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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尸体,现场立刻被封锁起来。鉴定科的医生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现场,对现场的环境进行分析和取样。现在的我已经逐渐熟悉这种节奏了感觉了,闪光灯不断地在眼前亮起,忙碌的警员在附近拉起黄色的警界线,周围那议论纷纷的邻居和路人,还有一群像苍蝇似的怎么轰都轰不走的媒体记者……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有人遭到凶手残忍的杀害,我们警察所能做的好像就只有这些似的,不禁让人感到一阵心寒。
“这个孩子是……”悬挂在横梁上的男孩的尸体被慢慢地放了下来,对照着手上的资料,秋科长拉开了孩子身上的裹尸布,确认着他的面容。
“名字叫做喻小建,是绘瑛学院二年级c班的学生,和许氏夫妇的大儿子同班级,也是失踪的6个孩子中的一个。”只见蔡科长用一块花格的手绢掩住鼻口,向秋科长解释道。因为之前调查那只被放在许氏夫妇家门口的小儿子的手臂的时候,曾经在上面检测到了硝化甘油,所以警方一直怀疑在这栋宅子里弄不好会有危险的爆炸品,所以我们全部的警员都暂时被调出大门,只是让三四个身穿防爆服的警员到房子里的其他地方继续进行搜索。结果,不到十多分钟的时间,里面就传来了消息,剩下的三个孩子已经找到了,原来他们被关在宅子的地下室里,现在平安无事。而且并没有在房间里面发现疑似爆炸物。我们这才跟着松了一口气。随着一阵孩子的啼哭声,只见三个小孩被警员们从房间里抱了出来,他们的身上裹着毯子,脚腕上还被残忍地拷上了脚铐,甚至能看得出有磨破皮肤的淤青痕迹。三个孩子刚刚出现,就立刻成了媒体们捕捉的对象。这个时候,交通科的女警员们负责充当起了保姆的角色,一面安慰着那些一边大声啼哭,一边喊着母亲的小孩子,一面查看着他们的身体,以防有其他未知的伤口存在。
其后,警员们还在宅子的后院里发现了一块松动的土层,那些新翻上来的泥土的颜色看上去还很新鲜,拨开泥土,果然在下面发现了一个孩子的死尸,他的胳膊断了,嘴巴和鼻口里全部都是泥土,他就是那个许氏夫妇的小儿子,就像小路最开始的时候说的那样,因为断掉了一条胳膊,所以他生还的希望是相当渺茫的,在整个案件中,他说不定就是那变态杀人魔手下第一个被牺牲的小孩吧。
事情至此的时候,6个孩子已经完全被找到了,三个死去了,三个生还。虽然这不是我们所料到的最糟糕的结果,然而,现在也不是我们这些身为警察的家伙们值得松一口气的时候,因为,孩子们虽然是找到了,但是那隐藏在幕后朝他们痛下杀手的杀人魔却不知去向,如果不能抓住他的话,案子等于说还没有了结。
“哒哒哒……”
随着一阵脚步声,我们和秋科长一起来到了宅子里那间囚禁三个小孩子的地下室。只见面前有一条深深的楼梯直通向地下,一扇厚重的大铁门将地下室紧紧地封闭起来,可想而知,若是这种与世隔绝一般的情况下的话,就算三个孩子在地下室里哭喊的再大声,附近的邻居也不可能听得到的。
“嘎吱……”只听一阵刺耳的声音,厚重的大铁门被缓缓地推开了,门锁上还有之前防暴队员们直接撬开时候留下的痕迹。
拉开门口的拉线开关,昏暗的地下室里瞬间明亮了起来,然而,当我们真正置身其中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住了。与外面的气氛完全不同,只见地下室里的墙壁上贴满了彩色的壁纸,房顶上悬挂着各种布偶和玩具,地板上铺着彩色的地毯和靠垫,有轨小火车、洋娃娃、拼图和各种各样的玩具堆得到处都是,和我们印象中那座恐怖灰暗的地下室完全不同,这里仿佛是一座小小的儿童乐园似的,就连空气里都仿佛充满了童趣的因子,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欢快起来。
“啾啾……”姬泽霖刚刚踏进地下室,脚底下一不留意踩到了什么东西,顿时发出了一声刺耳的鸣叫,吓得我差点跳起来。
“没事没事……是这个。”只见他拾起地上的一只塑料小鸭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家伙还真是恶趣味呢!搞出来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做什么?”用手拨弄了一下悬挂在耳边的布娃娃,秋科长不满地抱怨起来。
“这说明……凶手是有计划的进行绑架事件的。可以看得出,他对小孩子,或者对自己的童年有着很深的执念。而且,似乎在他的人生中有一件和孩子有关的重大的事件一直在纠缠着他,一面喜欢小孩子,一面又用成年人的眼光去厌恶着这个世界,本我和自我相互矛盾,真的是心理变态者的典型啊,互相压制的两面性。”
“据说,那些小孩子是被灌了迷药之后被带到这里的,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学校给他们的奖赏,恐怕还在在这个地下室里玩的不亦乐乎呢,后来慢慢觉察到不对劲,想逃出去的时候已经不可能了……”这个时候,蔡科长也走了进来,已经是年过半百的他已经有两个孙子了,而且两个孩子似乎还与被绑架的这6个孩子的平均年龄差不多,现在当他面对这样的恐怖杀人事件的时候,在面对那些死去的孩子的时候,真不知道他的心里是怎么调节理性与感性的平衡的。也难怪他老人家的脸色看上去那么惨白了。
“真要命啊,我还是早点退休的好,真希望这是最后一桩案件了……哎。”话虽如此,但是我们都知道,或许对蔡科长来说是最后一次,但是对于晓知分局刑侦科来说,也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这个受了诅咒般的土地,为什么总是滋生出如此多的邪恶事件呢?
