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俏见殷虹低头沉思,蹙蹙眉头喜逐颜开道:“娘子生下来是皇子就是王后,生下来是公主也做王妃;如此天赐的良机难道不想珍惜……”
殷虹被花自俏说得一愣一愣,什么皇子、王后、王妃、蝶王宫……真是天上地下虚无缥缈……可回头一想大千世界无不有,这样事情也会存在;自己真能做王后抑或王妃,还不是祖宗有灵!
殷虹一个初中毕业生绞尽脑汁将教委主任李千帆拉下马,目的就是为了混入教师队伍。
殷虹的理想实现了,接下来又给尤楠主任舔腚荣升为小学校长;可谓荣华富贵一夜来。
可王后、王妃和小学校长相比还不是天上地下?小学校长每个月区区几千块钱的工资连瓶高级化妆品也买不起,殷虹不得不委身于贾尊显做妾;给自己挣美容美体化妆费。
倘若做了王妃、王后就有取之不竭的财富,何乐而不为的利好事情殷虹为什么不做?
殷虹从小就是个风骚女子,能在物欲横流的社会站住脚都是风骚换来的;既然能对任何男人开门,为何就不能给蝶王风骚一回?何况蝶王如此的帅气和俊朗……
殷虹动了心思,眼睛里射出难能抑压的欲火。
花自俏见殷虹眼睛里辉放出含情自羞的神采心中似乎明白,上前一步欲抱殷虹。
殷虹忽又反悔,惶恐不安中躲避开来;退出十几步之遥用手指着花自俏道:“你不能碰我,你是妖孽;我是光明小学的校长,你放了我;我要回家去……”
殷虹谈及回家似乎也有道理,可是她的家在哪里?铁道巷那幢楼房算是她的别墅,可是一年四季只有她一个人居住。
殷虹一直是单身,从理论上讲她没有家;没有家的殷虹才来去自由给贾尊显做妾,让不少心仪男人抚弄;而她所谓的家也只能说是居所。
殷虹讲出自己要回家的话后,心中不禁一怔,有种难能诉说的愧疚感。
殷虹的愧疚是她对至今还是单身的遗憾?可能也是对扼死第一个孩子的忏悔?
殷虹把自己跟姚富翁生的男孩扼死后坐了监狱,现在花自俏又说把种子撒在自己身上明年这个时候会生下皇子或者公主;这让殷虹十分犯难。
殷虹是女人,女人的天性是柔软和善良而且喜爱孩子;殷虹自然也爱孩子,可是她凶狠地扼杀了和姚富翁的拖累,之后性格一天天痼癖凶残。
倘若不是性格的暴戾和凶残,殷虹一个女人家也不至于用枣木棍将林然打翻在地;还匠心独具地假借尤楠主任的名义召唤来黑社会制造了急救室、桂花林两起凶杀案……
殷虹正在遐想,花自俏却笑得山响;一边笑一边近到殷虹跟前,用白净的手指头抓住她的下巴盯视着殷虹的眼睛道:“娘子想回家是不是?好呀!本王现在就成全你你!”
花自俏手指头上的力道很大,抓住殷虹下巴的手指头仿佛五根钢钎往肉头里面直扎;疼得殷虹梨花带雨,嗷嗷直叫。
花自俏松开殷虹,不屑一顾地挥了挥手,张桐、马备战、潘红旗人捆绑着手臂走过来了。
殷虹瞠目结舌,她眼睁睁看着张桐人被花自俏煽起的狂风大飓卷上天空,可怎么会捆绑了双手向这边走来?
花自俏的妖术惊天动地,他是蝶王;附了人的魂魄才如此强大?花自俏使用狂风大飓将张桐人卷上天空,可在张桐人奋力挣扎时花自俏已经甩出法绳将他们捆绑起来……
殷虹惶恐不安地凝视着张桐人,张桐人已经站在她面前;张桐用诧异的目光打量着殷虹,似乎在寻思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刚才那阵狂风大飓是殷虹制造的……
殷虹大眼瞪小眼地凝视着张桐,突然想起他在荒草丛前面给自己的喊的话:殷虹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还是老老实实出来跟我们走吧……张桐本来是捉拿殷虹的,可是自身也中了花自俏的缧绁!
张桐盯看着殷虹嘴里吱吱呜呜说不出话,殷虹才知道他被花自俏使了法变成哑巴。
张桐嘴不能说话,但眼睛里辉放出愤怒的光死死盯着殷虹看了一阵又盯向花自俏;恨不能喝其血啖其肉。
花自俏不屑一顾地嘿嘿嬉笑:“好汉不用这样凶狠地盯看在下,在下之所以把你们变成哑巴也是权益之举;只要你们老老实实在蝴蝶城做工,打通地心之门;本王一定会恢复尔等的说话功能,还会作为为胡蝶国的功臣名垂青史!”
殷虹见张桐人被花自俏弄成不能说话的哑巴人,花自俏还提到什么蝴蝶国、蝴蝶城、地心之门……心中那面鼓便敲得咚咚咚震响——天爷爷,这都是哪和哪的事?是人是妖的花自俏手段如此强大,好像还是个想有建树的家伙;看来自己只能服服帖帖俯首称臣才是正道……
殷虹低头无语不敢说话,花自俏向张桐跟前近了一步嘿嘿笑道:“张所长,其实我们是老熟人啦!”
花自俏一个妖孽和张桐是老熟人,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张桐、马备战、潘红旗人听花自俏说和张桐是老熟人,大眼瞪小眼地面面相觑。
花自俏扬扬手臂讪笑几声,道:“张桐所长做了张咕咚胡同管治安的头儿后,在下就是你管辖下的一介草民;只可惜在下生性浮浪喜欢在女人伙中扎堆,被人打死阴魂不散;附体蝶王花自俏身上重生在此!”
张桐、马备战、潘红旗、殷虹听花自俏如此讲,全都惊得瞠目结舌。
花自俏围着张桐人转了一圈嘿嘿笑道:“本王用狂风大飓将位席卷过来捆绑起来,一是为了拯救殷虹让她来做本王的王妃;而是欲将你们个大头萝卜押回蝶王宫做苦力,可殷虹拒绝福泽——花自俏化作蝴蝶站立殷虹的发梢上时张桐呼喊她的名字,便知她叫殷虹——说她是光明小学的校长要回家去,本王知道张桐所长是管治安的地方官;那就只能把她交给你们了!”
花自俏说完又补充道:“张所长本来要抓殷虹,本王生出怜悯之心营救了她;那只殷虹并不买账,也就只能顺其自然了!”花自俏大度自如地说着,看向殷虹道:“娘子你听明白了没有?”
殷虹岂能听不明白?立即改变初衷央求道:“我不跟他们去,他们是警察;跟他们回去就得坐监牢,奴家不想坐监牢;奴家坐了监牢只有死路一条!”
花自俏本来是虚张声势吓唬殷虹,要她心甘情愿地走上自己的船舶;一席装腔作势的话语后见殷虹惊慌失措莫衷一是,美目含情对她一笑道:“这可是娘子自己说的!既然不随张桐他们走,那就老老实实做本王的王妃吧!”
花自俏说着手中的白纱布扇一抖动,张桐、马备战、潘红旗人便就不见踪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