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您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晴雪一脸担心的问
林言玉还是一声不吭,依旧奋笔疾书。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上好的洁白柔软的宣纸上写着
长相思,长相思。
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
长相思,长相思。
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
晴雪识字,当然知道这诗是什么意思。
林言玉写好了又丢在地上。
又接着向下一张上写去。
“少爷,您这是做什么,何苦来呢”!晴雪叹了一口气说
见林言玉还是不理自己,晴雪也不多说。
只是叹了一口气继续收拾地上的纸张。
林言玉就这么一直写着,晴雪就这么一直收着。
除了偶尔一下纸张摩擦的声音之外,并无其他杂音。
书桌对面案几上摆放的西洋钟不知敲了几下。
林言玉放佛也是写累了,终于撂下了上好的狼毫笔。
将书桌上的东西尽数呼啦一声推到了地上。
自己则瘫坐在椅子上。
突如其来的声响吓的晴雪一颤。“二爷从未如此失态过”。
响声惊动了屋外的丫头们。
但是房门紧闭,谁也不敢进来。
又过了片刻。
林言玉想开口说话,又觉得十分口渴,声音竟有些沙哑。
晴雪忙倒了一杯茶来。
林言玉喝了几口后才说:“叫人进来将这些收拾干净吧,再有,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晴雯抬起头看了看林言玉,想要说些什么,却止住了。然后退了出去,吩咐丫头进来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又吩咐人去准备热水。
林言玉躺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精壮线条优美的上身裸露在外,头发已经洗过,湿漉漉的散在四周,晴雪坐在紫檀小凳子上,拿着一块上好的棉布轻轻擦着林言玉的头发。
“少爷”?晴雪轻轻的唤了一声
“怎么了”?林言玉眼皮也未抬起一下
“水还热吗,用不用再加些热水来”?晴雪问道
“不必”。林言玉说
晴雪不再言语,又换了一块干的绒布,又仔仔细细的将林言玉的头发擦干。
“少爷,头发已经擦干了”。晴雪规矩的说着
林言玉这才睁开眼说:“行了,我洗好了”。说着站起来拿过晴雪递过来的一条宽大的浴巾随意的包裹了一下。
林言玉自己擦拭干净将里衣穿好,才叫晴雪等人进来伺候。
林言玉坐在镜子前任由晴雪将自己的头发绾好,插上羊脂玉簪。
才又起身,伸着胳膊,任由晴雪等人给自己穿衣服。佩戴好相应的羊脂玉佩和荷包。坐下将靴子穿好。
“将我那把文征明的扇子拿过来,我要出去”。林言玉说
晴雪将扇子递过来,林言玉拿上便出门去了。
林言玉的几个贴身小厮都在门口,见到林言玉一副要出门的样子时,俱都跟了上去。
林言玉说:“不必如此兴师动众了,我出去走走就回来,林千儿,你去把马将马牵到大门口等我。
林千儿打了个千忙去牵马去了。晴雪才从屋里出来问:“谁跟二爷出门子去了”?
“林千儿去了,怎么了”?另一个小厮问道
“没什么”。晴雪点点头笑着说
“你们站着怪热的,我等下叫丫头送过来写凉茶你们喝”。晴雪笑着说
“那便好了,谢谢晴雪姐姐了”。几个小厮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