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少拍马屁,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其实你把这张羊皮图拿在手里就已经知道是真是假了,少在这里蒙我。”沈诗然鄙夷的白了他一眼道。
“这也让你看出来了?呵呵,你真厉害,看来大家都被你清纯的外表给骗了。”秦香亦真亦假的笑道,瞅了单娣一眼,又道:“小娣,你以后可要小心些,别让诗然把你给卖了你还高兴的替她数钱呢!”
单娣冷冷地道:“二哥说三姐!”
“单姐姐你真是太酷了,我爱死你啦!”沈诗然高兴的箍住单娣的手臂摇晃着笑道。
秦香狂晕,无语地道:“好吧,我是二哥,但诗然也是三姐,咱们一个不说一个,两下扯平。真是好心没好报,好猪无好潲!”
“猪!”单娣冷冷的瞅了他一眼道。
秦香不敢再跟她说话,这丫头虽然很少说话,但每说一句话都能让他呛住。
假作没有听到,转过脸去对吕口口道:“大口,这羊皮图应该是真的,你放心吧。不过这么珍贵的东西你送给我,似乎不大好吧?”
“虚伪!”单娣又适时的抛出了一句让秦香吐血的冷语来。
秦香舔了舔嘴唇,只得假装没有听到,吕口口看到这一幕,强忍着不敢笑出来,心道:“秦公子这么怕这个冷若冰霜的女子,看来他一定很喜欢这个单姓女子了,不然以秦公子这么厉害的人物不可能会怕这样一个女孩子。
“不过现在的年轻人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说不定他们两个晚上回到家,那么依依呀呀那么半把个小时就会你侬我依了,嘿,这些却不是我这种思想跟不上时代的小人物想的明白的。”
单娣自然不会想到此时吕口口心里会那么想,否则以这妞的冷酷性格,就算不把吕口口的脑袋给扭下来也非痛殴他一顿不可!
“这羊皮我自己再藏着也是废料一块,如果不是公子你救了我,我也活不了几天了。我敬佩公子的高节,这块羊皮残图送给公子才是真正的找到了主人,公子能收入我吕口口都欢喜不已了。”吕口口不敢去看单娣冰冷的脸孔,脑子一闪之下忙道。
秦香得他抢先解围,倒甚是佩服他的机灵,闻言便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这羊皮残图,我收下了。”
“狐狸尾巴!”单娣在旁边又不忘冷讥一句,秦香故作没听见,沈诗然却是捂着小嘴转到一边大笑起来。
吕口口把他所知的依着羊皮图给秦香讲解了一遍之后,秦香又慎重的交待了周氏一番,一行人这才上了车赶回长沙,临行之前吕口口和周氏自是千恩万谢的不在话下。
还是沈铁丰开车,这次单娣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却抢坐了副驾座,秦香也不多说,与沈诗然坐在后座。
“有没有带在身上?带的话拿来。”车子一开出吕口口所在的村庄,秦香便即伸手向沈诗然问道。
“带什么?拿什么?”沈诗然迷茫地道。
听到秦香无头无尾的话,沈铁丰和单娣也都回过头来,车子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三个人均是不解地望着秦香,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秦香微笑道:“诗然,你就别跟我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了,我知道吕口口送给我的羊皮残图另外的残图就在你的手上,而且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你根本不是怀疑吕口口他们所倒的那个古墓是诡墓,而是早就确定了。”
沈铁丰脸色一变,却见沈诗然脸上却没有什么变化,甜甜地笑道:“秦香啊秦香,你也太过于自作聪明了吧?那你说说,你是根据什么作出这样的判断的?如果说的在理,能让人信服的话,人家最多以后少捉弄你行了。”
说罢瞄了单娣一眼,笑道:“再加上单姐姐对付你的时候,我帮你一两次,这样总行了吧?”
此时车子已开出了村庄,秦香看到前面有一片草地,便道:“丰叔,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为好,麻烦你把车子在前面草地那停一下。”
沈铁丰看了沈诗然一眼,见她点了点头,便应了声好。
车子停下,秦香开门下了车,拉着沈诗然向一旁走去,沈诗然见他竟然想单独跟自己摊牌,忙喊道:“喂,你想干什么,丰叔——”
沈铁丰此时也已下车,见状“刷”地飞窜而上,速度竟然极快,伸手便向秦香抓着沈诗然的手的手腕拿去,爪未至,一缕凌厉的劲风已然透爪而出。
“退下——”
一声冷哼从侧面传来,沈铁丰只觉得一股森寒的气息从旁边狂涌而至,还未到他的手,那缕寒意便似要将他的手掌切了开去,心中大惊,“刷”收手回撤,凝目望去,便看到了满面寒霜的单娣,而她的手上,正拿着一把七八寸长短的匕首,在清晨的温柔的阳光之下,却迸射出森森寒芒。
沈铁丰明明记得,刚才自己扑过来之时,单娣还在车上,可是自己还没有抓到秦香的手腕,她竟然已然从车上下来,并且拦在了他的前面。
好快的速度,好快的刀!
