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来得知消息被泄露之后,当时差点没有大开杀戒,把那天在场的所以人都打杀了,也因此,让如来知道了,他们中间有内鬼的事情。
后来这样的事情一次次的发生,怎么也是灭绝不了,民间有句老话,叫做堵不如疏,所幸,雷音寺发动改革。
欢喜佛一脉广收补名弟子,什么叫补名弟子,那就是,你想学习了(嗯,学习,你懂得。),那你就是欢喜佛一脉的人,学习完了,你回归自己原本的身份。
也因此,还专门为欢喜佛一脉开辟了一个小洞天,叫做欢喜世界,里面有很多的房子,每个房子的隔音都很好,每个房子中都有一个清心童子,清心童子会教你学习欢喜一脉的高深佛法。
当初在建立的时候,欢喜佛是提议直接叫尼姑或者丫鬟,而不是现在的清心童子,毕竟和尚给人的印象都是不近女色,但是每个人配个丫鬟或者尼姑,那说出去就不好听了,所以最后定下了清心童子这个名字。
佛门欢喜佛一脉在收补名弟子的件事情传播了出去之后,直接震动了整个洪荒,虽然大家都懂这是雷音寺在立牌坊,遮掩之前的丑闻。
但是虽然大家都知道,但是也不能说什么,最多就是在暗地里骂几句,吐几口唾沫。
也因为这件事情,让加入雷音寺的修士的数量比起以前,翻了几翻。
这让如来高兴坏了,后悔没有早点发起变革。
虽然佛门开辟了这样一个世界让弟子兼修欢喜佛一脉的功法,但是以前的那种事情并不是就消失了,还会时不时的发生。
毕竟逛击院和偷清给人心理上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偷清所带来的刺激感可是很强烈的,而且还能曾加身体带来的感观。
虽然这样的事情,和以前比起来,发生的次数少了很多,但是还会时而发生,所以这就让如来很是恼火了。
特别是那些被发现的,消息很快就能传遍六界,给他的脸上抹黑。
在欢喜山里面修炼欢喜功,被人传出去了,如来不会在意,欢喜佛修的就是双休之术,外界也不好拿这个说事。
而且欢喜山里面的清心童子她/他们的身份大多数都是佛门用资源换来的,来欢喜山打工的,还有一些是欢喜山从小就开始培养的双休炉鼎,还有一些是一些尼姑或者和尚客串的。
只要是自愿走入欢喜山的女性,就代表着他们同意了和欢喜山内的任意一个男性双休。
是的,清心童子不止只是女性,还有男性。
雷音寺中阳盛阴衰,男的多,女的少,所以时间一久,那些和尚的一些取向就慢慢的发生了一些变化。
发生变化之后,有的人喜欢攻,但是也会产生喜欢受的,所以那些喜欢受的就会去客串清心童子。
虽然欢喜山上时常发生违背人伦的阳阳相合,但是这些和尚都不敢明目张胆的去做违背人伦的事情,传出去就算是欢喜山的双休,那么名声也不好听。
所以那些喜受的和尚们,在进入欢喜山前,先会给自己打扮一番,涂抹胭脂水粉、穿女装、塞馒头,等等的伪装。
虽然大家基本一眼就能看得出对方是男的,但是不会有人说的,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但是那些偷清的就不同了,他们一般选择的地点都是在佛像前、走廊内、屋顶上、都是那种容易暴露位置的地方。
而那些和尚偷清的对象基本都不是自愿的,基本都是被和尚们强行掳掠来的良家妖女。
曾经就有一个妖怪的女儿被一个和尚抓走了,妖怪告发到了天庭,在天庭的主持下,帮助妖怪找回了他的女儿。
找到这个可怜的女妖的时候,这个女妖已经怀孕了,而且她一直在和尚的操控之下,他被和尚用佛法控制了。
在女妖被救后,帮助女妖摆脱了佛法的洗礼之后,女妖知道了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觉得自己的贞洁没有了,自己已经是一个不纯洁的人了,然后撞死在了雷音寺的山门前。
此事传出去之后,雷音寺的声明大减,成为了过街老鼠般的存在,洪荒大世界到处都能听到谩骂和尚的声音,有些极端的妖怪更是直接冲入了洪荒的那些佛门的寺庙里面,展开了一场场的屠杀。
从那以后,妖界成为了和尚的禁地,敢走进妖界的和尚,没有一个人是能走出来的。
欢喜山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所以才成立的。
“那就多谢欢喜佛的好意了。”
“两位师叔来为师侄掠阵,为何还要躲躲藏藏要。”
沉香看着天空中没有走的几个人,然后看向和他说话的几个人,开口一一回答道。
“我们...我们是...”
沙悟净吞吞吐吐的正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刚要开口,就被人打断了。
“来看戏的就是来看戏的,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一个个都是沉香的长辈,却一个个的都那么的虚伪,就你们还是神仙呢。”
“沉香,小爷我就告诉你,小爷我今天是来看戏的,其他的人也是来看戏的,看你们舅甥两人的战斗。”
“那菩提老祖真不是一个东西。”
“阿嚏、阿嚏、阿嚏。”
“今天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一直在打喷嚏,之前就打过几个了,现在又来,到底是谁在念叨我,阿嚏,阿嚏!”
方寸灵台山上的一个山洞中,一位满头白发,满脸的白色胡须,一身白衣,手持拂尘,看起来非常仙风道骨,非常适合去做算命的的道士突然连续的打了几个喷嚏开口说道。
“小爷我看戏看的正爽,他就蹦了出来,真的不是一个东西,真是太让小爷扫兴了。”
“哪天小爷有空了,小爷必要去一趟灵台方寸山,让他见识一下小爷的厉害,让他知道打扰小爷看戏兴致的后果是什么。”
“看来今天你们是打不起来了,那也就没有什么好戏可以看了,小爷我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