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法拉利的女上司274
我怒道:“回去!快回去!——”
她赌气道:“我不回!你得对!这样好像真得很过瘾!大雨啊!快淋湿我吧!好过瘾啊!”她还疯了似地咯咯咯地大笑起来——
我走过去推她道:“回去!进屋去!——”
“我不!我不回去!我要陪你一起淋雨!好痛快!咯咯咯”她躲开我的手,跑到边上去了——
因为她穿的粉色凉拖,打滑,她脚下再次一滑“啊”地一声再次跌倒在水泥地面上——
可她一脸地不在乎,满不在乎,仰头看着夜空,双臂高举,高声叫道:“大雨啊!下吧下吧!淋湿我吧!咯咯咯”我看着她,无奈地摇摇头,朝她奔过去,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向单元门口飞奔而去——h。。net
我一直抱着她进了电梯,她的双臂还在乱舞,在我怀里大喊大叫:“大雨啊!下吧下吧!淋湿我吧!咯咯咯”我怒道:“你疯了么?——”
“你才疯了呢!”她嬉笑着伸手将我湿漉漉的头发揉成一团,再网上揪起来“老公!我帮你做个新潮的发型”
她挣扎着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让我去淋雨!你没骗我,淋雨真地好过瘾啊!”
我低头盯着她怒道:“有完没完?!——”
“你有完没有完?——”她仰视着我,撅嘴。
我叹声道:“服了你了!——”
“服了你了!——”她仰看着我,学我叹声道。
“自己下来走!——”我怒声道。
她怒声道:“你抱着我走!——”着她的双臂圈住我的脖子,满脸嬉笑——
我双手稳稳地抱住她,瞪着她道:“还不按下电梯!你想我们今夜在电梯了吗?——”
她朝我吐了吐舌头:“我忘记啦!不好意思哈!我还以为你有第三只手呢!——”着她腾出一只手按了下旁边的电梯楼层数字——
我拧着眉梢道:“你才有第三只手呢!——”
她伸手将我竖起来的头发再次揉乱,尔后看着我咯咯咯地笑起来——
“还笑?——”我低头怒视着她道。
“不笑了,”她朝我呡唇一笑,扮起乖巧来,尔后定定地看着我“为什么要淋雨呢?傻瓜蛋!——”她伸手轻轻地拭去我眉毛与鼻梁上的雨水——
我啧了一声,扭头躲开了她的手,怒声道:“别闹!你当我鼻子是你家的电视遥控器啊?——”
她嘿嘿一笑,撇撇嘴:“不给玩就不给玩,凶什么凶?!要不是看你鼻子长得挺,谁稀罕摸呢!再了,你自己不是老摸自己鼻子么?——”
我道:“我的鼻子我当然可以随便摸了!”
她哼声:“了不起啊你!真是!又不是金子做的!——”
直到进了房间,曦儿还赖在我怀里,硬要我抱着她上二楼,这是恋爱守则里的内容——要学会公主抱健身啊!——
崩溃!——
把她抱到楼上时,我已经气喘吁吁了,平素看上去那么苗条,身上没有一块多余脂肪的女孩,怎么抱在怀里就这么死沉死沉了呢!
放下她后,我连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看吧!还装稻草人淋雨!现在要感冒了吧?——”她蹙眉嗔着我。
我喘着粗气道:“打喷嚏一定就是感冒了吗?我连打了两个大喷嚏,代表有人想我了好吧?”
她扬脸看着我:“我想你了呗!——”
我摸鼻子讪笑着,没话——
她上前推我,推着我的腰向浴室方向奔去,她一边推一边嬉笑道:“快!去冲个热水澡!——”
我被她推着往前走,回头道:“我还没拿换洗衣服呢!——”
“你先洗!回头我给你拿来!衣服是我收的,你也不知道我放哪的对不对?——”她嬉笑。
我摇摇头,只好妥协,她才松开了我——
走到浴室门口,我又回头冲她道:“你快些!——”
她呡唇笑看着我,不话,点头,目光饶有意味地看着我——
“搞什么名堂!——”我摇头嘟囔了一句,钻进了浴室——
我只脱了上衣,裤子都没脱,就直接站到莲蓬头下面,让温水从我头顶上浇灌下来——
我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心想这种感觉比淋暴雨差远了!
我眼前再次浮现出夕儿的样子,浮现出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浮现出她眼眸流露哀楚的样子,浮现出她慌忙避开我目光的样子,浮现出她抬手轻轻拢头发的样子,浮现出她接过曦儿递给她手机时的窘迫的样子——
看来她对我并没有想的话,什么她故意落下自己手机,只等我追出去还她手机——这不过都是我个人的yy!都是我的自作多情!
自古多情伤离别!
“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古人诚不我欺也!
