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素并不知道昨晚二女伴一夫的事家里人的紧张让她察觉到不妥赵钱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有大事儿生了。
    我道：没事儿是城外御马监出了点情况素素你和周妮留在家里我们马上赶去看看没有事情你们千万不可外出。
    周妮反对道：我们跟你去留在家里会担心你的。
    我一口否决道：不行如果御马监已经被围困你们跟着会很危险我和玲珑云瑶赶过去增援就行了。
    玲珑很兴奋她并不怕危险只要能跟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是件很愉快的事情况且他连老婆都不要偏偏要自己陪着这显得自己对他而言是多么特殊啊。
    留下五名亲兵保护周妮和程素素我们骑马飞奔御马监一路上并没有见到什么不妥直到御马监在望也没看到周妮所形容的头戴红巾的叛民难道是御马监守军误狼烟信号
    五名亲兵喊开第一道寨门却见里面的人刀箭戒备不似误信号大人你终于赶过来了。阿三迎了上来。
    我问道：怎么回事儿了入侵信号却不见敌人。
    阿三道：大人据我们四散周围的探马回报有一股约三万人的叛民正向御马监聚集而来我们怕事有失守所以急急了狼烟入侵信号通知大人。
    原来真的有红巾军叛民而且人数还不少能赶在他们对御马监动围攻前查觉这个功劳应该归功于阿猫阿狗的情报工作。
    我见阿狗站在一边便问道：他们的武器装备如何可携有大型攻城武器
    阿狗道：回大人据我的探子回报这些被称为红巾军的人除了背上人人负土外并无大型攻城武器他们使用的是刀和弓箭还有棍棒之物那些刀弓据小人推测可能是湖阳府守军之物由此可见湖阳府的安全堪忧。
    阿三道：大人朝廷的情报工作太迟缓了据我们所知这股叛军生成已有十多日可如今朝廷似乎对他们仍无察觉湖阳府是双城的门户若是湖阳府失守那么万马国和金国可以长驱直入危及双城。
    湖阳府那边的情况我是顾不得了三万人来攻打两千五百人的御马监这可不是儿戏而且这些红巾军似乎有意堆土攻城御马监的城门原本造的不甚高三万人一人扔一把土过来也足以垒起一道泥坡攻入第一道寨门。
    朝廷的事我们管不了通知石雷厂马上灌装石雷把大型石雷也灌装起来运到这里立刻派人探查红巾军的行军进度组织大家到寨门外埋雷我们必须积极行动起来保护御马监。
    是大人阿三和阿狗领命而去不久阿猫回来了大人红巾军离御马监还有十里之路我们是不是请求城内御林军的支援他们有三万人之众此战实力对比实在悬殊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基地一旦被他们毁掉就全完了。
    我回想到那天在文成武德殿众大臣力阻马达外调御林军的情形只怕在这等时刻让他们派兵增援根本不可能于是对阿猫道：就算皇帝有心来增援御马监只怕那些贪生怕死的大臣也会力阻出兵御马监距双城外城仅有十里谁知道红巾军会不会突然转向攻打双城再说本来就有五万御林军脱离出原来驻防编制准备开赴边境现在再抽调御林军只怕比要那些大臣的命还难。
    阿猫道：大人那些红巾军肯定不会傻到攻打城高墙厚的双城就算他们有能力攻破外城也根本攻不破中城所以他们的目标肯定是我们御马监我估计他们是想借攻占御马监来造势所以双城肯定不会有危险。
    我道：阿猫你我知道这个道理又有什么用这天下不是我们说了算立刻派人回城向皇上汇报朝廷打算怎么办就不是你我所能左右。不过大家不必害怕他们有三万人又何惧我们只是守又不是攻两千人对付他们足亦命令左右护马营准备滚木擂石召集所有弓箭手到城墙上戒备派人架锅烧滚油准备一批瓦罐然后着人去木工厂调投石机。
