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蕊感到她幸福啊。好闭上了双眼,紧紧地像蚂蟥一样用双手吸着肖向民,贴在他的身上,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充满男人气息的味道,贪婪地闻着。
肖向民抱着姚蕊,他不知道姚蕊此时已经进了爱的状态,已经极为渴望他去抚她了。他只是看到她在的怀里,已经是满脸的潮,身子还微微地颤动着,令人萌生一种爱怜,一种渴望,一种急切的想法。
肖向民三步并做两步,以一种急不可待的动作,迅速将姚蕊抱到了楼上,轻轻地放在上,便开始解着她的衣服。姚蕊闭着眼睛,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抓着肖向民,指甲已经掐进了他胳膊上的肉里。
肖向民感受到了,这是一种暗示。是一种爱的需求的暗示。他知道自己已经不需要对姚蕊进行抚了,已经不需要什么前奏了。所有的前奏在来的路上,在车上都已经完成了。现在姚蕊最需要的是他的直接,他的干脆。而肖向民在香港经受了美女的诱,在心里积压了的情此时也完全迸发出来。他的渴望比姚蕊更甚。他也等不及去再做什么前奏。他迅速将姚蕊的衣裤脱得精,然后就扑了上去,轻车熟路地进了姚蕊的身体之中,如同惊涛拍岸般地冲击了起来。
“啊……啊……”姚蕊随着肖向民的动作,发出欢快的呻吟声。
这更激发了肖向民的冲劲。他们顿时如疾风劲草地激荡着。激情使整座守望园似乎也颤动了起来……
……
“我完了。”俩人都像被海水冲到沙滩上蹦达得累了的鱼一样软软地一点力气也没有时,姚蕊窝在肖向民的怀里喃喃地说。
“怎么啦?”肖向民抚着姚蕊的头发,抚地问。
“我觉得你就像是毒品一样,让人欲罢不能了。”姚蕊说,“这怎么办啊?”
肖向民呵呵笑了起来:“什么怎么办啊,凉拌啊。”
“哼,你好坏。完事就让人家凉拌。想要的时候就热拌。”姚蕊用牙轻咬着肖向民的部。
“女人是男人的毒品,男人是女人的毒品。这是没办法的啊。那你说怎么办?”肖向民绕了一下,这才回答姚蕊的问题。
“我也是你的毒品吗?”姚蕊抬起头看着肖向民。
“超级毒品。我已经上瘾了。”
姚蕊就得意了地笑起来了:“那我们结婚吧。结婚后,你什么时候想吸我这个毒品,什么时候就可以吸。”
肖向民手伸到姚蕊的前轻轻摩挲着说:“不是说好的再过三年吗?”
“我等不及了。我现在要是突然间没了你这个毒品,我会死的。”
“真的想结婚?”
“嗯。”
“那行,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登记。”
“你真的愿意跟我结婚啊?”
“都这样了,还能不结婚吗?”
“我太幸福了。”姚蕊顿进像泥鳅一样往肖向民怀里钻着,似乎想钻出个洞爬到肖向民内。
肖向民的心思却转到了今天袁刚说的事上:袁刚那样子,似乎决心已经下了。只是不知道,那举报材料举报的那些混蛋,是不是就是给自己和袁刚下套的人。香港事件要真是他们搞的,那还真不能不收拾他们。其实,如果举报材料上都是真的,也不能放过他们了。这些人太可恶了,这哪像是党员干部啊,简直就是百姓的害虫。不除不行啊。
“你在想什么?”姚蕊钻了一会儿,没有钻进去,就又把头抬了起来。看到肖向民一副深思的样子,就问他,“是不是不想跟我结婚?”
肖向民笑了,他拍了拍姚蕊的脸说:“怎么会呢?我是在想袁刚下午跟我们说的话。”
“对了,刚才只顾着狂欢。倒把这事给忘了。这件事我们得好好商量一下。”
“我看你下午回答袁刚时,很犹豫,是不是有什么顾忌?”
“袁刚这人很正直,他拿出来的举报材料应该也不会有问题。我担心的他另有目的。他不断地用要尽快推进开发区项目,尽快让你去负责这件事来诱我。其实就是一种交易。只要我答应跟他联手,那么开发区项目就一定可以让你去负责,而且肯定可以享受正处级待遇,有可能的话,连括弧都可以去掉,直接任命为正处级主任。他不知道是从哪里看出为,我很希望把你推上去,所以就不断地用这个作为拉拢我的条件。可越是这样,我心里越发毛,越把握不准,他搞这事,到底真的是因为对那些人所作的事的痛恨,还是只是想对香港事件的报复,或者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要是没有弄清楚,就匆忙答应,怕不小心就会被他弄到火堆上去烤。官场中的事,一举一动都不仅是表面的东西,深藏在背后的东西才是可怕的。我爷爷告诉过我,当自己没有完全的把握时,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缓兵之计。哪怕能拖延一两个小时去了解一下都要想办法拖延。所以,我没有立即答应他。”
姚蕊坐了起来,前的两团肉随着她说话的声音不停地颤动着,颤得肖向民口水要流出来。忍不住就伸过头去住她,轻轻地吸吮了起来。
“你是想商量事,还是想搞事啊?”姚蕊轻轻地推了一下肖向民的头,不高兴地说,“怎么一会想商量事,一会儿又想弄这个。一点也不专心。”
肖向民抬起头,把姚蕊从后在抱到自己的怀里,在她耳边说:“不然说你是毒品。你一动,我心里就痒了,就又想干了。”
“那你就先干吧。干爽了我们再商量事儿。”
“真的?你是不是也又想了?”