浴室的门被敲响了,曦儿给我送换洗衣服来了——
我走到门边,将门拉开三分之一的空隙,伸出手臂去:“给我吧!谢谢!——”
一件女式ck内裤飞了进来,落在浴室的白色瓷砖地面上,我愣了一下,朝门外喊道:“你搞错了!这不是我的!——”
曦儿在门外“喔”了一声,嬉笑:“不好意思!我搞错了!你帮我捡起来呀!——”
我要是穿上这条女式ck内裤,还真不知道会把它撑成什么样子!这内裤巴掌大小都没有!——
我摇摇头,弯腰去捡地板上那条ck内裤——
这时候浴室的门被一股力量从外面猛地推开了,曦儿从开启的空隙游了进来——
她站在我面前,扬脸看着我,笑嘻嘻地:“大男人害什么臊呀?!本小姐进来参观视察一下!——”
崩溃!——
我伸手朝门口一指道:“出去呀!你是不是有**癖啊?!——”
“好吧!——”她撅撅嘴,失落地,同时陡然转过身去——
我看着她曼妙的腰身,摇摇头,心想这妖女又要搞什么名堂啊?!——
“嘭!——”
浴室的门关上了!曦儿蓦地转身,背靠浴室的门,朝我眨眨眼睛,一脸嬉笑地:“筒子!你需要搓背的么?——”
我再次崩溃!——
我拧着眉头盯着她看,摇头道:“你干吗?——”
她看着我,不答话,依旧笑嘻嘻地:“那么,筒子,你能给我搓背么?——”
我算听明白了!这妖女是想跟我洗鸳鸯浴!——
我用力摸了下鼻子道:“拜托!你这样子搞得我很不好意思!从小到大,我还没跟别人一起洗过澡!——”
“你小时候没去过公共浴室么?——”她歪了一下脖颈,看着我嬉笑。
我摊摊双臂,无语道:“公共浴室全是男人好吧?我又没跟女孩子一起洗过澡!——”
“什么都有第一次嘛!”她笑嘻嘻地看着我,还抬手摸着自己那只精巧的下颌装作很色的样子“作为男人,你应该勇敢跨出第一步!敢于尝试,一定会发现更好玩的东西!——”
mb的!你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呢?!是不是又想故伎重演**我啊?——
我皱眉看着她道:“都是**网站惹得祸!我可丑话在前头,你别再偷看那些**网站了!下次电脑中毒我可不负责帮你修理了!”
她看着我,嘿嘿一笑:“那个我都删了好吧?”
“那你现在要干吗?——”我盯着她道,往后退了两步——
她看出了我的窘迫,扑哧一声笑了。——
她:“你那么紧张干吗?貌似该紧张的人是我耶!孤男寡女的,该害怕的应该是我吧?——”
“拜托!你到底要干吗?——”我盯着她,沉声道。
“没干吗!就是想跟你一起洗澡澡!——”她嬉笑。
我突然记起恋爱守则里有一条内容是“看我洗澡一定要硬啊!”这妖女不会是突发奇想,想验证一下我看她洗澡会不会硬吧?!——
噢!原谅这只发情的小羔羊吧!阿门!——
幸好我进来时就没脱裤子!
她身上是一袭白纱吊带睡裙,纱很薄,睡裙的下摆很短,只到大腿的下三分之一处,白花花一片啊!——
我道:“搓背这个可以有!别的,不可以!”
“好呀!那么我们就互搓吧!——”她看着我,一脸色色的笑。
mb的!你用词能不能准确一点啊?——还互搓?你咋不互摸?——
我依然穿着短裤,曦儿开始帮我搓背——
她手里一边搓,嘴里还一边不停地——
“阳阳,告诉我,今晚你为什么要淋雨?——”她在我身后,手藏在搓澡巾里,慢慢搓着——
我愣了一下,咳嗽了一声,摸着鼻子道:“我了呀!我从小就喜欢淋雨!你不信,我就没办法了!不过,如果你有机会见到我妹顾彤,你可以问她!她很清楚!”
“就这?——”她在我身后,语气有些疑惑——
我道:“骗你小狗!——”
“你玩文字游戏!”她气哼哼地“你骗我这条小狗!哼!——以为我听不出来啊?坏蛋!——”
我摇摇头,无奈道:“骗你,我是小狗!——这样行了吧?——”
她轻“喔”了一声,小声问:“你真地喜欢淋雨?——”
我道:“拜托!别再问同一个问题了好吧?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顾彤,你直接问她好了!真的是!——”
事实上,我也没谎,我小时候就经常干这种事!尤其是夏天!
如果遇到什么伤心或者烦恼,我就跑到大雨中,让雨水冲刷我的身体,那种被大雨兜头浇灌的感觉很痛快!仿佛我心中的伤感与烦恼都会像肌肤上的灰尘一样,会被大雨冲刷干净!
每次淋完雨后身心果然会轻松许多,南方多雨,春夏秋三个季节雨水最多,所以淋雨的次数也很多!
为这事儿,我老妈不知骂了我多少回,但我好像淋雨成瘾了,屡教不改。冬季雨水不多怎么办?有雪花啊!站在漫天的雪花里,让雪花将自己装扮成一个大雪人,同样很痛快!
虽然会冻得四肢僵硬,但伤感与烦恼也会随着雪花一样融化掉!