    滚木擂石和油脂之物早在御马监建造之日就备妥这是阿三他们参照当时在飞鱼县抵抗马贼攻城的做法布置石雷和投石机是新产品快马很快把石雷送了过来立刻有训练有素的布雷人员出寨门埋雷不过投石机在昨天还未生产出样品接到命令木匠马上组装了两台拉到第一道寨门处两台的威力对付三万人实在太小了所以我并没有把它俩放在心上。
    中午时分回城报信的探马赶回来了不过他们没有带回朝廷的任何消息这一切在我预料之中估计等他们议定此事黄花菜也凉了。不过三万红巾军度可不慢他们在午饭后完成了包围工作御马监凭借盆地之险可以防守不过敌人若要围困也只需堵住河谷的出路即可。
    站在城墙上察看那三万红巾军完全是一支杂牌队伍没有任何队形也没有任何统一服装手中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门不过人人背上带着一大包土倒是不假。他们并没有急于攻城反而是安营扎寨起来。
    赵大哥如果红巾军真的堆土攻打寨门我们只怕无法防守云瑶担心地对我道。
    玲珑道：我们有一千多弓箭手木箭数量又足够涂上麻醉药汁就是要他们命的毒箭他们有本事攻到城墙下来堆土吗
    我道：此点也不可不防不过我已经命人在城墙下埋了炸药一旦他们堆土成功我们就引爆此处取土不易他们带来的土用光了此法自然可破。
    阿猫上前对我道：大人你看红巾军的将营他们竟然设在了我们埋的一枚大型石雷上小人愿意前往点雷。
    河谷前是一片开阔之地红巾军在一箭之地外设营房一架飘扬着三角红巾的大营正好设在一枚石雷之上只是缺少必要的压装置这些石雷虽然埋下了但需要人工去点火不然就是废物一堆。
    红巾军的队伍虽然杂乱但扎营的扎营造饭的造饭另有一队队士兵分两方面警戒他们在攻打御马监的同时也要防范双城赶来的援军。看来这些红巾军不是一味的胡乱行事他们已经具备了很高的组织性若不及时剿灭必成大患。
    我对阿猫道：不可对方营中守卫森严就算要点雷最好也是晚上再行动不然很容易造成我方的伤亡。
    轰我的话音未落红巾军营中就响起一声巨响一堆正围着一锅米粥分食的红巾军士兵被炸飞上了天带着呼啸声的金刚石四处乱飞周围数十名士兵瞬间受伤能被这么昂贵的武器打中真是他们的荣幸。
    怎么回事儿玲珑惊问。
    我和阿猫对望一眼笑了起来阿猫道：他们造饭自己把石雷给点着了
    这一声响可不得了要知道在双子星上除了惊雷外这些红巾军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爆炸的声音虽然没有马但还是炸了营爆炸点的士兵怕被再次伤到向外狂奔外面的人以为有敌人偷袭就往这边峰涌一时间三万多人乱做一团你奔我赶有些弓箭手则胡乱对着第一道寨门放箭可寨门根本不在射程内只是浪费箭矢而已。
    居高临下观察着敌营的变化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趁乱进攻定可取得意想不到的战果阿三阿四你俩可愿带兵下去杀敌。
    阿三阿四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二人相比起其他士兵而言要稳重的多了大人请下命令吧
    我道：好你俩带两百刀兵两百弓箭手五百掷枪兵趁乱进攻对方注意看城头的旗语行事谁也不可贪功恋战。
    阿三阿四领命而去两人点起九百护马兵开了城门列出三个战斗方阵向前推进红巾军马上现这支出城来的队伍他们阵角虽然慌乱但很快还是召集起一支三千多人的力量迎了上来这些人中掺杂着弓箭手他们没有统一命令只是胡乱放箭不过射过来的冷箭都被队伍最前的刀兵用木盾挡住了双方阵形不断向前推进间距越来越短。