“你也是我的毒品啊。”姚蕊学着肖向民的口气说。
肖向民听得特别开心:姚蕊虽然身为一市之长,但在第上,那简直就看不出一点市长的样子。纯纯的是一个望强烈的女性啊。也许,也正是这样,肖向民在第上从来没有感受过一点压力,也因此特别地喜欢姚蕊。所以,姚蕊提出要结婚,他本来是不想这么急的,但还是同意了。
“那我来了啊?”
“你这坏家伙,什么时候干,有跟我商量过啊?”
“那你可不能冤枉我。我每次gan你的时候都是先得到你同意的。要不然,那不成了强干了?那可是犯罪的。我才不干那种事。再说了,你是市长啊。在第上,要是惹你不高兴了,下了,你还不拿我开刀?我有几个头经得起你剁啊?”
“油腔滑调的家伙。”姚蕊嗔道。脸扭过来在肖向民脸上轻轻地吻了起来。
肖向民嘴便迎了过去,舌头伸进了姚蕊的嘴里挑动着。
俩人越抱越紧。
肖向民突然将姚蕊整个人转了过去,将她推倒在面上。
“你……你想干什么啊?”姚蕊趴着,不解地问道。
肖向民却不说话,嘿嘿地奸笑着,人也趴到了姚蕊身上,突然间就动了起来。
“啊——”姚蕊惊叫了一声,她发现肖向民竟然从后面进了自己的身体。那种别样的快感瞬时传遍了全身,令她心颤不已。
…….
“你真是大坏蛋,是不是到香港学坏了,怎么会这种招式啊?”再一次结束后,姚蕊忍不住嗔怪起肖向民,“感觉怪里怪气的。”
肖向民却嘿嘿地笑着,把嘴附到姚蕊耳边轻声地问:“感觉是不是很特别,是不是更舒服?”
姚蕊轻轻地咬了咬嘴唇,睁着两只大眼睛看了一会儿肖向民,突然点点头,“嗯”了一声,满脸羞涩地把头埋进了肖向民怀里,又像泥鳅钻洞一般死命地往里钻着。
俩人又说了些情话,渐渐感到疲倦了,就双双抱着睡过去。
到了半夜,肖向民先醒了过来。他觉得肚子有些饿,本想下楼去车上拿一些平时准备的干粮。到楼下看到厨房的灶台上放着一排油盐酱醋,便走过去看。结果在左边的柜子里还发现了几包还没有煮的面条。才想可能是上回刘琦带戚天来几个人躲这里吃剩下的。一时兴趣就来,点火烧水煮起面条来。
不一会儿,面条煮好了。肖向民用一个盆碗装了满满一盆,端到了楼上。
姚蕊也已经醒来,正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到肖向民端着面条过来,就得意地说:“我见你不在,听到楼下响声,又闻到面条的香味,就知道你去搞吃的了。没想到你还能做饭啊。”
“小时候,我在家时,八岁就开始学做饭了。要不然,家里人下地去,我放学回来,自己不会做饭,那就得饿死。”
“真厉害。来,喂我吃。我想看看我的肖大厨煮出来的味道怎么样。闻着是很香,吃起来就不知道是不是也这么香。”
“好啊。我喂你。”肖向民便夹起一筷子面条在嘴边吹凉了些,再塞到姚蕊的嘴里。
“嗯,真好吃。”姚蕊呼呼地吸进了一口面条,便兴奋地叫了起来,“以后我们结婚后,你就负责煮饭啊。我可是不是煮的。”
“好啊。原来你想跟我结婚,就是想找个人给你煮饭啊。”
“才不是呢。我要的是你的人。”
“我的人比面条好吃吗?”
姚蕊偏头看了看肖向民,突然莞尔一笑:“好吃。要是一定要我在面条和你之间做个选择,我更喜欢吃你的人。”
“那行啊,你别吃面条了。你就吃我的人。我吃面条。”
“哎哟,你坏死。耍我啊。快喂给我吃。”姚蕊用力在肖向民肩膀上拍了一下,却抽回手不断地抖着说,“肩膀也那么硬,拍一下都把人手震痛了。”
肖向民诡笑道:“比我下面的硬吗?”
