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七洪星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狐疑地把脑袋在脖子上转了一圈嘻嘻笑道:“洪某哪敢不服从大妹子?大妹子的螃蟹可不是好惹的,弄不好会把你夹死……”洪星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在殷虹的屁股上来去摩擦;最后把手指头停留在那道深渠里面去了……
殷虹知道这时候不能得罪黑桃七,嘻嘻啼笑道和他调情;洪星便从自己的腰带里拿出一副绑腿和一把牛耳尖刀道:“大妹子应该把这个系上,一会儿打将起来场面一定很惨烈;大妹子带上这两样物事也好防身!”
洪星声情并茂地说着,便把殷虹的光腿拉到自己跟前亲手给他绑在上面,那把牛耳尖刀就插在绑腿上的刀插中。
后来殷虹用长腿丝袜把绑腿和牛耳尖刀遮盖起来,外表看不出来;现在却派上了用场……
殷虹悄悄地把牛耳尖刀从绑腿上的刀插中拿出来,掩藏在碎花衣裙下面,伺机向鹿潇潇刺去致命的一刀。
殷虹的碎花衣裙很鲜艳,远远看去仿佛一只美丽的花蝴蝶;以至于被花自俏误认为同类追逐过来。
遗憾的是,美丽的碎花裙子要做刽子手了!
美女充当刽子手世上罕见,可也并非个案;女人一旦做了刽子手似乎比男人更凶残。
女人之美在其外表,更在其心;一个女人若是徒有绝世的容貌,内心却残忍不堪,肮脏阴暗;那她依旧是丑陋的。
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能够让见者心生爱怜;多半是容貌和心灵双美丽。
容貌美丽的女人一旦内心歹毒,其可怕之处比容貌平平者可怕千万倍。
女皇帝武则天是容貌娇媚,心术阴鸷女子的大集成者。
武则天的蛇蝎心肠属于权利之争,她用自己的美貌取悦两朝皇帝的亲睐;又用自己的狠毒巩固了自己的地位,尔后玩弄阴谋诡计一步步登上人生的顶峰。
殷虹心目中的标杆式人物就是武则天,这是多么可笑和滑稽的事?
然可笑和滑稽往往能威胁和动摇一个政权,武则天就是先例。
殷虹有武则天的雄心壮志,一旦时机成熟弄不好就是武则天第二。
武则天的才能令世人惊叹,但是手段的残忍也是一般人不能比肩。
武则天受宠于唐太宗李世民,李世民死后她寄居寺庙;玩弄妩媚使新皇帝李治陶醉接纳了她。
李治接纳武则天是看准她的美貌,机缘巧合的是李治的王皇后想借武则天权衡她和萧淑妃的地位;王皇后的推波助澜给武则天回后宫打下坚实的基础。
回到后宫的武媚娘确实温顺可人,深得后宫上下的喜爱;武则天接连给李治生下两个皇子,后宫地位得一稳固。
武则天巩固了后宫地位并不罢休,她看准的是最高权力——皇位。
为了达到权利的顶峰,武则天残忍地扼杀了自己的**嫁祸王皇后。
王皇后正好在宫中施巫蛊之术被揭穿,加上武则天**之死的嫌疑;很快被李治所废。
李治深爱的萧淑妃也因毒酒加害武昭仪被贬为庶人,这一切不过都是武则天实施的手段。
武则天在云波诡谲的后宫玩得风生水起,光这一点就是个奇才。
王皇后和萧淑妃被废,武则天命人把她们关在黑暗的密室里;最后又砍去手脚置于酒瓮之中。
刘邦老婆吕雉当年把戚夫人变成人彘的悲剧在大唐后宫重新上演,猪脚是武则天;配角则是王皇后和萧淑妃,而这两个女人对武则天都是有恩。
有恩又如何?武则天的目标是皇帝宝座,在通往皇帝宝座的征程中一切阻碍她的人统统要死掉。
王皇后被投进酒瓮后似乎才认清武则天的手段阴险毒辣,萧淑妃大骂武则天:“我死后变成猫,你死后变成鼠;我要紧紧咬住你的喉咙!”
这是无可奈何花落去的自我慰藉,王皇后和萧淑妃只能算作两枚被武则天使用的棋子;萧淑妃骂归骂,但翻盘的机会已经没有,两人也不得不接受惨死酒瓮中的悲剧。
悲剧天天演,就看谁撞上;武则天在通往皇帝的道路上杀死的人太多太多,以至于李氏子孙也成为杀戮的重点对象。
道理很简单,不杀死李氏子孙武则天自己就活不下去;后世文人杜撰《薛刚反唐》一书,只能说是心理上的一种慰藉。
武则天玩弄心计登上大雅,做了天子后还真有不同凡响的建树;大唐的辉煌在武则天手中得到发扬光大,因此后人说大唐出了两个半皇帝;一个是勇武盖世的李世民,一个是巾帼不输须眉的武则天;半个皇帝则是前勇后奢的李隆基。
殷虹效仿武则天是她野心的大暴露,光有野心没有环境恐怕难成大事。
殷虹是小学校长,教小学生“蝴蝶飞呀飞”的自然老师;杀人本是她的短板;可经过张咕咚胡同18号将林然一蒙棍打翻在地的洗练,窥视了人民医院急救室蚂蚱率领的蒙面人和欧阳天、张桐对打的过程;潜伏在木樨川桂树林亲眼目睹了林然一斧子将蚂蚱的脖子砍得只剩下一缕薄皮脑袋提溜耷拉的惊心动魄惨状,似乎意识到杀人不过就是头点地。
令殷虹心花怒放的是,她召唤来的蒙面人将老庚爷砍杀了;而老庚爷是为了保护张子栋才被一个蒙面人的斧子砍在大腿动脉血管上血流如注。
老庚爷的血洗亮殷虹有点朦胧的眼睛,殷虹在心中美滋滋说着:“杀不死林然狗贼,杀了老棒子老庚爷也是一种收获!蒙面人能杀老棒子,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杀和老棒子待在一起的人……而那个被老庚爷掩护过的小子就在眼前,自己杀了鹿潇潇再杀这个狗贼不迟……”
殷虹把手塞在裙子下面紧紧攥着牛耳尖刀,准备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地将鹿潇潇抑或张子超戳翻在地;重演张咕咚胡同撂倒林然时的那个激动人心的场面。
殷虹无厘头地寻思中,鹿潇潇问话了:“医院急救室和桂花林的蒙面人是不是你召唤来的?”
殷虹听鹿潇潇诘问,不屑一顾地把脑袋拧向一边不去理睬;嘴里还哼唧起《在希望的田野上》的歌词来。
鹿潇潇怒火中烧,向殷虹跟前近了一步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喝喊道:“怎么不说话?啊!你在张咕咚胡同像疯狗一样用枣木棍打翻林然,林然被送往医院你又……”
鹿潇潇“又”字刚说出口,殷虹便就穷途匕首现;从裙子下面抽出牛耳尖刀顺势向鹿潇潇腹部捅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