    阿三阿四各骑着一匹劲马巡回在方阵的左右目测对方队伍行进到弓箭手的射击位置二人一声令下两百张普通弓箭一同射击相比起对方的零星箭雨而言显得甚是壮观。
    三千人的红巾军队伍根本没有把这点箭矢看在眼里不过让他们奇怪的是为何队友一中箭便倒地抽搐昏迷不醒不过后面有押军的百户拿刀逼着他们继续前进他们根本顾不得去考虑这些了。
    三轮箭射过后红巾军的队伍进入掷枪兵打击范围阿三阿四再次令下五百枝沉重的标枪冲天而起哗哗扎进红巾军队伍中若说刚才的箭矢显的温情脉脉那么把人肚皮脑袋都可以穿裂的标枪则是血腥无情。
    弓箭手继续射出涂有麻醉汁的箭矢五百掷枪兵继续有秩序地收割着红巾军士兵的生命当他们随身携带的五枚标枪全部投出三千红巾军剩下不到一千人而且基本全挂了彩押阵的百户死伤无剩侥幸捡得一命的红巾军士兵再也不受控制一哄而散逃回大营如此一来本来混乱的大营更是混乱了。
    五百掷枪兵立刻抽出绣春刀成了刀兵阿三阿四接到城头的旗语二马当先领着九百人冲进敌方大营一时间这枝不足千人的队伍搅的红巾军大营天翻地覆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而混乱中更多先前埋下的石雷被点燃红巾军以为是天雷来了吓得更是纷纷逃命九百人竟然杀得三万人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城头的鼓声和旗语将杀气正浓的九百将士召了回去由于砍人太多大多数人的刀都卷了刃人人浑身上下都是鲜血淋淋清点人数得知已方伤亡五十人而初步估计战果最少也杀了有五千红巾军也是说平均一人最少杀了五名红巾军士兵。
    阿三阿四红着眼睛冲上了城头：大人我们应该趁胜追击再杀他们一程。
    我指着远处道：不可警戒双城方向的红巾军已经回防压住阵角我们只有区区千人而对方是几万人他们若是反扑我们非吃大亏不可刚才趁乱打劫的效果已经十分不错你俩辛苦了下去换衣服洗把脸吧。
    果然红巾军骚乱的队伍很快被镇定下来估计他们原本不打算傍晚攻城可刚才的混乱令士气大大受挫于是他们的领临时改变了主意指挥着一万多农民军背着土包向御马监攻来。
    攻城队伍在一箭之地停住了接着一床床浸过水的棉被被移到队伍最前方红巾军农民兵藏在棉被后向城墙下迅扑来。
    我试着让城头的弓箭兵射了两轮箭可全被湿棉被给挡住一人也没有伤着想不到这种土法防弹衣竟然让我们束手无策由于棉被是湿的就算用火攻也未必会奏效只有红巾军到达城墙下的时候用滚木和石块砸伤他们不少。
    只是他们却用极少的伤亡代价很快在寨门下的城墙根堵起一道十几米宽大斜坡接着几千名手持杂牌武器的红巾军战士沿着斜坡向城头爬上来由于他们头顶湿棉被弓箭对他们根本不起作用泥土堆坡的坡度很缓滚木擂石也失去了它们的作用很快红巾军将攻到城头。
    点火我命令身边手持火把的士兵一道道粗大的导火索冒着黑烟蹿下城头就在几百名红巾军快到达寨门城头的时候轰轰接连的爆炸声响起刚刚垒起十几米宽的土坡被火药给炸飞上面的红巾军士兵也一同不知所踪烟雾迷弥城下一时间连人影都看不出来。
    御马监的第一道寨门是横切河谷用一米多厚的石块灌灰浆砌成护墙在石块后又修建了厚厚的泥墙以便战时人员流通和摆放滚木擂石城墙根的炸药量虽然大不过却伤不到一米厚的花岗岩墙体爆炸除了炸出几个大坑外将堆土也全部炸飞幸好我早带着玲珑和云瑶先行躲避不然非被弄个灰头土脸不可。
    惊天动地的几声响把攻城的红巾军给吓蒙了接着天上落下阵阵尘土其中还掺杂着已方士兵的残破尸体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农民兵被骇的一哄而散他们丢下数百具尸体直到跑出两箭地这才停住。
