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一会儿小腿胫骨,曦儿的痛苦表情才慢慢缓解了——
我转脸笑看着她道:“怎么样?我的办法还是有效吧?——”
“不怎么样——”曦儿冷声。
我目视前方,抬手摸了下鼻子道:“有些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曦儿瞟我一眼:“懒得理你!——我现在要跟我男朋友通电话了,你不回避一下么?——”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道:“男朋友?你跟那中法混血球还没分手啊?——”
“顾阳,”曦儿觑着我“你这心态可不好,天天盼着人家分手,你不是心理变态了吧?——”
我道:“我是为你好——”
“你别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了。”曦儿瞟着我“好吧,你不回避我没办法,我也不介意你偷听我们的‘情话’——”h
着她低头拉开包包,伸手进去摸手机——
接着令人窒息的一幕出现了,她摸出手机的同时,把一块粉白色的卫生棉带了出来——
俩人同时僵住——
紧接着曦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卫生棉重新塞进包包里,面颊微微发红——
我暗自好笑,嘀咕了一句:“难怪呢!——”
“什么?”曦儿瞟我一眼,抬手掳了一下耳鬓的发丝——
我乐道:“难怪某人今天火气这么大呢?原来是那个什么综合征导致的呀?哈哈——”
经期综合症!据女性朋友们在这段时间内脾气会很暴躁!——
曦儿偶有痛经,多半发生在工作和生活中遇到烦恼时,而痛经又会加重她的烦恼,这是一个恶性循环。以前我们还没分手的时候,她痛经的时候,我会帮她煮红糖水喝,还会帮她揉肚子,揉完肚子用热毛巾帮她热敷下腹部——
曦儿瞪我一眼:“你去死好不好?——”
我讪笑道:“人终有一死,早晚的事情。呵呵——”
曦儿不再理我,调出手机上的通讯录,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
她一开口话,我全身顿时一麻,像触电似的,她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无比酥软,还有些发嗲——
简直要命了!
“嗳!丹尼尔!你有没有想我呀?讨厌!想死我了,你还能跟我通话么?什么?你已经想我想得茶饭不思了?是不是真地哟?喔,我这段时间遇到了一点麻烦,所以胡!我才没忽视你呢!我也好想你呢!请我喝咖啡?那太好了呀!我也很想见你呢!真的!没骗你!骗你我是小狗呢!好了好了,别为相思病苦恼了,我们明天见面吧!我会当面治好你的相思病的!想我亲你呀?好呀!啵!——啵!嗯嗯!——”
曦儿完全无视我的存在,跟丹尼尔在手机里聊得眉飞色舞,而又大胆热烈——
我不怀疑这才是真实的林曦儿!
她跟我热恋的时候,也是如此大胆热烈的!——
每每想起我们那次巴黎之行,想起普罗旺斯的浪漫之旅,想起她的大胆热烈,我总会感叹时间的残酷,前后三个月也只有一百天,可是如今已物是人非了——
纳兰性德以一个失恋女子的口吻谴责负心的锦衣郎:“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本来两情相悦,恨不能朝朝暮暮,然而如若知道迟早分离,倒不如保持“初见”时那种若即若离的美好。而变心的人往往指责满怀痴情却无端被弃的一方首先变心——
“吻别”了丹尼尔,曦儿脸上带着满意的笑意,嘴里还轻哼着一首英文歌曲——
我瞟她一眼道:“不知道谁更肉麻呢!——”
“就肉麻!怎样?全天下就只允许你一个人谈情爱么?——”曦儿扬脸挑衅地觑着我。
我嘀咕了一句道:“什么眼光!——”
“你管我什么眼光!我就喜欢丹尼尔,怎样?——”她。
我瞟她一眼道:“有位哲人得对,永远都不要期望女人能像男人一样拥有深刻的思想!——”
曦儿觑着我:“什么意思?——”
我转脸看着她,冷声道:“意思是女人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肤浅的,她们看问题也是肤浅的,她们永远抓不住事物的本质。比如谈恋爱,女人们只会注重对方表面性的东西,永远不会透过表面现象去分析对方的内心本质。因此,有时候女人就像一个傻瓜一样,被男人们的花样所迷惑,还自以为那就是她们渴望已久的真爱!实在是悲剧!——”
曦儿瞪视着我:“你才悲剧呢!那又怎样?——”
