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衣服塞到腰带下,这衣服脱的时候方便,穿的时候就不太方便了。
光哥嘴巴张了又张:“你……你跟他……”
我摇了下头,给陈明带上门后就往我的房间走,光哥连忙跟上我,等进了屋后,他把门一关,就凑到我面前道:“你去陈明房间干什么去了?”
我坐床上,把鞋子踢掉,还没有想出说什么,我的那些疑虑都被陈明一句‘听不懂’拍的稀碎,我一时之间还捡不起来。
光哥看我这个样子啧了声:“你这是去献身,然后被赶出来了?”
这家伙嘴巴怎么这么损呢,我被他怼的一时说不上话来,虽然他曲解了意思,但实际情况还真差不多,我就是凑上去让陈明给笑话了一顿。看他还有往前凑,我踢了他一下:“滚。”
光哥哈哈笑着安慰我:“别灰心,陈明那家伙一看就是禁欲范儿的主,你晚上脱光了往他怀里一趴,你看看他动不动心,反正今天晚上你们俩还得一个棺材。”
听他这么说,我心又提了起来,晚上还得睡觉啊,如果再跟昨天晚上一样怎么办?我现在胸口上没有那个他画的东西了,我还能在他的棺材里吗?
我想完最后一句话时暗暗的掐了我自己一把,我为我自己的想法无耻,我刚才想冲上去质问他,但这会儿我又想着依靠他画的那个东西了。
我暗暗吸了口气后问光哥:“你们商量出怎么灭了那个九头蛇吗?”
光哥耸了下肩:“你们两个都不在,我们能商量出什么来,今晚咱们还得睡棺材里。”
他又继续笑话我:“这你不就有机会了,你看只要这个九头蛇一天不死,你就有机会跟他睡在一起,以你这姿色,我保证,不出十天任他是大罗神仙还是清心寡欲的和尚,绝对把他拿下了。”
他要是知道我真的喜欢男的,恐怕就不会说的这么轻松了,我当他是废话,没有仔细听,思绪还停在他上一句,我伸手示意他暂停一下,让我理理思路。
我原本也想逼着自己承认昨晚就是做梦了,但是经光哥这么一提醒我觉得哪儿不对,如果陈明没有对我做什么,他为什么要说出那句话呢?
想到这里,我立刻又把我衣服拉开了,光哥猛地捂着眼睛,跟我挥手道:“哎哎,别脱衣服啊,你别因为挫败了一次就自暴自弃啊,你不能害我啊,你已经都成了人家的人了,我这要是看了,你那小奸夫得杀了我!”
他演技比我还好,我捣了他一下:“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好好说话。”
我指了下我的胸口位置:“你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我知道他是个直男,也有媳妇了,所以我想这不算是恶心他,我现在破罐子破摔了,如果他能看出来最好,如果他看不出来,那我顶多再让他笑话一顿好了,此刻保命比我的面子重要。
光哥听我这么说就道:“那我可就真的看了啊?”
他松开捂着的手,盯着我胸口看,我看他看的眼睛都眯了好几下,以为他是全神贯注,所以我就没有打扰他,等他看了约有一分钟、还没有得出结论后,我忍不住问他:“看出来了没有?有什么东西吗?”
光哥砸吧了下嘴,终于从我胸口移开视线了,他跟我道:“嗯,我看出来了,”
“什么?”我急切的问道。
“你皮肤挺白嫩的,跟个姑娘似的,怪不得那陈明将你睡了!”他摸着下巴一本正经的说,他盯着我胸口看了半天就得出这个结论,我把衣服合拢骂他:“滚蛋!”
他哈哈笑了一阵,大概是看我丧着脸,他咳了声:“别生气,豹爷我就是说了个实话,你看,夸你好看你还不接受。”
我有气无力的道:“不用你夸,老子本来就很帅,帅的惊天地泣鬼神。”连当僵尸都有人喜欢。
光哥搬过凳子来坐:“你到底想要问我什么啊,你刚才不会也让陈明看你胸口吧?”
我走到桌前,把毛笔放在嘴里哈了口气,变软后我蘸了点儿墨,凭着我的记忆把陈明昨天晚上画的东西约莫着画了下,我是学美术的,但问题是我画的特别奇怪,跟朵太阳花似的,我自己都不忍看,但是我也实在想不出来了。
我拿给光哥看: “这是昨天晚上陈明给我在左胸口处画的,用他的血画的,我闻得很清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早上起来就没有了。”
当然有可能是他趁着我睡着了给擦掉了,但是我好奇,特别是在他上午说了那句话,我就又怀疑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上午说我只能跟他睡就是因为这个。我还没有那么大的脸以为是个男人就想跟我睡,他们都是正常人。
我就是想要弄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这个东西为什么能让那九头蛇走了呢。
我不懂这个,所以我问光哥:“你认识这个东西吗?这有什么作用?”
光哥接过这个东西,看了一会儿眉头皱起来了,在屋子里转圈,一走转一边抓他的光头,那模样像是抓虱子似的,抓了一会儿后抬头道:“你这个画的不太全,所以我也只能有个大概的猜想,真实的符号什么样我也没有见过,但是我见过类似的,就叫什么镇神咒。”
他说的跟半瓶子醋似的,言语不详,我急道:“什么叫镇神咒?这东西有什么用?有没有害处啊?”我不是怀疑陈明,我就是听着这个名字渗人,咒,一般都伴随着巫术之类的邪门东西,我打的那游戏里面动不动放个大招,就叫镇魂咒、镇邪咒、五毒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