    火药的初次运用便显出它的巨大威力只见过刀剑弓矢的双城人害怕了红巾军害怕是因为他们不明所以以为得罪了神明；护马兵害怕是因为他们之前对这种药末没有足够的重视还以为监官是闹着玩。
    阿三换过衣服上前问道：大人我们是不是再次趁胜派兵出城追击。
    我道：不用红巾军虽然溃败不过阵角不乱我们还是严防死守要紧。
    阿四道：那需不需再次去城下埋炸药
    我道：暂时不必要埋也需等晚上红巾军不备不过看他们的情况刚才近乎三万的负土已经用光他们再想攻城就要另想办法。
    夜幕降临后红巾军根本不打算再攻城了而是安营造饭开始休息。
    吃过晚饭我们几人研究起今天的战况来由于红巾军使用了土防弹衣这令我们的攻击很难奏效不过顶着湿棉被毕竟行动不便红巾军想要打仗必须抛弃这种防护他们无法堆土攻城那么土防弹衣就无法运到城头上使用所以我们只需到城根处再埋炸药防范便是他们愿顶着那玩意就让他们顶着去吧。
    火药的威力充分显示出来这让众人坚定了守御马监的信心由于前期的准备工作很好火药厂的火药足够我们使用很长时间接下来的问题是如何让火药的威力挥到最大把外面两万多红巾军打退。
    阿猫建议道：大人敌军的将营还在那枚大型石雷上我看不如让属下潜入敌营点燃这枚石雷炸死他们领必定可以给他制造混乱然后我们再趁机出兵打击红巾军。
    我道：此法不是不可红巾军缺乏统一的指挥和训练一有情况便混乱不堪我们可以大大利用这一弱点不过单纯一枚石雷的混乱度肯定不够我看可以再给他们空投一些过去。
    空投众人一脸疑问。
    我道：今天不是组装了两台投石机吗我们去实验一下效果如何。
    两万多红巾军的营房绵延了数里不过为了更好的指挥战斗将军营设立在最前方这支红巾军是湖阳府叛民进攻双城的先头部队按照他们原定的计划攻下御马监这处天险一来为造反造势二来把此处当作他们进攻双城的后方基地。
    本来他们计划的很好而且也探明了此处守军不足三千人以十倍于对方的兵力攻打御马监已经是小题大做可谁曾想却碰上了硬骨头一个下午便损失了八千多人。
    不过这点损失对红巾军来说并没有看在眼里双城国土地流失严重太多的农民被迫成为奴隶他们想要招兵实在太容易了只要有口饭吃这些农民和奴隶就愿把命卖给他们。
    制定下明天围困计划受惊颇重的红巾军将领便各自回营去睡了守夜的火把照的整个营地亮如白昼不过一些火把照不到的营房背后还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几道人影避开守夜巡逻的红巾军潜入将营下不久一道火星闪起那几人迅隐身而去。巡夜的红巾军走到将营前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什么味道那人疑惑地道。
    另一人道：不对劲这味道与白天巨响时闻到的味道相同。
    快通知将军
    轰来不及了石雷的导火索已经燃到尽头恰好设在石雷上的将军营被连窝端起睡在里面的红巾军将军半点痛苦都没觉察到便回了老家。这枚石雷体形甚大里面灌装的金刚石不下几百枚坚硬的金刚石被火药击散的四处乱飞上百米外的红巾军都有被击中者虽然不能立时毙人性命但伤及头部者顿时丧失战斗力。
    将军营的巨响过后夜空中闪起两道流星这两道流星从御马监飞出直奔红巾军营地在营地上空不足五十米处流星突然出巨响接着雨点般的金刚石射向地面的红巾军。
    哗如同潮水一般的人流从刚才生爆炸的将军营四散白天里让爆炸吓破胆的红巾军突然在睡梦中被惊醒了他们脆弱的神经