沈铁丰心中暗骇,看着已被秦香拉到一边去的沈诗然,大声道:“小姐,你怎么样?”
“我没事。”沈诗然大声道,却盯着单娣的背影大声道:“单姐姐,你怎么不帮我反倒帮起臭秦香来了啊!”
“小事,帮你;大事,帮他!”单娣冷冷地道。
她的声音虽冷虽不大,但却坚定若槃石一般,不予人任何怀疑之感。沈诗然甚至能感觉得到,只要秦香一声令下,这个一向冰冷的“单姐姐”会立即将沈铁丰予以击杀而不会丝毫手软。
全场的气氛在那一瞬间冻结了下来。
沈诗然看了看秦香,又看了看单娣,突然嫣然一笑道:“秦香,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的是不是?单姐姐,你也一定是在跟妹妹开玩笑的是不是?”
秦香淡然笑着放开了她的手,道:“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也没有心思跟你开玩笑。”
单娣则是很配合地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铁丰没有敢轻易动作,他虽然退后了几步,单娣也只是那么似是很随意的挡在那里,可是单娣给他的感觉,就象是横在前方的一把凌厉无匹的刀,一把浑身充斥着强大杀气的刀!
他相信,只要自己稍有异动,这把刀就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颈脖割断。
这个平时只会讥讽秦香的冰冷女孩子,竟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而这一点,他在先前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这女孩,隐藏得好深好深!
沈诗然见单娣也不帮她,撒赖似的“咚”地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气呼呼地道:“好啊,你们都欺负我,你们都不是好人,都是大坏蛋,我不理你们了!”
那撒泼的样子,十足的一个不谙世事的可爱女孩儿,因为受了委屈才会撒泼的。
单娣瞅了秦香一眼,没有说话。
秦香微微一笑,走到沈诗然的对面坐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睛,笑道:“沈大小姐,难道到现在你还想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我真没有那什么羊皮残图的另外部分嘛,就是你们在欺负我。”沈诗然嘟着小嘴气呼呼地道。
“好,我暂且相信你没有。那我问你,你只需老实回答是或者不是就成。”秦香也不生气,盯着她微笑道。
“问吧问吧问吧,我倒想看看你玩什么把戏。”沈诗然依然嘟着嘴道。
“你爸爸叫沈顺天,是不是?”秦香深深地凝望了她片刻,突然问道。
“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沈诗然一愣之下便旋即应道。
秦香却也不急,他的眼睛虽然没有看沈铁丰,却能感觉到沈铁丰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微笑:“当年秦破天、杜应天和沈顺天三人因名字中都有个‘天’字,所以被人称为‘土木三天’,。
“秦破天精解各种冷兵器且武功高绝;杜应天精通五行、九宫八卦易术;沈顺天精通古今建筑,这三人可以说是北方土木的权威,三人当年意气相投结为异姓兄弟,誓将要把各个传说中的神奇古墓、宝藏之秘破解,成就一番宏伟事业。
“后来为了解开娄兰古国之秘,三人结伴前往沙漠,凭着一身所学,三人相互配合,终于给他们打开了娄兰古国深埋在沙漠深处的地下宫殿,得到了富可敌国的宝藏。
“此后三人结伴寻找并解开了不少神秘的宝藏秘密,均得到了富可敌国的财富。可是事隔不久,三人得到了一块羊皮残图,仔细研究之下,三人兴奋的发现,原来这张羊皮残图竟然就是传说中鬼谷子先生平生唯一建造的‘诡墓’地图。
“羊皮残图虽然不全,只有大概三分之二左右,唯独少了最重要的起点那部分。但是凭着三人的智慧,他们还是找到了诡墓位置的所在。
“但是因为找不到诡墓的入口处,三天虽然采用其他方法进入了诡墓,却发生了意外,三人也因为这次的意外而发生了分歧,从此分道扬镳。
“秦破天从诡墓回来后不久就死了,杜应天和沈顺天两人则是都很风光的生活了下去。杜家、沈家都有很深厚的底蕴,尤其是杜家,早在百年之前就已经是显赫的家族,两个家族依靠几年间土木三天合作所得的财富迅速崛起,底子更加深厚了。
“但是当年在诡墓中究竟发生的事,杜应天和沈顺天两人都是耿耿于怀的,因此,他们一直在都在寻找另外那三分之一的羊皮残图,企图再次进入诡墓,以期得到自己想要找寻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