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倾从身后环抱着颜亦潇的腰^肢,下巴轻轻搁在她的香^肩上,在她耳边低低感慨:“爸爸妈妈好恩爱,老婆,我们老了以后,也要这样恩恩爱^爱,好不好?”
“嗯!”颜亦潇缓缓转身,伸出双臂轻轻环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主动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漾着甜甜的笑靥乖顺的点头。
她啄了一下即想离开,哪知他的大手却很适时的扣住她的后脑,化被动为主动,张开薄唇一口含住她娇嫩的唇瓣,贪婪的狠狠回吻她
颜亦潇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幸福的笑靥,柔若无骨的双臂自动自发的绕着他的脖颈,在他的舌。尖探进她的嘴里时,她主动舞动小。舌与他缠。绵嬉戏。
在周围打扫卫生的佣人偷偷笑着,很识趣的悄悄退下,偌大的客厅里,甜蜜的气息缓缓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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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俱静的深夜,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角落里,静静地停着一辆毫不起眼的汽车,车内默默的坐着一个纤瘦柔美的身影。
几分钟后,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出现,脚步轻缓的朝着汽车走去,待走近车子旁,锐利似剑的目光小心谨慎的前后左右瞟动了几下,然后拉开车门快速的坐进车里去。
随着车门的轻轻关闭,驾驶座上戴着帽子且低垂着头的纤瘦女子缓缓抬起头来,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庞在黑暗之中呈现,透着一种凄然绝望的冷与美
“你还好吗?”
高大的男人一坐上车,饱含担忧的目光便在女子身上脸上来回流转,压低声音轻轻问道。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会随机应变的!”韩素的声音也尽可能的放低,一边回答,一边用手指将压低的帽檐往上推了推,露出未施粉黛的小脸,没有浓妆艳抹的掩饰,此刻素面朝天的韩素像个清纯的大学生,美丽得不食人间烟火。
洛云倾锐利的目光在韩素身上转了转,没有发现她有何明显的受伤之处,这才稍稍放心的暗吁口气,而韩素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始进入正题——
“上次我跟你的那件事,我已经证实了,贾东德的确没有——”韩素认真严肃的报告着,终究是一个女孩子,到后面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略显尴尬的抿了抿红唇,相信他已经听明白,便没有细,接着正了正脸色,微蹙着黛眉分析道:“应该是很早以前就受的伤!”
当她的手伸进贾东德的裤腰里后,如她预料中的一样,什么都没摸到,那空荡荡的触感很明确的表达了一个事实,贾东德他是个‘太监’!
闻言,洛云倾微微挑眉,脑子里在快速的转动着,没有?像贾东德这样罕见的伤,各大医院也不见得有几起吧
“还有,我听到他喊了一个名字,好像叫”韩素微蹙着眉头仔细回想,几秒之后想起来了,笃定的道:“清清对,叫关清!”
“关清”洛云倾微微拧眉,几不可闻的细细嚼念。
“听起来像是女人的名字,而且这个女人应该对他很重要!”韩素抿了抿红唇,修长食指挠了挠额头,一边回想着当时贾东德的表情,一边猜测道:“有可能是颜依宁的生母。”
“颜依宁的生母?”洛云倾微微惊讶的看着韩素,眉头不由得拧得更紧了几分,似是有什么想不通。
“嗯!贾东德是颜依宁的生父!”韩素轻轻点了下头,道。
“他们不是叔侄吗?”洛云倾狠狠拧眉,更惊讶了几分,当初在诱骗颜依宁订婚时,颜依宁的是还有一个叔叔,很明显她口里所的叔叔就是贾东德,可这会儿怎么变成父女了?
“不是!应该是父女!”韩素摇了下头,表情笃定的轻轻道。
其实在贺杰的日记里,记载着的是跟踪颜依宁的点点滴滴,所以韩素最先是盯着颜依宁的,后来发现阿观和颜依宁有染,而跟了几天颜依宁又没有任何进展,所以她才转而接近贾东德,想从他们这边找线索。
贺杰的致命伤是颈上的大动脉被割断,凶手的动作简单利索,尸检报告上,贺杰甚至没来得及挣扎或反抗,如此来,凶手百分之九十是男人,而绝非颜依宁这样一个女人就能做到的,既然颜依宁不是凶手,那她跟着颜依宁也没意思,因为她的目的不是查案,而是为贺杰报仇!
