许多,周围的花草树木,四季如春,还有许多在烟雾中穿行女子,嬉笑着捧着手中的东西过去。
但凡见到四大天王,这些女子都会欠身施礼,恭敬的等待他们先行过去,而王硕则在人群的中间,由四大天王保驾护航,就和风凝舞说的一般,用最高贵的礼节,将他迎进去。
一直来到了一个高嵩的华丽宫殿门口,门牌上正是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凌霄宝殿’。
里面站着各式各样的官僚,手持玉牌,站在两边,侧头看向了进来的王硕。
四大天王前去请王硕,去的时候气势汹汹,回来的时候,却以最尊贵的礼节,并且站在了两边,让王硕走在最前面。
据他们所知,这四大天王,可是直属于现任女帝管辖,每一代都是只听从当代女帝的命令,哪怕是第一任女帝留下的密旨,也不该如此才对。
这不由得让众人,更加的好奇,密旨的内容了。
在那百官齐聚,红色地毯的最前端,是一个金龙宝座,宝座上,一个慵懒的女子,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向了下面的王硕。
那双凤眼,透着一股子媚态,却又有君临天下的霸道,散落的金色衣衫下,是若隐若现的肌肤,还有一双光着的白皙脚丫子,放在了金龙宝座的前端。
“你就是第一任女帝密旨中的人?”坐上的女帝,终于缓缓的直起了腰,头上的琉璃凤冠,微微晃动,半遮半掩的脸上,更是扣人心魄。
“如果你们没有找错人,应该就是我。”王硕道。
“哦?四大天王,我让你们拿回来的密旨,飞廉有没有给你们带回来?”女帝继续道。
下面的陆天王,连忙拿出了密旨,递了过去。
女帝接过密旨后,简单的看了一眼外面的材质,随后皱起眉头来,面色变得古怪,似乎材质有些不对。
第一代女帝所用的绸缎,经过了漫长的岁月,就算保存的再好,也不可能这般的柔软,难免会有些硬感。
“风凝舞到底在搞什么鬼?”女帝终于摊开了密旨,撇了一眼里面的内容,峨眉皱的更深了,但最终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女帝再度看向了他。
“王硕。”
“王硕?这个名字,还真是平凡。”女帝撇了撇嘴,随后问道:“你可知,这密旨里,写了什么内容?”
“不知。”
“不知?也对,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和你说?虽然我不知道你和第一代女帝有何渊源,又是谁的子孙后代,曾为圣庭出了怎样的力,立过怎样的功劳,但既然是第一代女帝的旨意,我自当尊从。”
随后,坐上的女帝,环视了周围百官一眼,朗声道:“今日,尊从第一代女帝的意志,封王硕,为天河水军元帅,封号青莲!”
听到这个宣读,王硕明显愣了一下,青莲?这个世界知道他这个名号的人,肯定是他的三个徒弟不假了。
但是封他为天河水军元帅这是什么鬼?这个操作有点神奇啊。
还有,如果他当了天河水军元帅,风凝舞算什么?
似乎是为了解除大家的疑惑,女帝继续开口道:“风凝舞为天河水军副元帅,有监查水军职责!”
这话一出,整个天庭百官,都是面面相觑。
如果之前封王硕为天河元帅,或许大家都会羡慕。
天河水军八十万仙兵,各个勇武过人,悍不畏死。
这等强兵悍将,放在谁手里,都是一股巨大的助力,而且就连四大天王,都要畏惧三分,一上来就封这么大的官,谁不羡慕?
但风凝舞为副元帅,有监查的职责,无疑是将王硕架空,有风凝舞在天河水军,谁会听王硕的?这不是笑话么?
经历了多少辈人,整个天河水军,一直都是风家世袭下来的,就连天河水军的将士,也全都是世袭而来,就连女帝的命令都使唤不动,除了风凝舞,谁管得住天河水军?
如今不过是给王硕一个虚职,这让众人不由得摇头,看似得了天大的封赏,实则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职位,而且还没有油水,怕是真论起实权来,连一个普通的小官都不如。
“王硕,你可有异议?”女帝问。
而王硕,则是悻然的点头答应了,有风凝舞在也好,否则让他去管什么捞子水军,他还真管不过来。
他只想弄明白,自己徒弟给他弄这么一遭,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