曦儿手上的动作顿住了,伴随啪地一声,我的背上挨了她一巴掌!响声很清脆!——
“顾阳!——”她在我身后“你怎么一身都是毛病呢!——”
我回头看她道:“有吗?——”
“怎么没有?”她蹙眉盯着我“吃喝嫖赌,你样样都精通!——”
我猛地转过身来,皱眉盯着她道:“喂!你话可要证据!——”
她仰脸看着我嘿嘿一笑:“别激动嘛!筒子!我只是打个比喻,比喻你是知道的,你是中文系的高材生呢!你就当我们现在是在搞批评与自我批评嘛!嘿嘿嘿——”
mb的!这是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的场合吗?!
“那你什么意思啊?——”我盯着她道,抬手摸着鼻子。
“我的意思是,你又抽烟,又喝酒,又摸鼻子,又淋雨,还喜欢耍流氓,这不是无毒俱全么?——”她眨着眼睛看着我笑嘻嘻地“嘿嘿,我滴就是这个意思啦!——”
我双手抱在胸前,盯着她大声道:“我抽烟只抽廉价中南海,我喝酒不酗酒,我摸鼻子又不掏鼻孔,我淋雨又不在雨中**,我耍流氓——呸!——我有耍流氓吗?!——”
她扑哧一声,掩嘴笑了起来——
我皱眉盯着她道:“如果你我好色,我或许还承认,男人本色嘛!可我有耍流氓的丑恶行为吗?——是的!没错!有一次在楼下电梯里,我对你又亲又摸了,可那次是因为你在海云间大酒店喝下了肖德龙的**不能自持,是你主动亲我摸我的!——是的!没错!那天夜里我是把你摁在法拉利车头上对你又亲又摸,可那次是因为我替你喝下了肖德龙的**了啊!——你!我哪次是在我们俩个都清醒的状态下,我对你耍流氓了?——”
曦儿冲我挤挤眼睛:“算了算了,本小姐不跟你计较了。现在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还这些干吗?哼!——”
崩溃!——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道:“喂!你把话清楚了!别什么一句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就想一笔带过!ok?——”
“那”她挑眉看着我“你敢保证,以前我喝醉酒的时候,你没有一点反应?”
我盯着她道:“什么意思?——”
她撅撅嘴:“我的意思是,我以前喝醉过很多次,有好几次都是你送我回家的,在送我回家的过程中,你一次都没对我动过邪念?——一瞬间的邪念都没有?”
我避开她的目光,抬手摸了一下鼻子,讪笑道:“有是有,可我真地从没想过要浑水摸鱼——”
“是什么邪念?——”她撅嘴看着我。
“呃”我抬脸看她一眼,低头摸着鼻子迟疑着道“都过去了,还是不要了吧?”
“呀呀!这没什么可难为情的呢?——”她看着我鼓动我,伸手在我臂膀啪地又是一下“男子汉大丈夫,敢想敢当嘛!——”
我瞟她一眼道:“这很正常好不好?再了,你长得总比芙蓉姐姐要好看些,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见你迷醉后的样子,看见你因为嫌热撕扯自己衣服的时候,我能不有点邪念么?——”
她看着我:“什么邪念?直!——”
我摸着鼻子道:“你非要问那么清楚干吗?就是一些那种场面嘛!——你自己不是登陆过那些**网站了嘛!不就都是那些事儿!——”
“龌蹉的男人!”她骂我。
“男人本色嘛!”我摸了下鼻子,讪笑道。
“猥琐!”她哼声。
我讪笑道:“弗洛伊德都了,性是人类一切生命活动的驱动力!弗洛伊德还——”
“弗洛伊德还,一个成年男子脑子里平均每分钟要联想到好几次与性有关的**场面对不对?——”她扬脸觑着我。
我看着她,讪笑道:“英雄所见略同!——”
“下流!——”她伸手在我**的胸前用力掐了过来——
我故意“唉哟”惨叫一声,退到一边,笑看她道:“还我呢!我正在洗澡,你破门而入是不是想非礼我啊?——”
“再!——”她拿目光横我。
我讪笑道:“有时候我真想不明白,你这小脑瓜里到底在琢磨些什么名堂?——”
“还!——”她怒视着我,抓起墙边的移动喷头,朝我喷了过来——
我跳开,她追上,我躲闪着,她进攻着——
我躲到浴室墙角了,没地方可躲了,我冲她凶道:“别闹了好不好?再闹我不洗了,睡觉去!——”
她这才撅撅嘴:“没劲!——”
着她走回去,赤脚立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面朝我,摆出一个诱人的pose,看我的眼神一点点迷离开来——
她将移动喷头的喷口对着自己的胸部喷了起来,很快她胸前的白纱睡裙就湿透了!湿透的睡裙紧贴着她的肌肤,那耸立的**宛如江南一带的那种屋檐似地飞挑了出来,带着一种骄傲的姿态——
这妖女今天竟然又不戴乳罩!——崩溃!——
因为胸前被打湿了,那**的诱人形状隐约地透露出来,而且,而且都能看见她**上的粉红色!——
她将喷头下移,下移,她身前的白纱裙很快都湿透了,平坦微隆的小腹部,腰臀部的诱人曲线也纤毫毕现,那可爱的肚脐眼显出带着盅惑的幽深感——
她另一只手抬起,滑上脖颈,轻轻**起来,她的眼神愈来愈迷离,愈来愈勾人,她在勾我!——
她的手顺着雪白的脖颈一寸一寸下移,滑过性感的小锁骨,滑向胸前——
我有些愣怔地看着她,同时又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喉结蠕动的声响在此刻似乎都被放大了——
我一咬牙,动了动干燥的嘴巴,冲她道:“你干吗?蚂蚁上身了么?——搔首弄姿!成何体统!——”
我猛地转身,一把拉开了浴室的门,身后喷头的水声停止了——
“喂!——”她在我身后叫住我“就这么走了?——”
我道:“你想秀到酒吧里秀吧!我今天没心情看秀!——”
我没回头,我怕我只要再一回头就再也禁不住她的诱惑了,我故作冷漠,其实只是掩饰我生理的欲望,以及心理的慌乱罢了。
“死顾阳!——”她在我身后叫道“你不给人家面子!哼!我恨死你了!——”
“恨吧!我自己都恨我自己呢!——”我道,抬脚走出了浴室。
出了浴室,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中叹道,这妖女的确有一套!在**网站上行临时抱佛脚也能学得这么快!学得这么到位!——
mb的!差一点,我又栽她手里了!
