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战队队长跟着史晨心惊胆战的到了帐篷里。
“我问你,你在这里一共生活了多少时间?”史晨略显轻松的坐在他的面前,要是给的压力太大很容易导致神经紧张,一些脑海里本来有的事,也会忘记。
“有两三年了,当时是联邦**从我们陆战队里随机抽到了两个分队,说是到北非执行一次时间很长的任务,等我们来了之后就到了这里,就再也没回去过。”队长仔细想了一会,如果不是提起来,他都快要忘记已经在荒山上生活了多久。
“你对实验室有多少了解?”在他说话的时候,史晨一直都在看着他的眼睛,从眼神中就能察觉到一个人有没有说谎。
“我们陆战队和实验室不是生活在同一个地方,别看都是在荒山的山洞里,但其实里面分成了三个区域,其中一个是我们陆战队休息活动区,还有一个是存放补给和材料药物区域,剩下一个才是实验室。”
“我们平时没资格到实验室,只要进去一次就会受到很严厉处罚,我记得这两三年内,我只进去过两次,还是去帮梅瑟斯处理事情。”
陆战队长继续想着,反正梅瑟斯已经逃走,甚至还引爆**差点炸死他们,他就没有必要再去为联邦**保守什么秘密,倒不如直接和史晨说出来,还能活命。
“处理什么事情?”史晨抓准了所有问题。
“忘记了,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他为难的苦笑着。
“那实验室里的情况你应该记得吧?”史晨也没为难他,时隔这么久也不求他能想得起来,而且史晨也不关心梅瑟斯到底让他去做了什么。
“嗯,实验室里有一墙的屏幕,上面有着几十个显示器还有上百个按钮,再就是有十几张床,有枪支弹药,但和我们平常见到的不一样。”
陆战队队长绞尽脑汁想着,他现在说出的每句话,只要对史晨有用那就会全部相告,用来换取能活命的机会。
“你说的这些,和没说一样。”史晨翻了翻白眼,即使不听都能猜得出实验室里是什么构造。
“那你想知道什么?”陆战队队长继续问道。
“梅瑟斯和那些科研人员说过的话,他们有没有提起过其他实验室的事情,你仔细想一想,想到了告诉我。”史晨摸出一包烟递给他,淡淡开口。
“好吧,那我想一下。”陆战队队长点了下头,哆嗦着手接过香烟,猛吸了两口。
史晨没有催他,就坐在旁边静静等着。
“我想到一件事,不过不是梅瑟斯,是之前这里的上将,叫塞提。”陆战队长绞尽脑汁,几乎从他第一次到这里的那一天就开始想,想这一两年内都听说过什么事情。
“什么事?”史晨挑了挑眉。
“我记得塞提偶然提起过一次,说我们在这里只待十年左右,让我们陆战队的人不要太过招摇,只准在荒山的附近行动,所有日常补给都有专门的人员统一出去采购。”想明白后,特战队的队长就连忙对史晨说道。
“这和你们在这里待十年有什么关系吗?”史晨有些不明白,但这个时间却让他联想到了俄勒冈州的那个废弃实验室。
难道说这些人造人实验室的试用期间,只有十年?
史晨记得投奔华夏的联邦科学家也说过,俄勒冈州的实验室只使用了十年左右,半年前就进行废弃了。
“不清楚,这是塞提的原话。”特战队长也是一头雾水。
“那他有透露过十年之后去哪里吗?”史晨继续问道,“你跟我说过,你们到这里也只有两三年,距离塞提说的十年时间,还有七八年之久。”
“也不清楚,有可能像你说的这样,也有可能是塞提跟我们随便说的。”特战队长有些无奈的说道。
“想起其他的事情立刻告诉我。”史晨也感觉到无奈。
“嗯。”特战队长立刻点着头应道。
掀开帐篷的链子走出去,史晨思索着他说的话,可以确定的是大西联邦绝对不止这一处实验室,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根本没有任何线索指向其他的地方。
——
带着数个科研人员和守卫离开的梅瑟斯,早在定时**爆炸的时候就已经远离了荒山,他们开着通道里的一辆应急卡车,将全部核心的设备全都装在了车斗里。
“梅瑟斯上将,要不要把这里的情况告诉联邦**?”独眼龙坐在梅瑟斯的身边,他看向后者的眼神愈发不屑,哪怕听他一点主意,也不会落到现在的下场。
“谁敢把消息说出去,我现在就杀掉他!”梅瑟斯整个人处在暴怒的阶段,他现在还没有从雇佣兵背叛和华夏找到实验室的双重打击下走出来。
他的一番话,直接让卡车上的所有人全都闭上了嘴巴。
“那咱们现在去哪?”独眼龙将手伸到外套里握住手枪,只要梅瑟斯有掏枪的意思,他就会立刻开枪将其杀掉,到时候将梅瑟斯自负导致损失实验室的消息告诉联邦**,顺便,再把改造战士的实验,抢到自己手中。
“墨南哥。”
梅瑟斯眯着眼睛,说道。
“梅瑟斯上将,我们去墨南哥做什么,那里不是毒贩在的地方吗?”独眼龙不解的问道,南美洲的墨南哥,是全世界最著名的毒品种植和制造地区,大西联邦中的百分之九十五毒品,都是从那里来的。
“墨南哥有两个实验室,足够在联邦**知道北非实验室被毁之前,将改造战士制造出来,而且我也准备在那里设下陷阱,等着华夏的特种部队自投罗网!”
梅瑟斯一拳打在了车厢上,史晨和毒蝎小队的所作所为,已经将他彻底激怒,而他也在心里发誓,不管付出多少代价,都必须让这支队伍从世界上消失,哪怕会因此触及联邦**的一些规定。
“梅瑟斯上将,要不我们再考虑考虑吧!”梅瑟斯的话,不仅独眼龙,连车厢里的这些科研人员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