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金色身影消失的那一刻,凌天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两个金色身影是凌天的精血所化,被灭杀他也元气大伤。
项天从的身影撞在几条金色纹路上,瞬间被切割,差一点被大卸八块,项天从眼中露出一丝不甘,但是身上的伤痛提醒他再这样下去他必死无疑,于是他逃了,整个人化为一团血光飞速逃离金色血海,进入通道中。
那速度即便是凌天也侧目,显然项天从是施展了什么秘法,想要斩杀一尊名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凌天撤掉九宫杀,金色血海消失不见,凌天的脸色也恢复了不少。
“疾!”一个银色霜鸟飞来,搅动风云,携带冰冷霜域,凌天的眼前出现了白茫茫的一片,一片寒霜的域界把他笼罩,冰冷刺骨的气息让他浑身打颤。
一道寒光杀来,穿透空间,冰冷刺骨。
凌天撑开法相出现,朦胧光笼罩己身,万法不侵,万物不破,犹如一尊金色的神祗。
凌天挥拳,神威浩荡,拳芒惊天,但是寒芒却没有消散,穿透金色的拳芒,进入凌天的拳头中,这一刹那,凌天的整个手臂被冰封,血液几乎被冻僵。
凌天眼中露出诧异,体内黑色的震颤漩涡疯狂转动,把肆虐的寒冰力量吞噬进入星海世界,化为星海世界的养料。
在凌天的手臂刚刚恢复动作,一个银色的利爪抓来,来不及挥拳,手肘轰击,却被银色的利爪爪走一片血肉。
“肉身强悍程度居然媲美凶兽,难怪你有那么强大的战力。”金怜涵冰冷的声音传来,带着丝丝震惊之意。
“冰盾图,现。”
一副冰霜画卷展开,银霜鸟的身影居然消失不见,任凭凌天的神识怎样寻找都不见踪影。
凌天顿时感觉到背后出现一股冰寒刺骨之意,斩仙剑扫来,发出悦耳的碰撞声,一个冰针被斩断,但是针尖依然刺进了凌天的身体中。
银针居然能够穿破法相雏形的防御,这让凌天大为震惊。
凌天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僵硬了,冰冷的力量在体内蔓延,体内细小漩涡不断吞噬,但是银色的霜鸟已经出现在凌天的头顶,银色的利爪朝凌天抓来。
原始拳!
银爪与金色拳头碰撞,银爪一击即逝,在凌天的拳头上留下深可见骨的伤口。
“破”凌天不断挥拳,沸腾的力量让霜域震荡,最终霜域被凌天轰破。
银色的霜针再次刺来,却被阻挡在朦胧光辉外,难进分毫。
“果然是她血脉域界的力量所致。”凌天暗自说道,这时冰盾图包裹的银色霜鸟再次闪现在凌天的上方,吐出一道银色的霜痕,霜痕的力量击中凌天背后的金色虚影,顿时法相雏形颤抖,随后消散。
法相雏形一旦被破,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再次撑开。
凌天持剑,斩出道道剑光,封锁四面八方,终于把金怜涵从空中逼迫出来,一件刺去,金怜涵体外冰盾图一闪,它的身影再次消失。
凌天冷哼一声,施展虚无域界与一念花开,双重禁锢之下,金怜涵在无法遁形,由内到外,由外到内的力量在它的身体上肆虐。
混乱的撕扯之力有冰盾图的阻隔并不能伤到它,但是体内突然爆发的毁灭之力让金怜涵大为吃惊,连忙用法力压制,也因此一时半会挣脱不了双重禁锢。
此刻凌天已经杀到,斩仙剑上灵纹闪动,露出无边的锋芒,威力大增,刺穿了冰盾图,但是冰盾图好像与金怜之间相隔的距离十分遥远,根本刺不到它的身体。
凌天演化原始拳,身上秘法与灵纹开启,战力倍增,轰在了冰盾图上面。
冰盾图生起波澜,好像在哀鸣,但金怜涵也借助这股力量挣脱禁锢,冰盾图展开,在凌天躲避不及的情况下把他收拢了进去。
凌天来到一个奇幻的空间中,寒冷的力量让他动作迟缓,几座冰霜山川朝凌天轰来,好像是造物主在毁天灭地。
凌天挥动原始拳法,把一座座冰霜山川轰碎,但是他自己也被逼入一座霜谭中,双脚瞬间被禁锢住了,化为一道银光的比霜鸟出现,吐出一道霜痕。
“大血崩”凌天怒吼一声,一道掌印崩灭,霜痕消失。
“刺啦!”利爪抓来,凌天撇开脑袋,后脖颈处喷溅出一股金色的血液,凌天双手化为残影,抓住银霜鸟的一只爪子和一只翅膀。
“咔嚓!”银霜鸟的翅膀与爪子同时断裂,发出刺耳的惨叫声,数道冰针刺来,凌天出手轰灭,银霜鸟借此逃开。
凌天双腿不断距聚力,最终踏破霜谭一飞冲天,有阴阳之力为锋,凝聚全身的一拳轰在空中,一个出口出现,凌天身形消失在冰盾图的空间中。
“斩。”
凌天双手持斩仙剑,体内的法力不断地被抽取,金色的气血被调动,阴阳之力化为一条从九天之上坠落下的黑白银河轰击在冰盾图上,冰盾图顿裂开,银霜鸟发出一声撕裂的惨叫。
黑白银河斩下银霜鸟一只银翅,银霜鸟再次痛叫,身体朝下跌落而去。
残破的冰盾图一闪,包裹住银霜鸟化为一道银光飞进通道中消失不见。
一代名门金怜涵完败。
先是连败两大名门,再败金怜涵,虽然借助了九宫杀之力把他们逐个击破,但战力也堪称逆天了。
连败三大名门,这说出去都会让人难以置信,无法释怀。
凌天转身,目光如炬地看向单红尘,声音淡漠:“你,可以走了。”
单红尘脸上露出苦笑和无奈,眼中流露出不甘之色,不够感受到凌天与吴胖子的敌意,深看地一眼千丈灵核山,然后转身飞离,进入通道消失不见。
“好累啊。”在单红尘离开后,凌天绷紧的神经一下松开了,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落在千丈灵核山旁,吞了一把灵丹连忙恢复起来。
吴胖子摇了摇头,暗自道尼玛,还真是拼啊,胖爷拿六成是不是不地道啊。
“哼,什么不地道,胖爷搞完这一票恐怕的元气大伤,两三月都不见得恢复,就得拿六成。”吴胖子在一旁嘀嘀咕咕,看了一眼恢复的凌天,开始研究怎样破了这座阵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