礼拜一上班来到公司后,我才知道傅德志和李红艳之间是什么勾当,李红艳竟然做了傅德志的秘书了。
早上看见我时,李红艳的神态于趾高气扬中夹带着一些不自然,有些怯怯的!这婊子能不怯怯的吗?
她心里很清楚我是被她和傅德志联手栽赃陷害的,傅德志是幕后指使人,而她是直接实施者,这两者之间的瓜葛就是利益与肉体的交易!
现在的女人怎么会如此轻浮!为了一个秘书职位,竟然那么不尊重自己!把自己的身子当做交易的筹码,还违背良心公然陷我于不仁不义。一个秘书职位就值得她这么舍身取位(职位)么?
我承认秘书这个职位比她在行政部站前台要好得多,要有发展前景的多,可是,她不能为了这么一个职位,连女性的尊严都不要了吧?当然,或许傅德志许诺给她的好处不止这些吧!?
上班后李红艳走近企划部办公室,走到我的桌前,扬脸看着我,冷声:“喂!经理让你去一趟办公室!——”
我很容易就能看出她表面上的那份沉着与傲慢是装出来的,面对我时,她内心依然是慌乱的,有些怯,有些惧,毕竟她心亏嘛——
“你在跟我话吗?——”我抬眼盯着她,冷声道。
“不跟你话,还有谁?——”李红艳觑着我,冷声。
我双手抱臂,盯着她道:“办公室这么多人,我知道你跟谁话呢?——离我远点!老子现在没空搭理你!——”
着我鸟都不鸟她,随手拿起桌上一本杂志,翻看了起来——
“顾阳!——”她看着我“经理让你去一趟办公室!——我可是把话传达到了,你爱去不去?——”
我将目光抬离手中的杂志,向她投射过去,李红艳被我的目光射得有些慌乱——
我心想你别让我逮住你把柄,如果让我逮住了,老子不光是用眼神射死你,还会用我家老二射死你!mb的!贱人!——
“李红艳!我问你!——”我冷冷地盯着她道“你在家也这么跟你老爸话吗?——”
李红艳:“你是我老爸吗?——”
我冷笑道:“我要是你老爸!我和你妈就不会生你出来,如果不小心生出来了,我也会亲手掐死你!——”
李红艳的脸唰得一下变了,红一块白一块,十分难看,她又气又羞地:“你!你骂人!——”
我摸了一下鼻子,嗤笑一声道:“骂你算是轻的了!我一向不打女人,但对你绝对特殊化!——你再不从我面前滚开,我就弄死你!——”着我突然从椅子里蹦起来,挥起拳头作势要揍她!——
李红艳吓得赶紧跑开了,一路跑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人都抬头看着我,表情都有些愕然,他们大概是头一次见我用这种态度对待女士吧?——
可李红艳算是女士吗?她就是一婊子!
“顾阳!反了你了是不是?!——”孙红兵一拳砸在桌子上,从椅子里蹦起来,怒视着我道。
我也不鸟他,哼声道:“想英雄救美,你也得看看你救的是妙龄女子,还是妙龄婊子!”
