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小事,没什么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夏朝的墓葬群落入到歹人的手里,我们既然身为华夏人,理应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才对。”
史晨依旧是很平淡的说道。
不是他不想跟慕云冰说话,而是不知道慕云冰现在是怎么想的,所以史晨说话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想起云妆集团还有一些事要处理,先回去了。”慕云冰受不了这么尴尬的气氛,她还是和当初一样,只要史晨肯低一下头,她就会立刻摒弃前嫌,和史晨恢复如初。
“啊,那你快去处理吧,别给耽误了。”史晨没听出慕云冰的言外之意,还以为真的是有事情要忙。
“嗯,下次再见。”慕云冰脸色愠怒,拿起包包飞快的离开了板房。
史晨虽然不知道慕云冰心里想的什么,但他能清楚感觉到慕云冰生气了。
慕怀庸和林奎都坐在不远处的板凳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板房,都已经做好了看到史晨和慕云冰互相挽着胳膊出来的准备。
可没一会,就见到慕云冰气呼呼的从板房中走出,还不等他们上前询问,就见到那辆大奔从门口疾驰而去。
“这?”林奎目瞪口呆。
“林老家主,这跟你说的不太一样啊。”慕怀庸尴尬的笑了笑,刚刚林奎还说,只要给年轻人足够的时间单独相处,总会恢复如初的。
“去问问小晨。”林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好见到一脸茫然走出来的史晨,便快步走了过去。
“你小子怎么让她给走了啊?”林奎上前,一巴掌按在史晨的肩膀上。
“云冰说集团里有要紧的事要处理。”史晨林奎突然地举动吓了一大跳,怔了怔,说道。
“你小子还真是不解风情,她说有要紧的事就有要紧的事啊,平时看起来挺聪明的,怎么在这种事上,还没有我这个老东西懂得多?”
林奎抬起脚,直接踢在了史晨的屁股上。
“啊?”
史晨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哪里做错了。
“你没来的时候,云冰还说集团现在全部由她的同学陆思语打理,根本就不忙。”无奈,慕怀庸开口解释道。
“可能是集团里有重要的合同要签?”史晨还是不明白。
“你还真是一块朽木,真不知道你和怀庸的女儿之前是怎么相处的。”林奎哈哈大笑,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史晨是万能的,但现在看起来,这么优秀的后辈,竟然也有不懂的地方。
“爸,这是什么意思?”史晨问向慕怀庸。
“可能是你和云冰说了什么话,把她给气走了,不过别担心,晚上等她回家的时候你们再好好说说,把该说的话说出来,以后就别再闹离婚了。”慕怀庸捏了捏史晨结实的肩膀,沉声道。
“好吧。”
史晨点头,应下。
等到慕怀庸和林奎去看新出土的文物,史晨坐在板房门口的小板凳上,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明明是慕云冰说集团有事要处理,怎么反而是自己的过错。
想了一个小时,史晨见到林百草正在冲着自己招手,就抬脚走了过去。
“林老,您找我。”史晨问道。
“嗯,刚刚接到的消息,省医院的老职工宿舍已经准备拆迁了,看来我这个院长的职位,要提前交出去了啊。”林百草擦了擦手上的泥土,将手机拿给史晨看。
这几天他一直都住在林家,每天都会和林奎一起赶到这里,帮一帮王独游挖掘文物,或者将周围药田里还能保存的草药移开。
“我和林副会长说声,让他们在协会里给你收拾一下房间?”史晨看着短信,上面清楚写到一个月之内老职工四合院即将拆迁。
“我今天下午回去收拾一下,明天递交辞职信,以后你要是在想见过的话,就不用辛辛苦苦到省医院,在协会里就能见到我了。”林百草沙哑一笑,看起来轻松,但其中的酸涩,耐人寻味。
在省立医院工作了一辈子,林百草的一生都奉献给这家医院,虽然退休到协会里生活,每天都能照顾打理药田,也能和胞弟一起生活,但终究不是他最想要的生活。
“那我和您一起去吧。”史晨感觉到了林百草的情绪,说道。
“不用,只是可惜以后不能时常见到老沈和公孙老头他们了。”林百草笑着摇头,口中的老沈和公孙老头,就是厅长沈长风和公孙傲。
“要是您想跟他们聚一聚,就跟我说一声,我从协会里接着您,再去探望一下他们。”受到感染,史晨的情绪也不是那么高昂。
“嗯。”林百草点着头。
去板房里洗了洗手,林百草就由林奎派人立刻送回省城,无聊之际,史晨也帮着王独游他们, 将出土的文物小心的摆放在周围。
工作了一会,史晨给协会里打去电话,告诉他们林百草几天之内就会退休,到协会里生活,听到这个消息,林东方立刻亲自去收拾了一间客房,并且跟周其勇通知了一下,批到职工小区里的一处楼房。
这样不管想在哪里居住,都有地方。
电话里,史晨还顺便问了问尚江宇和庞波的近况,从林东方的口中得知到他们每天都会按时的服用汤药,按时修炼,便放下了心。
挂断电话,史晨无奈的坐在土堆上。
本来按照计划,应该要全身心的去研制简化版的太上元阳方,可现在将近一个月过去,仅仅才实验了三四次而已,照这个进度,想达到自己预期之中的效果,恐怕还得需要几年的时间。
而到那时候,三年后的那次事情也早就过去。
以自己的实力没有任何人帮助,很有可能并不能调查出事情的真相,也不能知道为什么前世自己最值得相信的队友,会将刺刀,捅入进自己的胸口。
“不容易啊。”
想到这些,史晨不由得叹了口气。
“只要能让墓葬群出现在大家的眼中,我们累一点,就累一点吧。”正在拿着铲子小心翼翼铲除一道院墙上泥土的王独游听到后,还以为史晨在说他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