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海格的小木屋,巴克比克无精打采的躺在南瓜田里,也许知道了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它没去吃放在面前的肉食,只是在用爪子挠着地面,“海格,你在么?”我敲响木门,咚咚的声音让里面的牙牙狂啸着抓着木门,“退后,牙牙!”海格粗声粗气的管着自己的狗,海格打开门很惊讶的看着我说道:“怎么会是你?”海格以为是哈利找他。
没等海格同意我进屋,我自己走进去在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站着,海格探头在门外看看,重重关上门,“你来做什么?”海格踩在地板上吱嘎吱嘎的响着,我对海格的敌意已经不陌生了,他直爽的个性我比较喜欢,“海格,我是来救巴克比克的。”我说出此行的目的,海格不敢相信的说:“你?你能救巴克比克?你以为自己是邓布利多么?”
在海格的印象中,世界上最厉害的就是邓布利多,我没有反驳海格的观点,从壁炉的架子上取下一个鹿角,用刀割下一小块,“你在做什么!”海格抢过自己的战利品,心疼的摸摸割掉的位置,我将一小块鹿角放进早已准备好的果冻一样的药剂中,鹿角溶解在药剂中,本来蓝色的药剂变成红色,光滑的表面长出了细小的绒毛,海格不明白我在做什么。
我走出木屋拔掉巴克比克的一根羽毛,疼得巴克比克要给我厉害尝尝,我挥舞魔杖压住暴怒的巴克比克,“安静!”我把羽毛揉碎一点一点加入药剂里,羽毛越来越多加入其中,药剂也发生了改变,小小的气泡冒出来覆盖了整个药剂,我将药剂扔在地上,气泡冒出来变换着样子,等了没多久,一只活灵活现的巴克比克出现了,被我压住的巴克比克瞪大了眼睛不明白怎么会出现另一个自己,海格对比两只鹰头马身有翼兽没有发现一点破绽,要不是我没有放开对巴克比克的压制,海格也分不清两个的区别。
我放开巴克比克,巴克比克靠近那只假的在它身上嗅嗅气味,再闻闻自己的味道,没有进化的大脑想着不可思议的事情,巴克比克对着自己的分身发出威胁的低吼,“海格!傻站着做什么?还不拉住巴克比克,这个分身坏了,我可没时间再做一次。”听到我的话,海格回过神拉住巴克比克拖向禁林,假巴克比克老实的躺到地上,没做声。
我完成了和哈利的交易准备回到城堡,海格在半路赶上我拉住我,硬要让我到他的破旧木屋坐坐感谢我为他做的事情,我几次解释这只是跟哈利的交易,海格依旧拉着我,在海格的大力气下我弱得像只蚂蚁,我被海格强行按到椅子上,脏兮兮的椅子不知道放过什么,我的屁股湿漉漉的,海格在桌子上放上大把的岩皮饼,拿出自己藏了很久的酒水招待我,我哭笑不得的咬了一口海格自制的岩皮饼,灰色的岩皮饼像他的名字一样硬邦邦的,难以想象哈利是怎么把这个东西吃到嘴里,难道大难不死的男孩胃口也是与众不同?
“海格,开开门,是我们。”我没坐多久就有人敲门,听声音像是哈利一行人,海格打开门没有看到访客,“海格,我们穿着隐形衣,让我们进去。”三个模糊的人影走进木屋,我大胆的尝了一口海格泡的茶,难以形容的苦涩从舌尖传到身体的每一处,我忍住痛苦的感觉说道:“哈利,拿掉隐身衣吧,这种小东西还是瞒不过我的眼睛。”哈利脱下隐身衣,三只小狮子互相看看对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搂住哈利站到窗边指着田里的巴克比克说:“哈利,交易完成了,那一个是巴克比克的替身,我想你应该满意这次交易吧。”
哈利像海格一样瞪大眼睛,他也区分不出这个冒牌货与真品,我将哈利按到我刚才做过的椅子,哈利的表情有些怪异,我刚才的痛苦哈利也是感同身受,大把的岩皮饼被我放到了哈利的手上,哈利也尝试过海格的厨艺,想把岩皮饼放到桌子上,不过海格热情的递给他一杯热好的牛奶,哈利结果牛奶,将岩皮饼泡了又泡,过了很久才鼓起勇气尝试了一口。
“对了,这还有你的东西,罗恩。”海格从架子上拿下一个铁皮罐子,罐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总是有抓挠的声音,罗恩接过罐子打开看了一眼惊喜的叫道:“斑斑?!”罗恩揪起自己心爱宠物的尾巴,断了一个小手指的老鼠在自己主人的手里不停扭着身体,想要抓住什么,我的眼睛扫过老鼠,老鼠的身上有一个黑色的雾气让我看不清楚他本来的样子,这或许就是他出卖自己好友换来的宝贝法术,这个法术也是他赖以保命的东西,可是在高超的巫师面前这样的小把戏只能用来捉迷藏,不会起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
“我就知道,克鲁克山不会吃掉你的老鼠。”赫敏又一次鼓起自己的胸膛骄傲的指着罗恩说话,我非常支持分院帽的决定,赫敏是足够聪明,可是她内心潜在的女王性格让她不适应拉文克劳的生活,在拉文克劳大声的说话只是用在学术的讨论上,为了凸显自己提高嗓音在拉文克劳是不会出现的事情,我喝着比较顺口的牛奶听着两人的谈话。