“放肆!——”孙红兵一脚猛地踢开椅子,伸手指着我道“姓顾的!这里是公司!——你以为你是孙猴子,你是不是想大闹天宫?!——”
谢鹏和高完马上奔过来劝架,谢鹏拉着孙红兵,高完拉着我——
谢鹏将孙红兵推向他自己的位置,讨好地笑道:“老大!这是顾阳出院后第一天上班,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计较!——”
孙红兵的嗓门依旧很大声,他冲我道:“不想上班,就滚回家去!大家都联名告他,他还以为自己很光荣,要是我,我就没脸来上班!——”
我一把推开了高完,看着孙红兵冷笑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倒是很好奇那些做尽缺德事,还一本正经坐在办公室里上班的人到底是心态呢?!——跟一帮小人呆一办公室,真tm的晦气!——”
“你什么?你再一遍!——”孙红兵再次伸手指着我怒道“有种你再一次试试!——”高完也奔过去拉孙红兵——
我迎着他怒视我的目光,冷笑道:“没听清楚吗?那好,我再一遍,你给老子听仔细了!我——”
“小顾!你想干吗?!——”
一个声音在我身后蓦地想起,很严厉!——
我回头一看是琴姐!她两道柳叶眉紧蹙着,表情愠怒地看着我——
我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看了她一眼,低下头去,抬手摸鼻子——
孙红兵继续指着我道:“你给老子小心点!早晚有一天我会弄死你!——”
我蓦地抬头怒视着孙红兵,伸手指着他道:“行!不见不散!——”
琴姐快步走过来,将我按在椅子里,表情依然是愠怒的——
“怎么回事?——”她嗔怒地看着我“现在是在公司,你这样的表现多不好呀!——”
我拧着眉梢,目光直直地盯着电脑屏幕,没有话,我不想孙红兵作为一组之长在办公室里这样的表现就影响好了?我不想多什么,我什么都不想!——
“还不去经理办公室?——”琴姐严厉地看着我。
我没去,也没不去,木头似地坐在椅子里一动都不动——
琴姐轻叹一声:“脾气还真拧!——赶紧去办公室!不定经理有什么重要工作安排你做呢!听我的话!快去吧!——”
我哼了一声,心想傅德志如果会安排重要工作给我做,那太阳就不会从东边升起来了,也不是从西边升起来,而是将从北边升起来!
我抬头看了琴姐一眼,同时看见谢鹏、邢敏都在边上紧看着我——
我抬手用力摸了下鼻子,心想我这算什么?——破罐子破摔?死猪不怕开水烫?——还有很多人都在关心我,还有很多人都在期待我呢!
我最终还是决定去经理办公室走一趟——
走进傅德志的办公室,傅德志正叼着他的软中华,目光阴冷地觑着我——
我也不客气,径直走到他办公桌前,拉出办公椅一**坐了下去,抬头冷冷地盯着他看,一开始谁都没有开口讲话,不是不知道要讲什么,恰恰相反,正因为我们都知道对方想什么,心里想什么,一切都心知肚明,所以都懒得开口讲了!——
“气色不错嘛!——”
傅德志先开了口,他的目光始终是阴冷地盯着我,我怕我被他盯得时间太长了,会变成电影里的急冻大侠!
我抬脸看他,冷冷地道:“还行!——”
“没事就多休息休息嘛!——”傅德志阴阳怪气地盯着我道。
我道:“反正我来公司也没什么事对吧?——”
傅德志喷出一口浓烟,怪声道:“我是担心你的健康,我以为你再也下不了病床了呢!”
“抱歉,”我道“让你失望了。”
“是你去林总那里告状了吧?——”他目光阴森地盯着我道。
我知道他是指我让曦儿保谢鹏和邢敏的事儿。
我摸下鼻子,反问道:“莫非你想就此炒掉谢鹏和邢敏不成?——”
“不听话的员工留着也没用!——”他冷声道。
“听话?——”我盯着他嗤笑一声道“不知道傅经理所谓的听话是指什么?——”
傅德志夹着香烟,无耻地一笑道:“所谓听话,对于男员工而言,就是要对我言听计从,不管我得对与错,都要准确无误地执行我的决定!——”
“比如陷害栽赃我对吧?——”我讥笑他一声道。
傅德志无耻地一笑道:“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那女职员怎么才算听话呢?——”我冷眼盯着他道。
他用力吸了一口软中华,觑着我道:“关于女员工嘛——”
“女员工是不是都要为你所用,不管你提出什么无礼要求,她们都必须满足你!对不对?——”我讥笑他道。
谁知傅德志竟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倒在他的黑色皮转椅里——
他阴冷加无耻的目光透过他面前浓重的烟雾,射到我脸上,他边笑边道:“顾阳!你你干吗要跟我作对呢?如果你不跟我作对,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能助我一臂之力!哈哈哈——”
