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梯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可能够引起许多关注的人却不多。⊥,显然,於边离与汪倾骇是这为数不多中的一员。其身的服饰,其后跟随的弟子都是让其余门派羡慕不已的。
只因这二人的身份都不简单!
相对这下来的一对,林岩几人却是显得稍加寒酸了。不一致的衣服,身后也没有其他什么的跟随者。听到一些其他弟子叫出那二人的名字,林岩的表情一笑,奇道:
“他们这都成名人了?”
“是啊,以他们的身世背景加上只需要表现出点点实力,就会引来许多人的羡慕,成为名人却也简单吧!”怜露满脸的不屑,对于这些人,她本就每一个是可以看上眼的。
“听你的口气似是不服啊,奇了怪了,不服的不应该是我吗?”林岩笑到,这话却是玩笑的成分多了些。
“是啊,不应该是你吗?”怜露也笑到,随后众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他们的心中的林岩是什么样子,他们自然清楚。
照面自然是要打的,林岩也不会害怕什么。索性,林岩倒是大摇大摆地站到了那些人的面前,一脸的笑意,似是在欢迎一个久违的朋友。他的举动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不明白这人要做什么,还有,他是谁?
汪倾骇是最先看到林岩的,不过他却是不认识这人是谁?反倒是他的举动引起了於边离的注意,他一眼望去倒是认出了林岩。面色的表情难得的一变,於边离还是开口说道:
“林兄,上次一别可是好久不见了啊!”
“是啊於兄,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林岩热情地打着招呼,於边离与他虽不是一路人,可两人现在还不是敌人。
“谁都可以忘,唯林兄不可以。”
听到这话,林岩的目光落在一旁汪倾骇的脸上,嘴角一笑,开口刁难道:“这么说,现在你旁边这位兄台与你的交情倒是比不上你我相见不过一日的交情了。”
“呃……”听到林岩的刁难,於边离沉默了一阵,苦笑道:“林兄,许久不见,我不清楚你剑法精进了多少,但是却知道你这张嘴的功夫倒是进步得太快。”
“是吗,那有时候得让你见见我的剑法,正好我也想看看你的刀法,这一次,只有你我二人,没有他们了。”林岩指了指身后的怜露与幻真,上一次的对战场景,至今都还历历在目。
“好啊。”於边离笑了,他自己清楚,这一次,他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林岩,与他再战一场。
这是他在东海猜出了林岩身份之后便想要的一场战斗,可惜,至今没有实现。还好,机会不远了。
“於兄,这位兄台是?”汪倾骇开口了,能够得到於边离赏识的人他自然也想要认识。只是,他却是永远都不会清楚於边离与林岩那种是敌非友,却又表现的像是朋友的关系了。
“他是谁与你无关!”於边离没有打算介绍林岩,对林岩他是尊重的,这么一个对手值得他的尊重。
“於兄,你这话……”
“我叫林岩,你也别难为於边离,他不想说的话,你不可能从他嘴里逼出来的。”林岩主动介绍道。
“林岩?”汪倾骇想了想,的确没有在脑海里想起在其他什么地方听过这名字,有些遗憾道:“对不起了林兄,恕在下见识短浅,之前却是没有听过你名号。”
说到这,他的嘴角却是扬起一丝微笑,一身的傲气。
林岩冷笑一声,回道:“是吗,希望你以后可以记得。”
不想多说,林岩对着身后的几人一招手,怜露几人便慢慢地赶了上来。他准备离开这里了。
此时潇函却是进入了汪倾骇的眼里,看见了潇函汪倾骇忙上前几步,一脸的掐媚:“这不是潇函师妹嘛,怎么,你现在才到吗?”
对于他的打招呼潇函有些不耐烦,但有不好不回答,只得简单应付道:“是的,还有你我是不同门派,不要乱叫了。”
说完,潇函忙上前揽住了林岩的肩膀。她此举却是让汪倾骇一阵眼红,看着林岩,眼里似是要喷出火来一般。
对于他的愤怒,林岩却是丝毫不惧,看着他,突然开口警告道:
“汪倾骇,她是我的人,麻烦把你的眼珠收起来,不然我不介意把他挖下来。”
这话却是彻底将汪倾骇激怒了,看着林岩,出口道:“你谁呀,瞧你那穷酸样,你配合潇函在一起吗?”
“穷酸样?”听到这话,怜露笑了,楚云也是笑了。看着林岩那一脸不悦的表情,怜露取笑道:“喂,他说你一脸穷酸诶,你该怎么做?”
“这种事情,我向来不喜欢动嘴与他纠缠。”
“所以,你是打算动手了?”
怜露唯恐不乱,继续怂恿,可惜她面对是林岩,纵然心里不悦,可若是对方不出手,他是断不可能先出手的。
“动手?”听到怜露的怂恿,林岩是可以忍住,可汪倾骇却是不行了,上前一步正欲动手却是被身后的於边离给拉住,看着一脸严肃的於边离,他愤怒道:“你干什么?”
“不想死就别动!”
“你说什么?”似是对这话感到不可思议,汪倾骇再问了一遍。可惜,回答他的是於边离手里突然出现的那柄魔气森然的魔刀。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他吞了吞口水,不解道:“你、你干什么?”
“救你罢了!”於边离淡淡道。
“救我?”
没有理会汪倾骇的疑问,於边离看着林岩道:“林兄,现在不是交手的时候,咋们以后武台上见吧!”
“好啊,我等你。”林岩大步走去,丝毫没有再理会汪倾骇,从东海开始,林岩对这人就没有什么好感。
看着已经走远了的众人,於边离收回了自己的魔刀。汪倾骇却是忙问道:“你到底在干些什么?”
“我说过救你而已,还有下去你若还敢这样对我说话,自己准备后事。”
没有在理会他,於边离也离开了。他不想与他在这里多待一刻!
唯有剩下的汪倾骇还不清楚刚才自己处在什么危险的境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