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微微一愣,道:“不过就是一句话语,顶多是出口气。还能有什么用!”
周世博摇了摇头,道:“楚云,这你就不知道了。如同吕老这种地位的人。一言一行,就代表了一个势力的态度。他承认西医不如国医,可不止是一句气话这么简单。要不然,这老头子,刚才也不会想耍赖了。”
楚云若有所思,周世博继续道:“如今国医式微,除开那些医道世家,寻常百姓,少有选择国医的学习。长此以往,国医的地位必然更加弱势!而今,一直以西医闻名的吕家家主,出言西医不如国医!绝对能造成很大影响,说不定就能让国医势弱的局面稍有缓和!”
楚云笑了笑,道:“这么看来,这吕家今天倒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哈哈,这可不是吕家做的好事。而是你楚云做的好事啊!”周世博有些深意地说道:“等消息传开,你楚云可就不仅仅是江宁大学的一个小校医了!”
“我的职业就是校医。不是校医,我还能是什么?”楚云满不在乎地道。
周世博微微一愣,摇头笑而不语。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周学者,我就先走了。”楚云说完,拉着徐依涵与周世博高别。
周世博看着楚云的背影,心中忽然一叹。等他今日将吕老的话语散播出去,必然一石激起千层浪,将原本平静地医学界,搅出好打一场风云!
“不过,风云起,巨龙升!金鳞遭风云,尚可化龙腾九天,何况他本就是一条幼龙呢?”周世博微微一笑,转身朝着学院走去。
“吕家家主吕信然,承认与人赌斗医术失败,承认西医不如国医!”
这一消息传出,顿时让无数医学界大佬炸毛,无数个询问纷纷来到吕家。吕家家主对于这些询问,却只有沉默,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众人皆知,有时候,沉默还有另一种称呼,默认!
一瞬间,原本平静地医学界,就像炸锅了一般。无数的医者都在讨论着这件事。国医世家弹冠相庆,而西医者纷纷怒斥吕家无能,败坏西医名声!
就在此时,又有诸多好事者,挖出了那一场赌斗的更多事情。
据传,以医术击败吕家的。只是江宁大学的一个校医。一个月薪不过四千,年龄不过二十来岁的校医!
这一下子,连国医都有些震惊了。二十来岁的校医,以医术击败了在华夏闻名遐迩,有着极高地位的吕信然。
“这是炒作吗?一个想出名想疯了的小子。”一个年轻人看着报纸嗤笑说道。
旁侧一个外貌儒雅地中年男子却是淡淡道:“不可能是炒作,如果是炒作,吕家必然会第一时间予以否认,并追求其法律责任。可是此时吕家却没有半点风声,这件事极有可能是真的!”
年轻人震惊道:“这,这不可能吧!虽说,吕家弃国医的行为让人不耻。但是吕老的医术,可不是作假的!那个年轻人怎么可能!”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道:“医术怎能以一场治疗分高下?不过是些博眼球的东西罢了。明儿,你学医多年连这个都看不明白吗?”
年轻人脸色一赫,道:“爸爸,我错了。”
中年男子拿起报纸,看了许久,忽然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更关心的,是这场比试里面,那个被打伤的温家人。”
“古武温家?”
……
一个黑衣老者看着桌上的报纸,哈哈笑道:“楚天一那老家伙的徒弟倒是很有意思!居然搞出这么大的名堂!前些日子掺和南北派比赛,现在又挑衅吕家!也是个闲不住的主儿!”
旁侧的青衣老者冷笑道:“和楚天一那老不死的一个德行,有点本事,就不知道怎么用了。还去当什么校医?当就当吧,还非得搞出这么大阵仗,好像全世界都不认识他一样!”
黑衣老者捋了捋胡子,笑道:“嘿,你这么说,还真是一模一样。当年楚天一也是躲在一个小村子里。最后治好了将军的伤势,一下子闻名天下。”
黑衣老者说着此事,忽然叹了口气,笑道:“一晃眼,也是好多年过去了。”
“确实是很多年。”青衣老者说着,忽然看着报纸皱了皱眉,道:“不过,我之前听吕家的一些小辈说,这个被治疗的温栋,是与楚云对掌,结果重伤濒死!”
黑衣老者原本笑意盈盈地脸色忽然一僵,双眸瞪的滚圆,道:“温栋与他仅仅一个对掌,便被打的重伤濒死?怎么可能!”
“就算有些许夸张,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青衣老者淡淡道。
“那也极为了不得了,这种水准,就算五大家的家主,又有几个能做到?他,真的才二十来岁吗?”
……
温家一处小宅院中,温栋正坐在下首,上面一个满脸威严地男子,正端着茶杯,皱眉说道:“这么说来,这吕信然,治疗不成。是有过想把你生生害死的念头?”
温栋点了点头,道:“是的,家主。吕家如今的局面,是国医嫌弃,西医叱骂!想必吕信然治不好我时,便预料到这种场面。所以想要将我生生治死,比试不输不赢。还能将责任推到楚云头上!”
温栋脸上有着怒意,喝道:“我们温家,对待吕家向来有求必应。可是这吕家不仅弃国医学西医。今天还如此待我,不将吕信然那老家伙的狗头砍下来,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温家主倒是没怎么生气,只是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嘴角忽然露出些许笑容
“确实,这件事,倒是很不好办啊!我问你,那个楚云,真的一招击败了你吗?呼吸法超越项冲?”
温栋沉默片刻,才说道:“家主,那楚云确实练武奇才。年纪轻轻,呼吸法根基便极为深厚,便是在我等五大家中,也少有人能及!但是,他的呼吸法根基别说是项冲了,便是连我也有些不如。实在是他的招式诡谲难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