我道:“这就是注定了大多数女人只能成为男人们的玩物!被男人玩够了,就会被毫不客气地丢弃,然后女人们就等着自食其果吧!——最可悲的是,大多数女人都不承认她们的天性是肤浅的,她们往往还非常自以为是,哪怕对方是一个被通缉的罪犯,只要他能博得她的欢心,她也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他,即使有一天她知道了他就是一个通缉犯,她也会认为他是最特别的那个通缉犯,是她期盼已久的那个男人,同时她会找出各种理由服自己爱上一个罪犯并不代表自己是个傻子,她会找到各种理由来敷衍自己,甚至会把自己爱上罪犯的事实看得与众不同,敷衍自己‘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像自己一样勇敢,为了爱情,绝不以对方的过去来评判对方的人格’,殊不知这是比飞蛾扑火更愚蠢的行为!——”
曦儿瞪视着我:“你才愚蠢呢!你才是傻子呢!我爱上什么人,我自己还不清楚么?即使爱错了,我也无怨无悔!——”
我一脸平静地看着她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女人的人格上有几大缺憾,其一女人显然是这个世界上虚荣心最强的生物,这不仅体现在物质方面,还体现在主观能动性方面,假如有这样两个男人同时出现在一个女人身边,一个是只会不会做的坏男人,一个是不会只会做的好男人,女人不会去抓住那个好男人,而是会很享受着那个坏男人对她的殷勤,因为坏男人满足了她强大的虚荣心!她宁愿葬送自己终生的幸福,也不会主动去抓住那个好男人。其二女人过于感性,感性的东西都不如理性的东西深刻,感性的东西都是表面的张扬的,因此女人们通常都无法准确把握人和事物的本质。这是造成她们悲剧人生的很大一个因素。其三女人的自尊心过强,绝不允许别人她愚蠢,她们宁愿在愚蠢的行为中自欺欺人,也不会让别人伤及她的自尊!其四——”
曦儿冲我吼道:“你给我闭嘴!——”
我道:“你愤怒是必然的,你天性上的缺憾决定了你对我这番话必然会表现出极大的不满与愤怒!——”
她冲我吼道:“死顾阳!你才是全世界最愚蠢的男人!——”
我看着她道:“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迟早有一天会为自己的愚蠢行为落泪的!——”
她冲我怒声:“你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
同时她突然抬手,照我的腰上就是一拳打过来——
我把手放下来,用手肘部格挡住她的拳头——
我道:“当然了。男人也有肤浅的愚蠢的家伙,男人也有被女人抛弃的情况,但是男人被女人抛弃的情况只有两种,要么就是他爱得太深,要么就是他的行骗行为不够隐蔽,被女人一眼就看出来了。但男人的愚蠢都要比女人的愚蠢更深刻,这就是为什么女人被抛弃的情况要远比男人被抛弃的情况要多得多!性格决定命运!女人的天性决定了她们的命运!——”
曦儿气得满脸涨红,扑过来,伸手扯住我的衣领,用力摇晃,大声道:“你闭嘴行不行啊?——”
“喂!喂喂!我开车呢!——”我边挣脱边冲她叫道“你不要命了?!——”
曦儿恶狠狠地叫道:“死顾阳!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晚上七点半,夕儿来到了“西西里庄园”——
她在外面敲门时,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曦儿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开心果”吃得有滋有味的——
她在看憨豆先生演的一部喜剧电影,时不时被电影的情节逗得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的,一点都不注意淑女形象——
我被她的笑声搞得心神不宁的,没法专心看书——
我把目光从书页上抬起,看着她道:“嗳!你怎么还不去做饭?——”
“我干吗要做饭?——”曦儿收敛了笑脸,扭头盯着我。
我道:“难道我们不要吃晚饭么?——”
“我们?谁跟你是我们?——”曦儿觑着我“我吃不吃晚饭不关你的事,你吃不吃晚饭也不关我的事。还有,你最好悄悄的,别影响我看电影的心情!——”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道:“那你不会饿么?——”
曦儿看着我:“我卧室里有一柜子零食,所以你别担心我会不会饿,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我道:“你不想做晚饭,那你就把零食都拿出来呀!我们今晚就用零食应付一下肚子算了。”
“抱歉!那些零食没你的份!”曦儿瞟我一眼。
我道:“嗳!我是你保镖耶!——”