两个人结束了不太愉快的会谈,海格和哈利聊了几句考试的话题,哈利担心自己的魔药挂科,海格相信学校的教授会酌情考虑的,我忍住自己的笑意,斯内普会放过哈利?我宁愿相信火星撞地球也不敢相信斯内普能够放过任何一个整哈利的机会。
咚咚咚,又是敲门声,“海格,你在么?”是邓布利多的声音,海格从门缝中看到了邓布利多带着福吉部长还有魔法部的行刑手,“等一下。”海格尽量装出很忙的声音,“你们快从后门走。”海格低声说话,哈利三人连忙披上隐身衣顺着海格的方向从后门出去,我没有离开的打算,把海格仅剩的一罐牛奶放到炉火上,淡淡的奶香飘散在空气中。
海格打开门,邓布利多看到炉火前的我,“杜雷尔先生,又碰到你了,你总让人感觉到惊喜。”邓布利多为自己舀起一杯牛奶,咂着嘴说道:“多么香甜的牛奶呀,先生们你们谁还想要尝尝么?”福吉部长用手帕捂住鼻子,部长先生难以忍受这里的气味,“阿布思,我们还是快点做完这里的事情吧,部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部长说完又一次捂住鼻子,他身边的行刑手用手指划动锋利的斧刃,他病态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走到田里,“就是那个畜生么?”行刑手放肆的问道,福吉拿出早已写好的判决书向海格宣判,完全没有在意海格在路上的申诉,行刑手高举斧头就要夺去这个神奇生物的生命,海格不忍心的别过脸,哪怕他知道那是一个冒牌货也会感到伤心,斧头落下,没有听到利落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福吉部长走到空空的地方用手摸摸地面,雪融化后湿湿冰冷的地面,鹰头马身有翼兽在大家的面前消失了,我也表示了自己的惊讶,在我的设想中,可没有这一出戏,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有人捣乱?我环视周围,没有人藏在隐蔽的地方,难道是邓布利多做的手脚?我瞄了一下身边的老狐狸,邓布利多两眼看天,观察今天不太晴朗的天空,他对天空的乌云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仔细的看着在风中飘荡的乌云。我也学着他的样子看向天空,福吉气得直跺脚,他以为自己被海格这个大傻瓜戏耍了,可眼前两个望着天空的家伙不是他能够得罪的。
“你们还在看什么!还不快走!”福吉踹了一脚傻愣的行刑手,“今天的云彩真漂亮。”我对着身边的邓布利多说道,邓布利多赞同的回答:“是啊,多么漂亮的云彩啊!”两个人傻傻的问答更让福吉火冒三丈,他找着身边下属的麻烦,行刑手也不敢反抗部长的‘恩赐’。
海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不会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嘿嘿傻笑着跑到木屋里拿出自己的酒大口喝起来,不顾邓布利多就在自己的身边,“我想这里没有我的事情了。”邓布利多装作没有看到海格的行为。邓布利多前脚刚离开,海格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道:“杰拉尔,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不得不接受这个没有理由的感谢。
“到底是谁?”我在前往打人柳的路上自言自语,在不远的地方我就能听到打人柳呼呼挥动枝条的声音,我没有来晚,哈利正在与打人柳做搏斗,“救命!救命啊!”赫敏着急的大声喊叫,她怀里的克鲁克山总算摆脱了窒息的怀抱,灵巧的在打人柳身上跳来跳去躲避柳条,他找到了那一个树疤,用前爪按了下去,打人柳停下了狂暴的姿态,安静下来。
“你如果早点放掉克鲁克山,哈利也不会遭罪。”我扶起倒地的哈利,对着赫敏冷冷的说道:“这只猫要比你想象的聪明。”可能听到了我的表扬,克鲁克山翘起尾巴带头钻进树洞,我没有提醒哈利带上自己的隐身衣,那样做只会少了很多乐趣,我弯着腰跟着哈利钻进树洞。
树洞下的密道黑漆漆的,荧光术照亮一小片道路,头上伸下的树根纠缠在墙壁上,墙壁上有很多过去留下的痕迹,我能想到变成狼的卢平怎样去抓着坚硬的墙壁,勉强自己保持神智爬行到尖叫棚屋,那时候突然出现的斯内普一定吓到了卢平,詹姆斯那个过于热血的家伙为什么回去救斯内普呢?难道是为了给莉莉一个好的印象?如果是这样斯内普的命真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