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庆晓之从柳家出来之后,因为一直惦记着叶叶的事情,每天晚上都休息不好,总是被噩梦惊醒。
这天夜里,她做噩梦梦到罗倾知道了真相,对她大发雷霆,夺走了她作为罗家夫人的身份。
她满头是汗,气喘吁吁的从床上坐起来,思来想去,还是想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庆晓之摸索着开了床头的灯,拿出手机给自己的人打了一个电话,“喂。”
“这么晚了,小姐有什么急事吩咐?”一个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庆晓之神色冰冷的深吸一口气,淡淡道:“叶叶的事情我始终不放心,你去派人到医院里看着,叶叶没有醒来倒也罢了,如果她醒了,就赶紧禀告给我。”
“您放心,我一定办的妥妥当当的,看紧了叶叶。”男人恭恭敬敬的答应一声。
庆晓之这才满意的嗯了一声,想要挂了电话。
“小姐,等一等,这雇人的钱……”男人嘿嘿笑了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听了这话,庆晓之不耐的叹了一口气。
钱钱钱,就知道钱,她过得容易吗?如今没人帮她,到处都需要钱,真是烦人。
她轻咳一声,冷冷道:“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就把钱达到你的账户上,给我派个可靠的人牢牢看守。”
男人殷勤的答应一声挂了电话。
庆晓之把手机甩到一边,烦乱的揉了揉额头,继续躺下去睡觉了。
这一觉睡的十分安稳,她直到第二天快中午才醒过来,等她醒了以后,才发现罗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
庆晓之面上一喜,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故意把衣领扯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才翻开被子下床,“你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等了我多久了?”
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样子,罗倾并没有多看她一眼,而是一直盯着电视屏幕。
“我来找你就是想说说婚礼的事情,我们就在笙兰酒店办办酒席吧。”
听了他的话,庆晓之的笑意渐渐淡了,“笙兰酒店?那个酒店虽然很华丽,但是地方不大,如果要请亲朋好友和媒体来的话,恐怕地方不太够吧?”
“不用请多少人,媒体也不用请,我们的婚礼我不想办的不想太声张。”罗倾摆摆手,直接回绝了她想要请媒体的想法。
闻言,庆晓之着实愣了愣。
她不是不知道罗倾和柳云意办订婚仪式的时候是何等奢华,到了她这里可是婚礼,她想着怎么也得在国外办吧?怎么就从当地随便找了一家酒店?比当时他们的订婚仪式还不如。
庆晓之不高兴的撇撇嘴,忍不住无奈道:“这可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礼,为什么不想声张啊?”
罗倾神色一顿,没有立刻回答。
为什么不办?大概是因为这样众人的祝福他只想留给柳云意吧?和庆晓之结婚,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没有为什么,不想声张就是不想声张,等你做了罗家夫人,你要什么有什么,婚礼就算了吧,不要再提了。”罗倾直接不耐烦的摆摆手,不喜欢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
庆晓之不敢再多说什么,却十分不高兴。
她就指着这场婚礼给她认识的人瞧瞧呢,可罗倾竟然不喜欢声张,真是扫兴!
不过罗倾说的也对,婚礼不算什么,结婚了以后,她就是罗家的人了,到时候她呼风唤雨,可比现在风光多了,一时的婚礼也算不得什么。
想到这里,她便靠在罗倾身上笑道:“好吧,那就在酒店办吧,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在意什么的。”
“嗯,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先走了。”罗倾侧身躲开她的触碰,毫不犹豫的想要离开。
听到这话,庆晓之连忙站起来,在身后叫道:“那你现在就走了吗?我们还没有挑婚纱呢,总要约个时间挑婚纱吧?”
“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一起去了,你明天自己去吧,我会给你一张卡。”罗倾连头也不回,说了这句话便离开了。
闻言,庆晓之有些不满意,眼珠一转,却还是轻笑了起来。
既然婚礼不能办的风风火火人尽皆知,那她就挑选最名贵的婚纱,到时候她身旁的人看了,一定会羡慕死的。
这样想着,庆晓之忍不住笑出了声,满脸得意的把衣服领子拉了上去,仿佛是一个胜利者。
第二天,庆晓之收到了章永送过来的银行卡。
章永不情不愿的把银行卡拿出来递给他,这张卡是罗倾的银行卡里算是数额不小的一张银行卡了,就这样给了庆晓之去挑选婚纱,不知道柳云意看了之后会怎样难受呢?
不过这也不是他能左右的的事情,他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递给庆晓之。
庆晓之高兴的接过来以后,“从今以后我就是罗夫人了,你对我可得恭敬着点,我不像从前了。”她说完后转身进了屋里,关上门。
章永闭了闭眼睛,被甩了一脸的疾风,气得攥紧拳头,这样的女人也配和罗总在一起?不过他相信柳云意还有和罗倾在一起的机会的,到时候有这个庆晓之哭的。
庆晓之收拾好了以后,满心欢喜的去市里最大的婚纱店去挑婚纱。
她看着一满是钻石的婚纱十分开心,在试婚纱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几个熟悉的女人从她面前经过,她连忙出去看了一眼,发现自己并没有认错,那就是她在大学的时候的几个老同学。
庆晓之便不屑的切了一声,刚想回去店里继续试婚纱,几个女人听到了这个声音,疑惑的回头,才认出了是庆晓之。
见她在背后对她们这么无礼,几人都不悦的蹙起了眉,转身追到了店里,“哟,这是谁呀?这不是庆晓之吗?这么巧,怎么看见我们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我怎么不打招呼?我是看你们都走过去了,怕自己认错人,不敢叫罢了。”庆晓之抬着下巴得意的看着她们,故意拿着自己手中的婚纱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