    再也承受不住跑的跑散的散更有甚的抓起刀胡乱砍起来炸营了一营炸波及整个军营自相残杀的混战开始了。
    头顶的怪物不断生爆炸爆炸产生的石块和金刚石伤到无数红巾军受了伤的红巾军变的比炸营更是恐怖他们不听从任何人的命令胡乱逃蹿胡乱砍杀着碰到的任何人。
    昨天还有三万的红巾军到亮天的时候剩下不足五千除去白天被九百名将士击杀的五千人以及攻城时死掉的几百人还有两万的红巾军士兵在昨晚的炸营中不是被石雷炸死就是被已方同伴杀死在睡梦中被踩死的也不是少数连绵数里的营地再无一处完整侥幸活得一命的五千红巾军在一名千户组织下头也不回的撤走了。攻占御马监这辈子他们都不想再回到这个充满恶梦的地方。
    众人在城墙上目睹了昨晚惨烈一幕两万人的性命啊就这样在自相残杀中逝去了原本阿三阿四想再次带兵趁火打劫但被我制止了炸营不是袭营炸营后的士兵变的疯狂异常他们会不分敌我地残杀自己人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这时候去招惹他们是自讨苦吃。
    恭喜大人红巾军退去了。一众人等上前向我道喜。
    我道：这是大家共同抗敌的结果我们回营地论功行赏。
    阿三道：大人我们有何功可赏此次退敌没用我们出动一兵一卒仅仅用投石机射了几枚石雷而已要说功劳那是大人您的明。
    我道：我只是动了动嘴真正做事的还是大家走吧安排人在城头巡逻即可咱们一并安排一下今后的工作。
    御马监会议室内阿三阿四阿猫阿狗铁真石山还有木工厂的厂长崔安御马监的伍长马大和马二趁着这次胜利给大家奖金顺便把护马兵的编制重新设定了一下。
    护马兵右千户阿三左千户阿四各领十名百户长负责御马监的安全抵御外敌；情报部右部长阿猫左部长阿狗各领三名百户长负责里里外外的情报搜集分析工作；铁真皇家炼铁厂副厂长：石山御马监石雷厂火药厂厂长；木工厂厂长崔安同时兼任后勤部长因为太多的维修都需要木工来完成；马大和马二依然主要负责养马工作不过马冲很快就会到来我打算把马大到马十先培养成合格的骑兵教练然后再由他们教授普通士兵马术。
    考虑到此次红巾军的堆土攻城过于简单下一步将沿着外寨门城墙根挖一道三米深的护墙河就算红巾军再负土来攻击也要先把这深坑填满就算他们不打算堆土攻城有了这道护墙河步兵也轻易别想攻到墙根寨门处再设上吊桥一有敌情拉上吊桥凭着河水也可以阻敌一阵子。
    精挑的五十名亲兵彻底脱离了御马监编制划归到赵府私人名下由玲珑和云瑶两位队长带领保护重要人物的安全而大力丸也从此次整编中脱离了百户长一职成为我亲兵中的亲兵。
    宣布了对大家的奖励和职务变动后便开始布置下一阶段的研工作任务在没有火枪的情况下远兵交战最有效的武器便是弓箭可普通的弓箭杀伤力有限就算涂上麻药毒药也被局限在很短的距离内而且普通箭矢很容易被盾牌阻挡就连一床薄薄的棉被浸过水后都可以护身所以改进弓箭势在必行。
    弩机做为单兵武器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弓箭的杀伤力不过它依然逃不脱弓箭的局限性因此不能被用做大型杀伤性武器使用在今天的战斗中掷枪兵的威力远远高过弓箭手所以我决定展一种掷矛机利用机械的弹力将长矛抛出杀敌。
    这个任务交给了木工厂的崔安同时还让他改进一下抛石机以便让抛石机更适合抛掷石雷因为这个方法对敌造成的伤害范围远石块应该是一种大型手雷了。
    此次战役对石山的触动很大这位石匠出身的厂长想到许多改进石雷的办法配合铁真即将打造成功的钢轮火机以后将会有踏装置的石雷出现到那时候就不必着人去点燃引绳了这将大大增强石雷的威力和隐蔽性。