“傅经理!——”我盯着他道“准确地,那不叫助你一臂之力,而是助纣为虐!逼良为娼!——”
傅德志的上身离开转椅的靠背,向前俯过来,双肘撑在办公桌沿上,一对小眼睛里散发出异样的光亮,他笑笑道:“顾阳!其实我很钦佩你的才智与胆识!只是,你选错了路!——人生的路有很多条!你完全可以选择更为好走的一条!——”
“傅经理!——”我打断他的话道“请收起你的歪理邪!我对你那套不感兴趣!有事就事,没事我就走人了!——”
着我从办公椅上倏地站起身,拔腿向办公室门口走去——
傅德志冷哼了一声,上身仰起,再次靠向转椅的靠背,他不动声色地觑着我道:“顾阳!别以为你到林总那里告状,我就怕了你!——你敢拿林总来压我,我可以理解,狗急了都会跳墙嘛!我顶多不炒谢鹏和邢敏的鱿鱼就行了。但是,我要是把你和邢敏在五光十色夜总会的事儿告诉林总,不知道林总会怎么想呢?——”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了,我猛回头盯向他,愣了几秒钟,我沉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傅德志得意地笑了,他觑着我冷笑道:“哟!顾阳!你那么紧张干吗?——”
我的身体愣在原地,脑筋飞快地转动起来,知道那事儿的人也就我、邢敏和谢鹏,我连曦儿都没告诉,傅德志是怎么知道的?谢鹏告诉他的?怎么可能?我相信谢鹏绝对不会告诉他?——
那他怎么知道的?难道五光十色夜总会里有傅德志的熟人?他总不至于那天晚上派人跟踪我们吧?——
我拧着眉梢,盯着他,沉声道:“你想怎样?——”
傅德志悠悠然地吸了一口软中华,又悠悠然地喷出一口烟雾,觑着我冷笑道:“啧啧!你口气怎么这么生硬!而且,你这样发问不对!不是我想把你怎么样,而是林总想把你怎么样?——”
“什么意思?——”我怒视着他道。
“啧啧!顾阳,你咋突然变傻了呢?——”傅德志觑着我道“你想啊!丽人服饰有规定,任何人不能以任何理由在外兼职,邢敏不仅在外兼职,而且是在五光十色夜总会兼职,这样的事儿传出去,丽人服饰的声誉可就要大受影响了喔!——还有你,在五光十色闹事,对丽人服饰也不算什么好事儿吧?——你知道的,我们林总最痛恨公司内部人员在外损害丽人的声誉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怒视着他,忍不住又问道。
“顾先生,你怎么老纠缠着这个问题不放呢?”傅德志怪笑道“我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们如何向林总交差?——哎呀呀!这下敏儿可是保不住了!这事儿宣扬出去,难保外人不对我们公司指指点‘别看丽人服饰的女职员一个个如花似玉,暗地里却都是做婊子的呢!’——”
“喂!你什么?!——”我伸手指着他道。
傅德志挑挑稀疏的眉头,怪笑道:“别激动,别激动,我只是在为丽人服饰的声誉感到难堪!——”
我道:“你到底想怎样?——”
“啧啧!顾先生!——”傅德志冷眼盯着我道“你这么气势汹汹地质问我,可不像是有任何跟我和解的诚意哈——”
“你想怎么和解?——”我紧盯着他,沉声道。
傅德志不答,将手中的香烟塞到大嘴里,悠悠然吸着——
我奔到办公桌前,猛地一拍桌子,大声道:“你到底想怎样?——”
傅德志这才将嘴里的软中华移开,仰脸看着我,无耻地笑道:“既然你有和解的诚意,那这事儿也不难办!——很简单,你只要在我面前彻底消失了就行!——”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要我主动辞职,从此离开丽人服饰——
我道:“那邢敏和谢鹏呢?——”
“他们你就不用操心了吧?”傅德志觑着我,阴阳怪气地道“不过,看在你滚蛋的份上,我可以留下他俩!——”
我冷笑一声道:“然后你就可以以此要挟邢敏了对不对?你知道邢敏很需要这份工作,你知道以此要挟她,她很可能什么都会答应你对吧?——”
傅德志的眼神躲闪了一下,讪笑道:“随你怎么想我已经对敏儿没兴趣了!你不要以为我老是在打敏儿的主意”
“我告诉你,傅德志,”我双手撑在办公桌沿上,上身俯冲过去,紧盯着他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老牛啃嫩草不是不可以,可你这辈子就甭想碰敏儿了!你那是在做白日梦!——”
傅德志被我的气势压倒了,一张胖脸十分难看,嘴角**着道:“你胡什么是又怎么样?敏儿细皮嫩肉的,我就想操她怎么样!那天在欢乐谷ktv要不是你半路杀出来,老子早就灌醉她**她了!”
