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次的经历,我直接上了4楼,一间间地打开门,看上去,四楼有人住,但感觉人数绝对小于9个。从409出来,我往5楼走去,那天的神秘男子就是在5楼的窗台见到的。
“啊。”一声惊叫被我的巴掌捂下,有人把我双手反扣背部按在了墙上。扫过背部的头发有些痒,但比起这个是更深的恐惧“你是谁?”
这时候,我竟忘了反抗,把我制住的人,力气大固然是一个原因,但他身上有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那气势让我怯软,人也乖乖地趴在墙上。“回去。”那人对我的耳边说了两个字,很好听的声音,如果忽略此时的情形,这声音会是一种享受。
“好。”我赶紧点头,那人听了我的话,就松开我的手,接着就是离去的脚步的声音,真是个自信的男人,而我的举动,也说明了他的自信。双手虽然松开了。
但我并没有转过身子,而是等到脚步声远离我视野的范围后,才敢转身。拍拍胸脯,我很快就下了楼。像上回那样抬头看向上面,意外的是看到上回类似的情形。说是类似,因为我不仅看到消失的长发,还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推出10栋,虚软的脚步逐渐挺直,我往餐厅走去,也快到午餐时间了,我走得很慢,拖着时间,到了餐厅时,正好门打开,而在外面等的人,早就一哄而进。
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喜欢餐厅,这种喜欢已经不是单纯地怕吃不到饭了,好象还有什么我不知的东西存在里面。吃完饭,去紫的宿舍时,竟碰上育,他怎么会在紫那?
难道说又有什么新人送上来了,我转过头看看202,我原先的宿舍,依旧是无人居住的苍白。“育。”乖巧地走到他身边,之前我对紫隐瞒了一些事,不知道他会不会跟育讲。
“听说,你这两天学得很勤。”育的声音听不出任何不开心的成分,但我不能够因此轻心,而且我还不知道紫有没有对育说了什么。朝他笑笑“你要带我回去吗?”说着话,我的手抓在他的袖口上,跟上次一样,而育也没有甩开,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你今天去了10栋?”疑问句肯定的语气。
难道那个10栋是禁地,我小心翼翼答道“不小心进去的。”“哦?”他挑挑眉“这种事也会不小心啊。”“育。”拉拉他的袖子“你不高兴了。”我的头微低着,却把眉眼怯怯抬起,有点半遮面的可爱。“如果你不想死的话。”这话,我上次对他说要跟紫学中文时,他也是这样说。
“嗯,我不想死。”我顺着他的话,也是顺着自己的欲望答道。
育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这实在太奇怪了,我看看旁边的紫,他也一头雾水的样子。不管了。
看来是没什么事了,我继续让紫教我日语。晚上回宿舍时,育在我房间,看那样子,就是想跟我来一场。我很快就进浴室清洗身子。
“你要跟我一起洗吗?”育一只脚跟在我后面踏进浴室。他这种有洁癖的人,也会愿意跟人一块洗澡吗?“想在浴室干你。”他说的很粗俗,一把就推我进了浴室。“洗吧。”他站在一旁,指挥道。
“那个好。”想拒绝的话被我吞进肚里,他想看我洗澡,就让他看了,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一狠心就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下来,光溜溜地站在蓬莲头下。
抬头,就望进穿戴整齐的育的眼中戏谑,羞耻又爬回身上,双手抱着胳膊,身体也有些颤抖。“洗啊。”育的嘴角上扬幅度越来越大了,他很开心。“那个,育你转过身好吗?”
最终还是提出来了,实在没那个胆子在别人面前洗澡。“哦?怕什么,洗吧。”育依旧不冷不热的声音,嘴角的幅度依然很大。双腿并拢,环抱胳膊的手也改为遮住羞人的下体。抬头,乞求地看着育希望他能转过身,最好能出去。
“洗吧。”他又淡淡地说声。一副等着好戏上演的神态。知道自己躲不过了,而裸着身子站了这么久,身体也开始冰冷。伸出一只手打开蓬莲头,另一只手仍然遮在下体。
温热的水很快下来,寒意被驱除了不少。可站在旁边的育,那双眼睛根本就没离开过我的身体半刻,那仿佛要把吃掉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探视。如果不是脑子里的理智制止了我,我还真想朝他喊去“要上就上,在那磨几个劲!”
