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愣住了，聂瑾个性沉稳骄傲，如果不是出了大事，是根本不会有这样低落的情绪。
    “怎么了？你。”他道。
    “前天我做的一个手术出了问题，病人，病人大出血死在手术台上了。”聂瑾声音低沉，道。
    “后来呢？”
    “本来是没什么事了，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昨天病人家属来医院闹，还找了律师，是要追查我的失误。”聂瑾。
    “那医院方面是什么意见？”他问。
    “谢院长负责这事，他跟我们陈主任，让我暂时先离开医院一阵子，等事情平息了再。”聂瑾道。
    “你怎么不早点跟我？”他问道。
    “我是不想你担心。”聂瑾答道。
    江毓仁深深呼出一口气。
    “江毓仁，我很害怕，我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聂瑾低声。
    “别担心，既然这样了，你就休息几天好了，医院会处理好这件事的。”江毓仁安慰道。
    “江毓仁，你我是不是不适合做医生？你我，我是不是真的就，就没有职业素养？”聂瑾追问道。
    江毓仁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叹了口气，：“你怎么越扯越远了？出了一次错就这么怀疑自己？你忘了你救了多少人吗？别再这样妄自菲薄了，好好在家休息，等待医院的调查结果。”
    过了好一会儿，聂瑾才：“今天早上我去医院，陈主任就跟我了让我休假的事。你，他们会不会不再让我回到手术台上去？”
    江毓仁没话，聂瑾就在电话那头好像是自言自语一样，不停地着。
    聂瑾做事很细心，当然，这只是针对于她的专业，除了专业之外，她似乎对一切都不关心。交往了两年多，江毓仁很多时候都在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个女人，为什么连女人的特质都不见了？
    还好，这些年下来，他在男女之事上早就没有了追求，似乎所有的精力都在遇到聂瑾之前消耗殆尽。即便是两人独处，也没有热情去做些什么男女朋友之间很正常的事。
    像今晚这样听她讲自己的事，他早就习惯了。
    “江毓仁，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我去你那边行不行？”聂瑾突然。
    “啊？”江毓仁的注意力突然被她这句话给拉回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