我扭头往地上啐了一口,又扭头紧盯着他冷笑道:“恐怕你永远都没这个机会了!你只能操上李红艳这种臭婊子,像你这种老家伙能操上黑木耳就不错了!——对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李红艳那婊子之间是什么勾当!——”
傅德志的脸色更难看了,嘴角**得更厉害了,不自觉地伸手指着我,结巴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紧盯着他,学他的语气道:“傅经理!你是聪明人,怎么也老纠缠这个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如果林总知道你跟李红艳有一腿,那你在林总的心目中的形象可就彻底坏掉了!——”
“你、你有什么证据?——”傅德志盯着我道。
“证据?——”我盯着他冷笑一声道“上上个礼拜不知道是谁驾车载着李红艳那婊子去优可乐吃晚饭,不知道又是谁载着她去酒店开房呢!——傅经理,俗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李红艳还想瞒天过海,你的侥幸心理实在太强大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幕后指使李红艳陷害我的吗?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指使高完拿卫生巾栽赃我的吗?你以为我不知道李红艳当上你秘书是为哪般吗?——”
“证、证据呢?——”傅德志盯着我道。
我冷笑一声道:“行!你非要证据是吧?——赶明儿我就把你和李红艳偷情的照片洗出来,复印两份,一份投你家里给你老婆孩子,一份投总经理办公室去!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向林总向你老婆孩子交差?!——”
我这句话话音未落,我再次从傅德志脸上看到了那种猪肝色——
我哼了一声,陡然转身,趁那王八蛋愣神之际,拔腿向办公室门口走去——
走到半道上,我猛回头,伸手指着依然愣怔在转椅里的傅德志沉声道:“傅德志!我猜你已经知道怎么做了!如果不想你和那婊子的偷情照曝光的话,你最好给老子把嘴闭上!——”
着我转身走到门边,一把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优可乐冷饮店里气氛依旧,淡淡的音乐袅袅绕绕,粗重笨拙的木头桌椅,在这大都市里便显出了一种个性时尚的气息。
男女男女,三三两两围坐在桌前喝饮料,低声聊天,气氛很惬意——
我和邢敏坐在靠落地窗的一角,对面而坐,气氛有些不自然——
我点燃了一支烟吸着,望着落地窗外的街景,邢敏低头看一本时尚杂志,翻动的频率很快,我知道她心思根本不在杂志上面——
我转回脸,喷出一口烟雾,笑看邢敏道:“敏儿,你还记不记得,那次我们在丽人商场促销活动现场的事儿?——”
邢敏抬脸看我,点点头,尔后目光垂落下去,继续停留上杂志上面——
我道:“我记得那天你跟我,以后有什么烦恼都会跟哥讲,不管是什么烦恼!你还记不记得?——”
我伸手弹了一下烟灰,观察着邢敏的神色——
邢敏抬脸看我,轻声:“哥,我”
我道:“你不信任哥了么?——”
邢敏忙摇头:“哥,不是的!在这个世上,除了我家人,我只信你。有时候我甚至比信我亲哥还信你,许多事儿我都不给我哥讲,但是我可以对你讲”
“你这样,哥很开心!”我笑看着她道,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放松“不过,要是你哥知道的话,一定会很嫉妒我的!呵呵呵——”
“不会的,哥。”邢敏看着我“我哥在老家,我在滨海,我和我哥交流的机会不多——”
我点头道:“敏儿,既然你这么信任哥,那你就告诉我好吗?我虽然不一定能帮上你的忙,但或许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你是吗?——”
邢敏点了点头,低头**了面前的白色吸管,吸管连接着一次性珍珠奶茶的塑料杯子,她垂下目光,犹疑着——
其实我一直想找机会跟邢敏谈谈,我知道她一定遇到什么事儿了?否则她怎么会去五光十色夜总会做陪酒小姐呢?如今大学毕业生难找工作,像邢敏这种应届毕业生,能一毕业就能找到工作,而且还能找到丽人服饰这么一个算不赖的工作,已经很不错了。
她为什么还会嫌钱少,为什么还要去夜总会当陪酒小姐赚外快呢?邢敏不是欲求无度的女孩,她不会像李红艳一样为了金钱而放弃自身的尊严,她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大事儿了吧?——
我注视着她,语气温和地:“相信哥好么?——”
邢敏慢慢抬起脸蛋看着我,呡着唇,眼神一点点坚定了起来——
我用目光鼓励她勇敢出来——
“哥——”她看着我“是我家里的事儿——”
没错!果然是她家里的事儿!跟我料想的一样!
我以前也知道她父亲患有尿毒症,一直在做透析疗法,不过,好像都已经好几年了。
我稳住表情,让表情尽量轻松,我看着她点点头笑道:“恩!你爸的病情有变化么?——”
听我这么一问,邢敏的眼圈就泛红了。
她垂下目光,定定地看着面前那杯珍珠奶茶,小声:“我爸的病情恶化了,需要做肾移植手术!手术费很贵,要二三十万我没有办法才哥,我真地没有办法了才去那种地方”
着邢敏痛苦地摇头,两滴泪水滴落在桌面上——
我的心也跟着颤抖了一下,我这丫头怎么会去夜总会做陪酒小姐呢?!原来是走投无路了啊!
我扯过两张纸巾,伸手递到她面前,安慰她道:“对不起哥不了解你的心情”
邢敏摇摇头,抬起一双泪眼,看着我,哽声:“哥我不怪你”她接过纸巾,拭了拭眼角的泪水——
我充满爱怜地注视着她,没有话,等她的情绪慢慢平复下去——
“哥,我真地好害怕,”邢敏抬脸看着我,喃声“可是我爸如果不换肾,他就会死!我爱我爸,我不想让他离开我我不想”
我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
我记得邢敏以前跟我提过,她父女俩的感情很好,她她跟她爸不像是父女关系,更像是忘年之交的朋友!从小到大她爸从来没对她凶过,遇到事儿总是以朋友的姿态跟她沟通交流。邢敏的毛笔字之所以写得那么好,还拿过奖,都是她爸悉心教授的结果。小时候她爸就手把手教她写毛笔字了。
“今年上半年我哥的生意赔了,”邢敏轻声“如果我哥的生意不赔的话,我们家还是有给我爸换肾的钱,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哥的生意做赔了我爸的肾病已经老长时间了,透析治疗的费用一直都是我哥在负担,以前他负担得起,现在他生意赔了,而且我爸因为上呼吸道感染,导致肾病突然加重,医生必须马上换肾,否则活人就叫尿憋死了!我爸真地好可怜!”