她也一直很好奇颜依宁和贾东德的关系,然后那天她听到颜依宁给阿观打电话,然后阿观就带着大广他们几个一起走了,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她在厨房遇到手腕脱臼的大广,大广一脸邪气的盯着她看了很久,她脸带不悦,没有理会他,最后大广怏怏无趣,在离开的时候,刻意走到她的身后,阴阳怪气的冷冷了一句——
‘别那么神气,你以为阿观会疼你一辈子?别做梦了!他连东哥的女儿都会让出来给我们随意分享,过不了几天,他腻了你,你的下场就跟东哥的女儿一样’
那一刻,她才知道颜依宁居然是贾东德的女儿,惊讶的同时,不免暗暗心惊,都虎毒不食子,想不通为什么阿观那样折磨颜依宁,贾东德居然不闻不问。
颜依宁被阿观注射了毒品,现在已经染上了毒瘾,每当颜依宁打电话问阿观要‘货’的时候,阿观就会带着大广他们几个去颜依宁那里禽兽一番,她可以想象得到,颜依宁一定会被他们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那这么,贾东德不是他的真名?”洛云倾微微眯着双眼,眸光犀利神色冷然,声音低沉阴冷,蹙眉沉思了几秒,他抬眸看着韩素,问:“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听到他喊关清这个名字的?”
“我在糖水里加了点迷幻剂,加上当时他自身喝了很多酒,然后迷幻剂在酒精的催化下让他出现了幻觉,所以他就把我当成了那个叫关清的女人。”韩素轻轻解释道。
“迷幻剂?你疯了?万一被发现——”听了韩素的话,洛云倾大惊失色,立刻不赞同的狠狠拧眉低喝。
贾东德是什么人,身为军区参谋必定心思缜密阴冷谨慎,在他眼皮子底下使小动作,万一被发现的话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踮肢样恩。“你放心,我有分寸的!”韩素却满不在乎的轻轻一笑,续而不急不缓的淡淡道:“我知道他们全部都受过专业训练,我更知道他们的警觉性很高,所以我只放了一点点,他喝了那么多酒,只会以为是酒精的作用,发现不了迷幻剂的,而且他失控的时间很短,我就只听到他喊了这个名字,然后就再没发现其他的线索!”
“你确定你没被他发现?”洛云倾始终不放心,脸色凝重的追问。
“没有!我确定!”韩素很肯定的回答道,认真严肃的表情像保证似的。
见状,洛云倾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紧接着半是命令半是劝导的道:“韩素,这太危险了,你还是——”
“我现在要是能退出,当初就不会选择这条路!”韩素唇角勾起一抹凄凉又悲伤的淡淡笑靥,语气飘渺的幽幽道。
“韩素”洛云倾狠狠拧眉,满眼无奈的看着执拗的韩素,束手无策。
韩素抬眸,脸上泛起一抹满不在乎的浅笑,看着洛云倾云淡风轻的道:“你真的不用担心,我会好好保护我自己,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做无谓的牺牲,你就放心吧!”
“可是你每天面对的是一群没有人性的匪徒,你这样真的很危险!你叫我怎么可能放心?”洛云倾气急败坏的低叫着,满心焦灼与愧疚,她的处境那么危险,放心?谈何容易!
“没有人性并不代表没有弱点!”韩素微微眯着双眼,阴冷锐利的目光看着黑漆漆的车外,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阴测测的冷笑,意味深长的冷冷道。
她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他,她在英国是主修心理学,揣摩人的心思是她的强项,在这将近一个月里,她为阿观洗衣做饭,嘘寒问暖,她尽其所能的在他面前展现出最美好的一面,经过她努力的伪装,她明显的感觉到,阿观对她很不一样了!
所以,饶是阿观心狠手辣冷血无情,他也终究只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也需要温暖也需要柔情,只要‘对症下药’,她就不信找不到他们的‘死穴’
“韩素,你还是好好想想,我——唔——”
洛云倾的内心被担忧和愧疚折磨得不行,拧着眉不屈不饶的继续劝着,哪知话还没完,韩素却突然扑上来抱住他的脖颈,下一秒,红唇紧紧贴上他的唇——
猛地一震,洛云倾瞬间意识到什么,反射性的回头看向自己这边的车窗外,只见车窗外,默默的伫立着一个黑乎乎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