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拦住急得要拆床的嫪毐,将自己贴身藏好的二十八星宿图谱摸了出来递给嫪毐,嫪毐接过图谱打开一看,那图谱上的婴儿依然在微微晃动着,心中才算踏实,嫪毐在这份图谱上获取了了不得的修为,更何况现在他的生命和这份图谱息息相关,嫪毐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将其遗失的。
嫪毐手中拿着图谱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钻进了他的鼻子,图谱上传来的温暖体温勾得嫪毐心头痒痒的。
一本正经地看了看小昭道:“小昭你来我有话说。”
小昭头皮一麻后退两步道:“你做什么?有话就说。”
嫪毐将图谱贴在鼻子上使劲的嗅了嗅,露出一脸陶醉的淫荡笑容,看着小昭道:“你还记得在殿前比武时你对我说的话么?”
小昭怎么会不记的,不过她哪知道一向不是自己对手的嫪毐竟然会和大秦英雄尹鹫战个平手,这实在是大出小昭意料之外。
小昭头皮一硬脸皮微红道:“我说过什么?我不记得了。”
嫪毐呵呵一笑学着小昭的声音语态扭捏淫荡的说道:“你要是有他一半的本事人家就尊你为宗主一切听令与你。哼!不过恐怕你一辈子也没人家的本事。”
小昭脸皮更红喝道:“人家哪有这般无耻腔调。”
嫪毐哈哈一笑一双淫荡眼睛在小昭身上凹凸的部位来回扫视着,轻声道:“我的乖小昭想起来了?呵呵,现在我和尹鹫那贼子打了个平手,你想怎么听命于我啊?”
小昭那里经受得住嫪毐这般毒辣的目光,再加上她天天受到嫪毐和赵姬房中那**的撞击声的侵袭,一颗处子之心早就已经开满了鲜花长满了野草,被嫪毐这般逗弄着连抓着短剑的手也开始发软起来,手中的短剑似乎一瞬间沉重了许多。一张小脸粉嘟嘟的白里透红,格外诱人。
嫪毐眯着眼睛缓缓朝小昭走去,小昭惊恐羞涩的叫道:“你再过来我就一剑刺死你。”说着软绵绵的晃了晃手中的短剑。
嫪毐那里会怕她,脚下不停朝小昭靠近着“别怕,让本宗主好好疼惜你一下。”
就在小昭要落入嫪毐魔掌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咳嗽声。赵姬的声音传了进来:“你们两个说完话了没有?”
小昭吓得一激灵,立时恢复过来,狠狠地瞪了嫪毐一眼一跺脚急忙跑出门外。
嫪毐眼睁睁看着到嘴的白羊长着翅膀飞走了,心中无比的失落,惆怅的走出了小屋。
原来赵姬找嫪毐找不到得知他和小昭一同离开了,赵姬肚子里醋意大做急急忙忙的就跑来捉奸。
赵姬铁青着一张脸站在屋外小胸脯忽闪忽闪的起伏着,嫪毐甚至都能看到里面白花花的两团肉在颤抖。小昭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赵姬身旁。
赵姬狠狠地剜了嫪毐一眼对小昭说道:“你先下去吧。”
小昭自感被赵姬捉奸在床早没了主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时赵姬让她走,她红着小脸几步就跑出了花园。
小昭的背影一消失在小屋后,赵姬就奔着嫪毐扑了上来,泼妇一般的对着嫪毐又撕又咬、又抓又挠,嫪毐蔫蔫的享受着中年妇女的愤怒。
赵姬发泄了好久,直到将嫪毐从屋外打到了屋内还不想停手。
嫪毐一把将撒泼的赵姬抱起,按在床上疯狂而暴躁的行动起来,许久**裸的两个人横陈在床上。
赵姬在嫪毐胸膛上死命的转圈掐了一把,嫪毐吃痛大呼。赵姬狠狠地说道:“你这般对我就不怕天打雷劈?”
嫪毐嘿嘿一笑道:“我这么做可都是你同意的,你上次说的将小昭给我的。”
赵姬气苦的在嫪毐身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道:“我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吃着锅里的想着碗里的,玩腻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嫪毐讶道:“谁玩腻了?我这不是刚刚开始么。”说着又将赵姬按在了身下”
一条苍茫的古道上十几人围坐在篝火边,其中就有那灰袍男子,此时他从铜管中取出一张绢布,展开借着火光一看,眉毛不由得一跳。
嫪毐竟然还没有死?
将绢布抛入火中,看着在火焰的舔舐下逐渐枯萎的绢布,灰袍男子沉静了下来,他想不通,十名鬼杀全力一击而且十剑全部刺中嫪毐的身体,为什么嫪毐还会不死?灰袍男子实在是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火光吞吐中他的脸色越发阴沉起来。
驼背的老者出现在他身边道:“不如由我亲自动手再送他去一次鬼门关,我就不信阎王爷不收他。”
灰袍男子默然许久后道:“马上停止我们在咸阳的一切活动,嫪毐这个人在没有查出究竟之前任何人都不要去碰他,我不想我们在咸阳的人再有什么折损。我要从新盘算一下做个局,不杀死此人我怎都放不下心。”
驼背老者默然无言。
灰袍男子眯了眯眼道:“大秦内部我们部署的已经差不多了,就算是现在停下来也没什么大碍,时间一到自然水到渠成,万一要是在这节骨眼上再被嫪毐这小子弄出什么事情来就麻烦了。你去吩咐他们加快我们在其他国家的部署,要是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最迟明年秦国就会有所行动。我们以静制动怎么也要一战灭了老秦。”
驼背老者眼神中跳跃出一丝火花。
灰袍男子站起身来道:“走!我们去赵国。”
十几人将火扑灭,翻身上马扬鞭远去。
自从小昭的事情发生后,赵姬就在生嫪毐的气,一句话都不说见到嫪毐也没有一点好脸色。嫪毐懒得搭理她,陷入妒忌中的女人思维是混乱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搭理她们,让她们逐渐自己恢复理智。嫪毐现在正在为二十八星宿图谱的事情发愁,一想到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会沸血而亡,嫪毐就一阵阵的感到心底发凉。
实在没有办法中嫪毐想到了徐福,这个人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嫪毐如此一想连自己都笑自己有病乱投医,他徐福就算是再厉害也是以后的事情就现在来说他不过是一个邋遢老头罢了。
但是既然想到了这师徒俩嫪毐也就决定去看看他们。他在长扬宫中待得太闷了,小昭躲着自己,赵姬气着自己,那些丑陋的宫女们一个个见到自己就跟鹌鹑似的,一时间他成了没有地方去的人。以前还好没有地方去他就练习功法,现在可好连练习功法他都不敢了,生怕练得太好了加速自己的灭亡,再加上嫪毐现在被刺杀吓怕了,实在是不敢一个人出长扬宫在街上乱转,生怕再冒出那么十几个刺客,一次侥幸不死嫪毐可不相信自己还能再侥幸一次。
嫪毐一脑门的官司正往徐福师徒俩住的地方走去,后面跑来一个侍卫气喘吁吁的禀道:“王将军请嫪总管”
嫪毐现在最怕的就是有人请吃饭,再加上脑袋里正想着心烦事没等侍卫说完就厌烦的挥手道:“不去,不去。”
那侍卫一怔后就往来路退了回去,嫪毐走了几步后回头叫住那侍卫问道:“那个王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