“可我不是你的厨师!”曦儿。语气不冷不热。
她不打算再理我,把目光投向电视屏幕,津津有味地看着,津津有味地吃着——
我被她噎了个半死,盯着她看了两秒钟,缓缓地道:“算你狠!——”
可是我的肚子很不争气,已经开始“咕噜咕噜”叫了——
我看着曦儿道:“那把你的开心豆分给我一半——”
“你做梦吧?——”曦儿回我一句,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还不甘心,我道:“那分给我一点点吧?——”
“醒醒吧你!——”曦儿嘲笑我。
我皱眉瞪着她,有种要杀人的感觉!——
这个时候客厅的门铃响了——
我对曦儿道:“有人来了!快去开门呀!——”
“你不会去呀?——”曦儿瞟我一眼,依然盘腿坐在沙发中央,纹丝不动——
我嘟囔了一句道:“不给我东西吃,还叫我干这干那——”
曦儿扭头觑着我:“你不是我保镖么?万一来的人就是那个什么‘黑鸭子’呢!你让我去开门,万一他突然从门后面跳出来拿刀抵着我的脖子呢?——”
我心想这下你的安全意识怎么这么强了?!——
我起身去开门,其实我已经猜到可能是夕儿了——
夕儿立在门口呡唇看着我微笑——
我笑笑道:“请进呀。”
见她手中拎着大包小包,我赶紧伸手接了过来,低头一看全是菜,有肉类,有蔬菜类,还有水果类——
我抬头看着她道:“怎么买这么多菜?——”
夕儿看着我笑:“因为我不用猜,都知道我妹的冰箱里极度缺货——”
夕儿猜对了,餐厅的冰箱里的确没什么东西可以用来做菜的了,除了一些鸡蛋、黄瓜,再没别的可吃——
还是夕儿了解她妹——
我回头看了一下曦儿,她依然纹丝不动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好像她没听见没看见她姐来了似的——
我提醒她:“你姐来了。曦儿——”
“来了就来了呗。”曦儿,语气不咸不淡。
我道:“那你也该给你姐打个招呼?——”
“有必要么?又不是第一次见。”曦儿,语气依然不咸不淡的——
夕儿看着我笑笑:“没事。我家曦儿最近有点烦心。呵呵——”
我笑看着夕儿道:“她怎么会烦心呢?她正在吃‘开心果’呢!——”
“姐,你猜错了,我很开心。”曦儿回了一句。
夕儿笑笑:“开心万岁。呵呵——好了,我去给你们做饭,我知道你们还没吃饭——”
“你要是不来,我想今晚是不会有晚饭吃了——”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看着夕儿笑笑道。
“小人!我姐一来,你就告状!十足的小人!——”曦儿瞪我一眼,拿起一枚“开心果”就朝我砸了过来——
我伸手稳稳地接住了,讪讪一笑道:“暗器!——”然后我把开心果丢进自己嘴里——
“乡下佬!吃开心果都不带剥壳的!”曦儿奚落我。
我道:“你没吃过葡萄么?我的舌头和嘴唇会自动把肉吃掉,把皮吐出来——”
“恶心!——”曦儿白我一眼。
夕儿看着我,无奈地摇摇头:“你们还是跟以前一样,一见面就硝烟弥漫——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去做饭了——”
“我帮你。夕儿。”我笑看着夕儿道。
“肉麻!——”曦儿在我们身后嘟囔了一句。
我伸手抓住夕儿的手,朝她笑笑道:“别介意!有人精神失常,我们要对她给予最大的同情与宽容——”
听我这么一,夕儿掩嘴“扑哧”一声笑了——
“姐!我问你!”曦儿在我们身后怒声“你现在站在谁那边的?我提醒你,你可别站错队伍!——”
夕儿朝我们挤挤眼睛笑:“我嘛,我保持中立,我是中间派,呵呵——”
“姐,你让令我很失望。”曦儿。
夕儿一来,房间里就多出一种感觉,或者这叫做家的感觉——
只在边上看着夕儿在厨房与餐厅间穿梭忙碌着,就能感觉温暖——
夕儿戴着她妹那件白色带卡通图案的漂亮而幼稚的围裙,发髻高挽着,熟练地操弄着厨房里的各种工具——
好一个漂亮可人的小妇人!——
我在边上折菜洗菜,夕儿掌勺,妇唱夫随,很是和谐——
把切好的芹菜和新鲜的牛肉倒进油锅,有节奏地搅拌一会儿,加了点清水,把锅盖盖上——
夕儿转脸朝我呡唇一笑:“饿了吧?阳阳。”
我看着她道:“饿,好饿。一看见你,我就饿——”
夕儿仰脸看着我,眨眨眼睛:“为什么看见我就饿呢?——”
我坏笑着走近,从身后环抱住她的腰,探头在她耳畔悄声:“因为想你——”
夕儿的腮部微微一红,轻声:“之前某人还不想呢?——”
我的嘴巴贴着她白皙剔透的耳轮,悄声:“你没猜出那个谜语?——”
“没有。是什么?——”夕儿回头温柔地看着我。
我笑笑道:“两木相连心相连打一个字就是‘想’字呀!其实这是一首谜语诗,全诗是‘两木相连心相连,尔等出门须人伴,白勺煮酒无意义,悔时无心已有泪,二人无缘难相配,吞下口去悄无声’。两木相连心相连是‘想’,尔等出门须人伴是‘你’,白勺煮酒无意义是‘的’,悔时无心已有泪是‘每’,二人无缘难相配是‘一’,吞下口去悄无声是‘天’。所以这首谜语诗的谜底是——“想你的每一天!——”
