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岑菲菲的话,李建国半天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原来艾滋病这么容易检查,打一针然后聊聊天就行了。
可当他又看到岑菲菲真诚的笑容,不禁悲从中来,自己被折磨了一上午,吓得几次差点尿裤子,这回总算是解脱了。
“谢谢……谢谢你……谢谢大夫……”李建国双手握住岑菲菲的手,一时间热泪盈眶。
“不用客气,你快去找沈医生吧,他在等你呢!”岑菲菲为老头拉开门,示意他可以走了。
李建国一溜烟跑到诊所大厅里,激动得面肉抽搐,又拉住沈星空的手,说他没事了,说他没有得病,老天爷真是开眼啊!
沈星空当然要祝贺他,心里却在想,这不是老天爷开眼,是老天爷瞎眼,偏偏脸上还要带着笑容。
既然老头没得病,下一步应该要带他去矿山看看了,沈星空把他请上了自己的车,然后交待前面的白灵去小杨乡。
莎玛拉蒂又稳又快,一路向小杨乡煤矿飞驰,半路上沈星空临时让白灵停车一次,买了些面包和矿泉水,拿回车里就当是大家的午饭。
白灵无所谓,她跟着沈星空习惯了三餐不济,咬着面包也能开车,沈星空也吃得津津有味。老头脸色不好看了,昨晚还请自己去大酒店,去夜总会,今天中午就改吃面包加白水,太不把老爷子当回事了。
不过老头没太介意,起码没表示出来,因为他也急着去矿山看看自己的新单位,另外他还有一件事要和沈星空“商量”。
“小沈啊……嘿嘿,你看我们这关系也不算外人吧?”老头一手拿着面包,一手拿着矿泉水,意味深长地问沈星空。
“当然不算了,你是我二舅嘛!”沈星空一时也猜不到他想说什么。
“咳,我跟你说……”老头突然凑向沈星空耳边。
“二舅,你想说什么就说,不用这样。”沈星空哭笑不得,一点没客气把老头推回去。
“小沈,我的话很重要……”老头用眼神使劲向前面瞟,意思是他的话不能让白灵听到。
“吱……”车里突然出响一阵电动马达轻微的响声,在前排与后排之间,升起一道隔板。
这道隔板的隔音性很强,只要后排的人说话别太大声,前排是听不到的。隔板不是沈星空升起来的,是白灵升起来的,她懒得听老头的废话,肯定不会是什么正经事。
果然如此,隔板的“高科技”让李建国大吃一惊,但终于放心了,可眼珠来回鬼溜溜地乱转。
“小沈啊,你……得和我说实话,你和诊所里……那个女医生是不是有点什么?嘿嘿,没事,二舅不笑话你,也不回去跟囡囡说。你说过的,男人嘛,这样很正常的。”李建国笑得很奸诈。
“诊所里的女医生?哪个女医生?”沈星空愣了一下,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兔子不吃窝边草,他绝不会向自己的女员工下手的。
“就是那位……给我检查身体的啊,哎,你实话告诉二舅,你们是不是……”李建国神情越来越猥琐,很难想像,像他这么健壮豪爽的老者会这么猥琐。
“咳,绝对没有,二舅你误会了。”沈星空突然有种冲动,想把老头从车上扔下去。
“真没有?”李建国在沈星空脸上打量来打量去,才相信他没骗自己,也终于敢说下面的话了,“小沈,你……炒了她,让她下岗。”李建国突然绷起脸,很严肃的样子。
“人家干得好好的,我为什么炒她?”沈星空快被这老头折磨疯了。
“什么好好的,哎,小沈,你现在没和囡囡结婚,年轻人嘛,喜欢玩玩感情也很正常。但是那个女医生绝对不是好东西,那是个狐狸精啊,哎呀你不知道,她给我看病的时候,不停地说你的坏话,还说囡囡的坏话,这种女人早晚把你勾走。”李建国无中生有,把天大的屎盆子往岑菲菲头上扣。
李建国这种人翘翘尾巴,沈星空就知道他有几根花花肠子,二舅大人摆明是想“杀人灭口”。他可能感染艾滋病的事,除了沈星空和白灵,就只有岑菲菲知道,沈星空和白灵已经答应他不会向外乱说,但岑菲菲可没向他保证过。
诊所是沈星空的诊所,没准哪天李盈妮就会去,万一知道了舅舅的糗事,他还有什么面目回家见人。
为了自己能保住晚节,李建国挑拨离间,想沈星空开除岑菲菲,他不知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沈星空本来对二舅大人印象就不太好,这下更差了,二舅大人毫无人品可言。