拿下蓬莲,这样可以遮掩几分,终于洗完了,我就要冲出去。“谁说你可以出去了。”育不紧不慢地声音在湿润的浴室干燥地响起。我心一收,捂着下体转过身。“趴着。”他朝洗脸抬指了指。
认命地走过,翘起屁股,双手扶在洗脸台上。这个有洁癖的家伙,想上就上,还跟个娘们似的,怕我洗不干净,脏了他啊。头对着洗脸台,不担心他会看出我内心的愤恨。
“育。”抬头的声音已是娇媚“快点啊。”不是很深的挑逗,只是口气中带上似急非急的散漫。育的眼神有些变了,那眼神,与以往不一样。
我不自在地撇过脸。那个眼神很危险,是毁灭一切的眼神。育走到我身边,只手抚摸着我的裸露的身体,动作很轻柔,像在爱抚一件心爱的瓷器。
任他抚摸着,我微仰起头,发出细细的呻吟,而事实上真的那么舒服吗?当身体变成交易的筹码,快感也变得破碎,只能抓住几许,不过这几许就足够讨好育了,一只手继续撑在洗脸台上,另一只手大胆地伸到身后,抓住男人的命根子。
“啪”育用力地拍打我的臀部一下,手里的性器也因这动作滑落几许。育接着又拍打了几下。我趴着身子默默承受,这可不是不痛不痒的事。
不过比起疼痛更多的是难堪。这侮辱人的动作。打了一会,他改为揉捏起我的臀部。“育啊。”我长长了唤了他一声,他的回答是更用力地揉捏我的臀部,似要把我的整个臀部提起。
一个虐待狂,我不得不这样怀疑,事实上,在我看来,这集中营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虐待狂和受虐狂,真是绝佳的组合体。育玩了一会,终于进来,虽然跟在他身边才几天。
但感觉得到,在性事上,他很不喜欢前戏,都是有了感觉后就直接上,所以今天的举动,我可以理解为前戏吗?“啊!”这回的叫声不是配合出来的了。
育又开始掐着我腰,那宛若杀人的力道,让我直喘不过气来。深深地吸气吐气,这么拼命活下来的我不会死在这种事上的。等他咆哮着喷出灼热的***后,我已经瘫在地上了。
“你的体力还不行。”他说完就出去了,确定他的声音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我爬起来锁上浴室的门。“体力?我的体力是用来陪你干这种事吗?”无人的浴室,我对着镜子呲牙道,只有在这里才能得到暂时的自我。
短短的两天就过去了,第二天起来自是到紫那学日语。“呐,紫,那个8栋是什么地方?”想起昨天的那个妖艳男子,还有那些色情的爱抚,我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这两天下来,紫不像之前那样防着我“你怎么脸红了?”“哦,是吗?”我打着太太极拳,继续问他“告诉我吧。”
“我也不清楚,那里是办理登记的地方,我也只去过一次。”“那里有性奴住吗?负责登记的人是性奴还是工作人员?还有那个标记是什么样子的?”听了我的一连窜问话,紫不是皱起眉头,而是奇怪地看着我。被他看得发毛,我摸摸脸掩饰道“不能说吗?”
“你还没有登记?”那声调很怪,似乎有点兴奋。心里暗叫糟糕,我竟然忘记这事了,低着头调整了下情绪,抬起头时,神情已经武装起来。
“怎么?”只是吐出简简单单的两字,这时候不是说得多胜算就多,关键在于气势,而我不认为我的气势会输给他。果然,紫被我的气势压住,坐在床边的身体也小小颤抖下。
“紫。”一个倾身,把他压在我的身下“那,告诉我。”“我不知道,我只去过一次。”紫的声音像要哭出来,还真惹人怜,也是最容易激起男人的施虐心,可惜我没多大兴趣。“那标记呢?”“这里。”紫说着,露出他的肩头。
在他肩头处绣着一朵细小的樱花。上回,我就见到这朵樱花了,但那时距离太远了看不清。这回近距离,终于知道那时我为什么会觉得这樱花的花瓣古怪了。
在其中的一个花瓣上绣着一个字“紫”那樱花本就小了,再绣上一个字。本是整齐绣在肩膀上的樱花给人一种偏向肩头的倾斜感,而这感觉可以说很不舒服。我甩甩头,继续问紫“这用机器绣的吗?”
“嗯。”紫轻轻点头,虽然跟育裸诚过,但我从没仔细看他的肩头“都是绣在这里吗?”“应该吧,不然大家还以为你不是性奴。”说到这时,紫的眼神又变了。
兴奋的颜色重新染上的瞳孔,那是报复的颜色。我从紫身上爬起“继续教我。”声音很冷,从这刻起,我对紫的态度不再温暖,这个人知道我的秘密。
而唯一能堵住他的嘴的方法就是,让他畏惧我。紫跟着爬起来,眼睛也怯怯地望着我。应该庆幸的,知道我秘密的人是他一个这样胆小的人。在紫那学了一周后,我就没再去他那了,以前认识一对兄妹,是从外省搬到我们的县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