“啊,你这个流。不跟你说了。快喂我吃。”
……
俩人边闹边吃,吃了大半个小时,这才把面条吃完。肖向民收拾了一下,回到上又抱着姚蕊手抓着她前的肉团揉搓着,边亲了起来。
“你又想了?”
“嗯。”
“你怎么都不会腻啊?”
“你是毒品嘛,上了瘾,哪里会腻。越吃越爱吃差不多。”
“那你吃吧。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姚蕊双手张开,露出整个前对肖向民说。
肖向民也不客气,一下住了她的肉团就吸了起来。
……
俩从相互挑逗着,就又做了一次。完事,这才心平气和下来,谈起袁刚提的事来。
“你前面说你爷爷教你,要是拿不准的事,就是拖延一两个小时去了解一下,也要想办法拖延。可是,就是拖延了一个晚上,我们这也没地方去了解啊。”肖向民捡起睡前的话接着说。
“我也想过了。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姚蕊偎依在肖向民身上,俩人平躺着。
“你如果要问我。那我觉得这事应该支持袁刚。从举报材料上来看,那些人够坏了。根本就不配一个党员干部的身份。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我也想发发威。我不就去香港考察吗?为什么要给我下套。要不是你,还有你爷爷的威望。我现在说不定就会被扣上什么罪名给处分,甚至开除公职了。他们这是把我往死里整啊。还有那个胡籁,他怎么还不吸起教训?再让我找到机会,我得让他一辈子记住我的名字,以后听到我的名字都会发抖,想到我就睡不着。他们既然对我这么狠,我没理由不报复他们。袁刚说得好,得发发威了。否则,他们还真以为我们是病猫呢。”
“那你说要怎么做?”姚蕊似乎也被肖向民的愤慨所感染。
“我知道你们考虑自己的身份,不方便去做这个事。袁刚说的差一个引信,我想说的也是这个意思。这样吧,我就来做这个引信,还有点火人。明天我去找袁书记把那些材料拿来,我用实名对他们进行举报。要寄哪里,寄给谁,你们告诉我就行了。”
“你真不怕那些人疯狂报复你?狗急了可是也会跳墙的。”
“他们现在已经把我逼得跳墙。我不让他们也跳跳墙,我想那也不是我肖向民了。”肖向民很镇定地说,“在黄土乡,我干掉了当地的恶霸乡长。给你当秘书,我和胡籁斗。到清江县当副县长,县委书记李明基、郭达中、县长巩万谷、常务副县长林双福,哪个不是我头上司,那郭达中还是什么台湾潜伏的特务呢。还不是一一被我给干掉了?既然现在又让我撞上了这种事,那我也不在乎再发威一次。何况我的后面还有你和袁刚撑腰呢。我怕谁啊?”
姚蕊听肖向民这样一说,觉得也有道理。虽然肖向民说得有些夸张,因为李明基、郭达中、巩万谷、林双福几个人真正意义上不应该算是肖向民一个人扳倒的,而是组织的力量,肖向多也就是充当条导火线和点火者,事件能爆炸,那是那些人做的事情已经太过份,特别是郭达中,那已经不是一般的经济问题或者别的什么违纪问题了,早已经列入了国家安全部门的监控范围之内。但是,应该说,要是没有肖向民这样敢冲冲撞的人,组织上要动那些人,时机还没有这么快成熟,效果也可能不会这么轰轰烈烈,富有影响性。
另外,姚蕊也觉得肖向民是个敢说敢做的人,他既然萌生了这个念头,又有袁刚书记为他撑腰,估计她不赞成,也是阻止不了的了。而且,最让她恼火的是,那些想跟袁刚过不去,她可以不管,但妨碍了她政府这边开发区的建设,那就是妨碍她工作,最可恨的,还是阻止了她心爱的肖向民进一步发展。
姚蕊现在对肖向民那是爱到了骨子里头。也许可以这样说,别人对不起她,妨碍了她。她或许可以不计较,但对不起肖向民、,妨碍了肖向民的进步,那就对不起了。她一定不会同意。其实,即使袁刚没有想找那些人麻烦,对于那些人既然借香港事件利用胡籁与肖向民之前的过节,调动了胡籁舅舅的关系,想把肖向民整个身败名裂这件事,她也是不会放过的。
姚蕊在把肖向民从省纪检捞出来后,她的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一旦查出是谁在后面搞鬼,那她就是死也要跟他作对,死也把他给推下水,让他永不得翻身。谁让他这么狠,竟然想把她的情郎给整垮呢?不知她是肖向民的人?哼,那是他的事,反正把她的情郎给整了,她就不可能让他有好日子过。现在听肖向民这样说,她自然不会反对。再说了,以袁刚提供的材料来看,这还是一次为民除害的事,可谓一箭三雕,她为什么不支持呢?
姚蕊想到这里,点点头,赞成地说:“行。成大事者,必须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我支持你。谁让你是我的老公呢?”
肖向民喜得把姚蕊搂进了怀里,狠狠地亲了几口,然后嘻嘻笑着说:“我这算不处是吹枕头风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