“是么?”夕儿回头温柔地看着我笑“那‘吕’字是什么呢?——”
我的脸庞轻轻磨蹭着她耳鬓的绒发,坏坏一笑道:“‘吕’字是两个紧挨在一起的口,你是什么?——当然是吻啰!——”
“晕!——”她。
我坏笑道:“咋啦?——”
“那为什么一个口在上,一个口在下呢?——”夕儿极天真地看着我问。
“因为中文里没有两个口左右挨在一起的字。”我坏坏一笑,悄声道“我觉得‘吕’字很形象啊,上下两张嘴贴在一起,我想会不会是俩人在床上,一个人在上面,一个在下面——”
“讨厌!——”夕儿扭捏了一下,撅撅嘴。
她腮部微红,脖颈雪白,上面有细细的绒发,看起十分性感,还有一阵阵芬香——
我低头在她漂亮的脖颈里吻了下去——
夕儿的身子微颤了一下——
她小声:“别会被我妹看到的”
她急羞的语气刺激了我的情绪,我没停下来,嘴唇从白嫩的脖颈处向上吻去,吻住她的耳垂,还邪恶地用舌头和嘴唇轻轻啜了啜——
夕儿的身子在我怀里微微抖颤着——
“别阳阳,会被我妹看到的”夕儿呢喃了一声。
我突然直起身,伸手指着锅道:“呀!烧锅了!——”
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糊味——
夕儿赶紧伸手揭开了锅盖——
夕儿拿着锅铲将芹菜牛肉搅拌了一下,又往锅里夹了点水——
处理好后,她回头嗔我一眼:“都是你弄的,哼”我抬手摸着鼻子,讪讪一笑道:“还好发现及时,呵呵呵——”
吃晚饭的时候,曦儿竟然尝出了这道芹菜牛肉里的那一点糊味——
她眉头微蹙:“怎么有糊味?——”
是的!是有一点点糊味!你鼻子真灵!妹妹!——
我低头大口扒饭,含糊不清地解释了一句道:“有点烧锅——”
曦儿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和她姐,蹙眉:“你们俩个在厨房干什么了?菜都烧锅了,都没发现么?——”
我和夕儿面面相觑,夕儿很快地勾下脸去——
曦儿转脸看着她姐:“姐,恋爱让你的注意力越来越不集中了。”
崩溃!这妖女到底想什么啊?!——
用了晚餐,曦儿又跑回到客厅里继续看憨豆先生——
我和夕儿收拾好厨房和餐厅,煮了一壶奶茶,端到客厅里——
仨人一起坐在客厅沙发里看电视——
曦儿依然目中无人,自顾自地盘腿坐在沙发中央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的,继续剥开心果吃,也不请我和她姐一起吃——
我和夕儿觉得有些无味,便小声地交谈起来——
曦儿不乐意了,她蹙眉瞪我们一眼:“你们不要出声好不好?我在看电影呢!——”
我道:“你看你的,我们我们的——”
曦儿盯着我:“你们影响我看喜剧的心情了好吧?——”
我挤兑了她一句道:“吃着开心果,看着憨豆先生,你心情还不好么?——”
“不看了!让你们聊个够!——”曦儿生气地。
同时她丢下遥控器,穿上棉拖,起身向螺旋梯口快步走去——
我愣看着她曼妙的腰身,嘀咕了一句道:“什么态度?——”
我回头看着夕儿道:“不管她了。我们聊我们的吧?——”
夕儿点了点头——
我和夕儿聊到了工作方面的事情,夕儿告诉我,她爸要她以后要分出一半心思来关注鹏宇地产的事情——
林啸天有让夕儿逐步过渡到房地产的想法,林家老头子已经把“黄金海岸”的楼盘销售事宜完全交给了夕儿打理了——
这是一个很好的过渡“黄金海岸”是“鹏宇”房地产旗下的楼盘,但目前剩下的主要是销售工作,而广告销售正是夕儿的长项——
我估计林啸天的目的是让夕儿逐步从广告业过渡到房地产业——
莫非林啸天现在就想退休了?——
夕儿告诉我“黄金海岸”的精装修房虽已全部售出,但毛胚房的销售工作启动以后,销售业绩并不理想,她问我有没有好的创意——
我摸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缓缓喷出嘴里的烟雾——
我看着夕儿道:“我想毛胚房的销售大概受到了之前那起事件的不良影响,虽然‘黄金海岸’之前的事件没有被媒体曝光,但是人的嘴巴同样是讯息传播的重要途径,在人口相传的过程,事实难免会被歪曲了,所谓众口铄金嘛!——”
夕儿看着我点头:“那我们要怎么办才好呢?阳阳——”
我低头抽烟,沉思了片刻,抬头看着夕儿道:“办法是有一个——”
夕儿紧看着我:“什么办法?——”目光透着兴奋——
我看着她道:“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夕儿仰脸看着我,不解地眨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