    算上杂役御马监总共不三千人可三千人竟然打退了三万人的进攻这令御马监全体人员的积极性空前高涨在这里吃的好穿的好饷钱给的高高并且前途不可限量人人像上足条的钟表有条不紊地运作起来。
    御林军从前后左右中五个都卫抽调了四万名正规士兵组成援边大军另有一万名后勤杂务兵随行四万正规军由两名将军和一名都卫长带领这两名将军一位是张守仁之子张关另一位是张关的同聊都诚两人都曾在中都卫任将军是庞党的嫡系。
    援边大军的都卫长是位新人名叫新成他是世袭的武将世家本来新成家族一直不得皇上重用庞虎的势力展起来后新成便投到庞虎门下以求自保和展由于新成忠心耿耿甚得庞虎的信任。
    庞虎在几番思量找寻不到合适人选领军后决定启用新成新成四十多岁按道理说正在有为的年纪可惜他胆小怕事至今尚无任何建树按道理这种人领兵打仗不适合不过他的忠心让庞虎放心再加上有张关和都诚为他辅佐庞虎相信他会击退犯边的马贼
    五万御林军分离成功后便一直驻扎在城外训练所谓的训练也不过是千年来延承下的一些花拳绣腿而已这天清早援边大军突然接到朝廷的军报令四万御林军立刻拔营前往御马监协助护马兵消灭做乱的红巾军。
    三位将领都是第一次打实战心中的忐忑难以形容三人凑到一起研究了一番决定先派五千棍兵打前锋中锋部队是一万刀兵押阵的是一万弓箭手另有一万五千人护卫粮饷居后策应。
    大军开拔行了还不到十里前方突然传来骚乱都卫长新成着传令兵前去查看功夫不大传令兵气喘嘘嘘跑了回来都卫大人不好了红巾军打过来啦
    新成和张关都诚三人本来是被亲兵用椅子抬着随军前行听说红巾军打了过来立刻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张关问道：什么红巾军不是在围攻御马监吗怎么会调向来攻打我们。
    传令兵道：不知道啊可这支红巾军来势汹猛已经冲破五千棍兵杀过来了。
    新成打了个寒战问张关和都诚道：二位将军现在如何是好要不咱们先撤吧保存实力要紧啊。
    张关皱着眉头道：新都卫不必害怕我们中卫还有一万刀兵在挡着那些红巾军目前关键问题是我们不明敌情这如何用兵。
    新成对传令兵道：赶紧去给我打探敌人有多少又有什么武器。
    传令兵领命跑开了可功夫不大他又跑了回来都卫大人不好了
    新成脸色又一变：又怎么了可曾查明敌方情况
    传令兵道：都卫大人没法查了红巾军势如破竹咱们的一万刀兵退下来啦
    新成和张关等人不敢相信可随在传令兵身后而至的一万刀兵像狂奔的乱马果然是兵败如山倒这一万刀兵阵角一乱后面的弓箭兵也着了慌他们这些御林军从来没有打过一次仗突然间听说前面败下来了哗人心涣散个个都往后疯跑唯恐居后被红巾军砍了头去这场面不弱于红巾军的炸营饶是张关和都诚有心杀敌都难以挽回局势。
    五千侥幸从昨晚炸营中活得一命的红巾军竟然杀得四万御林军大败这一战役敲响了双城国和平千年的丧钟也将皇家子弟兵的命运推上了绝谷养尊处优的御林军原来不堪一击逃命的本事比打仗的本事还要高凭这些人去援边杀马贼只怕有去无回。
    新成在兵败中被自己人踩成肉酱可怜这位世袭的武将死得太冤枉了其实那五千红巾军根本无心恋战只是领队的千户一时贪功怕三万人兵败一事回湖阳遭红巾军领制裁所以想随便砍几个御林军头颅回去交差谁知道这些在昨晚混乱中活下来的红巾军都是狠命的角色他们一见血腥立刻不受控制不要命地挥刀砍杀那些兵少爷们哪见过这种阵仗所以很快向后退去这一退就是一不可收拾。
    原本三万人败给了三千人谁知道转眼间五千人却又意外大败四万人原本回去是砍头的命运可这样一来这位千户回湖阳只怕就要升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