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是一个优秀的年轻后生,你在禹市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多亏有你的帮忙,才能让我们华夏的科研人员不至于遇难,也保护了那些特种兵,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只要你说出来,我都可以满足你。”
老者端详着史晨,倘若没有这年轻人从中帮忙,那华夏的损失,难以估量。
“我什么都不需要,我是一个华夏人,我只是尽了我能做到的义务而已。”史晨摇着头,本来调查卫星残骸,就只是为了帮助林奎,顺便为了慕怀庸的禹皇岭。
要没有这两点却让史晨去的话,史晨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你什么都不需要,这我倒是为了难,不过我今天叫你来你应该也知道什么事,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加入华夏的毒蝎特种小队,原队长已经不幸遇难,你可以直接成为队长,带领他们,为华夏建功立业。”
老者沙哑笑了两声,史晨的不为名利,让他颇感欣慰。
“首长,这件事能不能暂时放一放,我在来的时候听任北说他们这次行动负了不小的伤势,我想去看一下。”
史晨眉头微皱,低声问道。
“哦?你跟他们中的某个队员,认识?”
老者好奇问道。
“不认识,就是见到他们负了伤,想去拜访一下,说不定以后就成为亲密无间的队友了。”史晨摇了摇头,从知道队长已死的消息来看,他便清楚,前世带领的毒蝎小队,和这一世遇到的毒蝎小队,应该不是同一支队伍。
“也好,他们就在燕京军区医院,你去的话让任北带着你去,他和那里的人熟悉一些,省得你到时候被拦下来。”史晨的一番话说出,老者的脸上立刻出现了笑容。
“可不可以透露一下,他们是执行什么任务负伤的?”史晨继续问道,想要看看是不是自己前世的行动。
“你问这个做什么?”
老者的神色突然变得威严,毒蝎小队执行的所有任务都是绝密任务,哪怕是燕京军区的司令都不能知道,所以更不可能告诉史晨。
“我就是好奇,因为之前任北曾经跟我说过,这是一支华夏最强的特种部队,所以我好奇会是什么样的任务,让队伍的队长不幸遇难,其他的队员也都负了伤势。”察觉出史晨的警惕,史晨立刻找着借口。
“你问这些没用,不过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那等你成为毒蝎小队的队长,我自然会告诉你,但在这之前,我是不会和你说的。”老者摆了摆手,坚决说道。
“那老首长,我先去军区医院看看他们。”史晨知道自己问到了不能说的事情,便连忙拱着手,离开了四合院。
门口的任北,没想到史晨会这么快出来。
“带我去军区医院。”史晨刚一出门,就直接对他说道。
“去军区医院做什么,老首长派人把你给打伤了?”任北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说道。
“我要去看看毒蝎小队的队员伤到什么情况了,老首长说你跟那里站岗的人比较熟悉,你带我去,会省一些麻烦。”
史晨一边往红墙门口走去,一边说道。
“你去哪里干什么,你现在还不是他们的队员啊。”任北抬脚跟上史晨,话刚落下,他突然有些想明白了,“你不会已经答应首长,加入毒蝎小队了吧?”
“还没有,就是去看看情况。”
史晨摇头否认。
从门口站岗的士兵手中拿回两柄军刺后,史晨立刻上车,在任北的带领下,向着燕京军区医院赶去。
上次来的时候,还是医治刘元柏的病情。
燕京医院门口,能看到停车场里面有数辆军用越野车。
沿着去住院部的小路,在走过一个路口后,任北对着守在门口的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出示了一下相关证件,便与史晨一起,进入。
“就是在这里了,毒蝎小队除了队长之外的九名队员,全都在这间房间里养伤,据我所知他们的伤势不一,不过最轻的,也是被子弹打穿了胳膊。”
任北停在门口,叹了口气,说道。
“那这个任务恐怕不简单。”史晨微微眯了下眼睛,能让毒蝎小队有这种损失的任务,恐怕不仅仅是之前那些袭击军火商或者打击动荡地区的雇佣兵那么简单。
“你是谁?”
门口一个挂着军衔的中年男人,挡住了史晨。
“我是任北,奉了老首长的命令,带他来看看毒蝎小队队员的伤势。”不等史晨说话,任北就上前解释道。
“你是医生吗?”中年男人打量着史晨,问道。
“我不是,我只是过来看看情况而已。”史晨摇着头说道,说完后,直接推开了病房的大门,迈步走了进去。
“江队长,这位是谁?”
中年男人并不认识史晨,但他认识特种部队的任北。
“你说他啊,他以后很有可能是毒蝎小队的新队长,所以来看看也没什么不对,而且是老首长批准的。”
任北看着史晨的背影,说道。
“江队长啊,不是我说,这次毒蝎小队可是九死一生才回来的,他们每个人的伤势都很重,先不说之前的队长汪陆已经遇难,就是这些队员,他们也很难恢复如初,能保住性命就很不容易了,怎么可能继续征战沙场?”
中年男人不停的叹着气,自从毒蝎小队回来,他就一直守在这里,自然知道所以队员的身体状况。
“那他们到底是执行了什么任务,毒蝎小队几乎是咱们华夏实力最强的特种小队,怎么可能伤到这种地步?”
任北凑到中年男人的身边,小声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听说是一次绝密的任务,好像上面派他们去,就没做让他们活着回来的打算,谁知道他们的命这么硬,竟然能活生生的逃过这一劫,至于其他的,江队长你别问,我也不能说了。”
中年男人四处看了看,见院子里就站着他们两人,这才说道。
“我明白了。”
任北深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