邢敏着着,眼泪又从眼眶里,汩汩地溢了出来——
我又扯了把纸巾递到她面前,安慰她道:“先别哭了,敏儿。总会有办法的,总会有办法的”
有什么办法呢?换肾手术是那么简单的事儿么?手术费用要二三十万呢?别换肾了,我老妈如果现在就要做腰椎间盘突出症手术的话,手术费用、固定器材和医疗费用也得好几万,就这好几万我都拿不出来,何况是二三十万呢!
邢敏她哥生意做赔了,不仅没钱给他爸看病,指不定还欠人家债,在这种情况下,作为一个有孝心的女儿能怎么办?现在这个社会要在很短的时间内赚大量的钱,通过正当渠道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邢敏除了会想到去夜总会做陪酒小姐,她还能想到别的什么赚钱方式吗?!
这是她唯一的生机!也是她爸唯一的生机!可是,连她这唯一的生机都被我彻底断了!起初我还以为自己是个英雄,把邢敏从夜总会带出来,帮她脱离了苦海,这个时候我才开始怀疑自己做的究竟是对还是错?
一个女孩子通过做陪酒小姐攒钱给父亲治好了危及生命的病,还是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在自己面前慢慢在痛苦中死去呢?谁能证明她去做陪酒小姐赚钱给父亲看病道德,还是眼睁睁看着父亲在她面前痛苦死去更道德呢?——
“对不起”邢敏抬起一双桃红的大眼睛看着我“哥,我总是给你添麻烦”
邢敏越这样,我就越自责,我道:“敏儿,该对不起的人或许是我。或许哥这次是帮了倒忙了。”
“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她看着我“只是只是我真地不想让我爸离开我,离开我们全家”
我以前在报纸上看过有女孩子**救父的感人事迹,以前我总觉得这事儿离我很遥远,可没想到这事儿就发生在我身边,就发生在邢敏身上!——
“敏儿,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看着她道。
邢敏垂下目光,痛苦地摇头,嗓音又哽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好担心,我不知道我爸还能撑多久?我好担心”
着泪水再次从她眼眶里流淌出来,顺着白皙的面颊往下流淌——
我的心再次颤抖了一下,伸手扯过纸巾,起身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将纸巾递给她——
“别哭了,敏儿,别哭了”我的手轻轻搭在邢敏娇弱的肩背上——
邢敏蓦地转过身来,扑倒在我怀里,无声地痛哭了起来——
我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她,她虽然哭得很伤心,却一直压制着自己的哭声,只是那娇小的双肩在我怀里无声地耸动着——她内心该有多伤痛啊!——
我默默地抱着她,抬手轻轻抚着她的秀发,我的心也跟着她伤痛了起来——
直到现在,我才算终于明白了,自我回国后为什么发现邢敏变了的真正缘故!这一段时间内,她那颗小小的心脏承受了多么巨大的压力啊!她那娇弱的双肩承受着多么重大的责任啊!
唉!可怜的丫头!
次日上班,风平浪静,刚上班就收到了傅德志的手机讯息,我点开一看——“这事儿我们算扯平了!——”
这事儿,我当然知道是指哪事儿了!无疑就是他不准备把邢敏在五光十色夜总会上班,以及我和谢鹏去五光十色夜总会砸场子的事儿上报了!条件当然就是我也不能把他跟李红艳去酒店开房的事儿告诉林曦儿。
傅德志这事儿扯平了!扯平就扯平了吧!其实我手里根本没有那对狗男女去酒店开房的**照片,我只是想吓唬吓唬那王八蛋,谁知道那王八蛋还真经不住吓!真tm色厉内荏!
中午在公司用午餐时,我们仨又开始有有笑了,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三人帮了。
用完了午餐,我和谢鹏去了公司休憩区喝速溶咖啡,自从在五光十色夜总会我救了他之后,他开始尊称我为顾哥!——
卧槽!顾哥长顾哥短的,叫得老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和他一**坐到沙发上,我看着他笑道:“靠!还是叫我顾阳吧!顾哥顾哥,老子很不习惯啊!——”
谢鹏抬手搔搔后脑勺“嘿嘿”一笑道:“其实我叫得也不习惯,只是,我觉得应该这么叫你!其一,从年龄上而言,你比我要大三岁;其二,从工作上而言,你比我先入职场,你是我前辈,以后有很多东西我还得向你请教;其三,那天你在夜总会救了我,我还不知道怎么感激你呢!——”着他抬起他的右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接着道“如果不是你,我这只手恐怕真地就要废了!——”
我喝了一口咖啡,抬脸看着他笑笑道:“你这手该废!——”
“为啥?——”他看着我道。
我讪笑道:“你这右手留着更罪恶!太邪恶了!罪恶的万能的你的右手啊!——阿门!哈哈哈——”
我的意思是,他老用右手“打手枪”!
他骂我道:“滚!老子打手枪时都是用左手的好吧?!——”
我道:“我靠!怎么变左轮手枪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