“白灵,停车!”沈星空突然大声向前面开车的白灵喊。
莎玛拉蒂隐隐停在路边,因为停得太突然,沈星空和李建国差点撞到那道隔板。
隔板降下来了,白灵疑惑地向后看,沈星空向她挤挤眼睛,白灵恍然大悟,熄火拔钥匙下车。
“哎?怎么回事?到了?”李建国看沈星空和白灵全下车了,只好也跟着下车。
在三个人的面前,横亘着一条矮矮的山梁,山不算高,可连绵得很远,这就是小杨乡的煤矿山,沈星空的四口矿井全在这片山里,只不过眼下他们所在的地方,并不是上山最近的路。
沈星空在这里下车,是不为了不再听李建国的话,不然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打烂二舅大人的脸。
“白灵,我们走。”沈星空拉起白灵的玉手,根本不理李建国了,离开大路直奔山里。
“哎……你们等等我啊……哎,你为什么拉她手,你们什么关系……”李建国上管天,下管地,中间还管沈星空和白灵的事。
本来白灵对李建国挺同情的,还觉得沈星空有些事做得过份了,李建国质疑她和沈星空的关系,让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她和沈星空的关系别说李建国,连李盈妮都管不了,龙崎月都不敢管,一个糟老头也敢废话。
白灵迈开大步,英朗健美的身姿不停向前快走,沈星空走得也不慢,两个人很快就走远了。
大山里面除了煤就是树,如果没有个向导,进山容易下山难。李建国怕跟丢了,咬着牙在后面小跑,他的体质确实不错,但年纪不饶,再什么健壮也毕竟是近六十岁的人了,没跟多久就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沈星空还是比较有人性的,他怕把事情搞得太过份,回头李盈妮会埋怨他。回头看一眼,二舅大人快不行了,拉住白灵放慢脚步,又停在小山路边休息片刻,等李建国过来,又扔给老头一瓶水。
“哎呀我的妈啊,这山也太……大了,我说小沈啊……这……这还要走多久啊?”李建国狂灌两口水,才总算缓过气。
“快了,先休息一会儿吧!”沈星空也累了,倚着大树喘粗气。
白灵的体质是最好的,两个男人都累得不行,她像没事人似的,红唇间叼着一根小草根,东张西望看山里的风景。
看着看着,白灵突然蹲下身,手在地上乱拔拉,也不知道在搞什么。
“哎,老板,你来看啊,嘻嘻,这花好漂亮。”白灵从地上采起一朵红花,笑着递向身后的沈星空。
“什么花?”沈星空接过来看了一下,确实很漂亮,而且这花很特别。
这朵红花不算大,大概与玫瑰花大小差不多,共有12片花瓣,每两片扭在一起,共扭成六对。花芯处是紫色的,好像还闪着光,晶莹剔透特别华丽。
这花红得像火焰,拿在手里似乎都能它雄雄燃烧的温度,沈星空觉得自己好像见过这花,又好像没见过。
白灵从地上又采了几朵这种红花,拿在手里笑嘻嘻地看,越看越喜欢,还意淫自己就像这花儿一样漂亮。
“快扔了!”沈星空突然脸色一变,先扔了自己手里的花,又迈两步到白灵身边,抢下她手里的花一股脑全扔了。
“怎么了?老板?”白灵一头雾水,不明白沈星空为什么发疯。
“快,擦手。”沈星空没解释,从腰包里拿出很多泡好酒精的棉球,给白灵一些,自己留一些。
把酒精棉球放在两手中间,搓来搓去,把棉球里的医用酒精搓出来,洗掉擦掉自己手上可能沾染的奇异红花的花粉。
“老板,到底怎么回事?”白灵也学着沈星空,用酒精棉球搓手,心里的好奇已经膨胀到极限。
“那花叫摩陀,有轻微毒性,能致人迷幻,而且花粉会伤肾,性极阳烈。”沈星空好像背课文一样向白灵解释。
“什么……摩托?这花和摩托车有什么关系?”白灵听得更糊涂了。
“不是摩托车,是摩陀,这花叫摩陀花,原产伊朗、土耳其一带,秦汉时期传入中土,当时还差点酿成大祸。”沈星空搓净双手,丢掉那些酒精棉球,心想自己这段时间刻苦钻研青囊书,果然没有白学。
关于摩陀花就记载于青囊书中,华陀在青囊书里还记载了一个与摩陀花有关的事情有。华陀发现摩陀花也是机缘巧遇,当时董卓乱政,人民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王允用了连环计,使美女貂婵离间了董卓与吕布。(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