“科长……科长!”正在打量着这间被装饰的缤纷多彩的地下室,脑袋里还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猜想,这个时候,地下室门口的楼梯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呼唤声,只见一个刑侦科一个年轻的警员朝这边探出半个脑袋来,“这边有发现,请过来看一下。”
“好,这就来。”秋科长应了一声,与那年轻警员一通走出了地下室大门。而我和姬泽霖也急忙跟了上去。此刻再回头看一眼这个暗无天窗的狭小地下室,我的心里始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姬泽霖所谓的那与“孩子”有关的的重要的事情对于那个杀人犯来说到底是什么呢?是那个原因才将他亲手推到刽子手的位子上去的吗?真想快一点抓住他,似乎就与真相大白不远了。
跟着秋科长和那小警员的脚步,我们从地下室又一次来到了二楼。在那间悬挂过被绑架的小孩喻小建房间的隔壁,正是那间上楼第一眼就可以一目了然的卧房。此刻,只见两个鉴定科的医生正在用工具对房间里的一张桌子进行指纹搜集,看到秋科长和我们过来的时候,两个医生立刻停下了工作。
“发现杀人凶器了,就在那边!”说着,其中一个鉴定科的医生指了指床下,只见低垂的床单被掀开了,床铺下有一个半米多宽的巨大瓦楞纸箱,纸箱里堆积着一些杂物,其中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似曾相识的麻袋!是的,那麻袋的样子和颜色和曾经在大安森林公园见到的用来装绘瑛学院失踪的3号车的司机和老师的尸体的麻袋几乎一模一样,连扎口的绳子都是相同的。另外,在瓦楞纸箱里还放着一个大铁锤,铁锤上有一些清晰可见的血渍,不用想也知道,这就是谋杀那位司机和那位老师的凶器!
蹲下身子,只见鉴定科的医生用一只沾着什么液体的棉签取着铁锤上的血样,“……只要和死者的dna对比一下就知道了,幸运的话说不定还能在上面找到凶手的指纹,或者……死者的脑组织。”
“脑……组织……”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我只觉得脑壳一阵麻痹。
取了一些小样之后,医生将瓦楞纸箱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取出来。除了麻袋和铁锤,纸箱里还放着一个铁盒子还有几件工作用的蓝色制服和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有麻醉用的乙醚,还有截肢时候用的锯子之类,每一样凶器都看得我胆战心惊,脑袋里某个地方紧紧地绷着,好像承受不住就快要断裂开似的。
“这个是什么……?”蹲下身子凑到那鉴定科医生的身边,秋科长突然对瓦楞纸箱里取出的那只铁盒产生了兴趣。只见她戴上一副干净的白色工作手套,接着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铁盒的盖子。这个铁盒原本应该是用来装糖果用的,铁盒上锈迹斑斑的,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只听“咔嗒”一声,随着盖子的打开,满满一盒子的照片和明信片立刻跳进了我们的眼眸之中。随便拿起一张照片,只见上面是一副某个游乐园的场景,一个不过8、9岁大的男孩子正在比着胜利的手势,他的脑袋上带着一只棒球帽,笑得异常开心。剩下的照片也几乎都是这个男孩的单人照,他是谁呢?这些照片不禁勾起了我的好奇,不由地想起了那个已经成了本案最大嫌疑犯的校工阿源曾经说过的话……他说,他也有一个儿子,在上绘瑛学院小学三年级,因为身体不好的关系经常休学。然而,照片上的孩子和我印象中的校工阿源确实有些想像,他就是阿源所说的那个儿子吧?这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呢?
除了这些零碎的照片和明信片之外,在铁盒里我们还发现了三枚左轮手枪的子弹。这立刻惊起了在场人的一片哗然,凶手竟然有手枪?!(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