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见李轩的力量与他相差无几,开始发力,木枪被他舞得虎虎生风,招式灵活,力道十足,变化多端。
唰唰唰......
霎时间,李轩前面尽是枪影。
他不懂路数,只能凭着自己感觉去打,勉强抵挡。
嘭嘭嘭......
在太史慈的进攻下,李轩连连后退。
院子里的雪地上,露出一个个深深的脚印。
几招过后,太史慈爆发力量,手臂肌肉暴起,青筋隆起,大喝一声:“着!”
长枪当头砸下。
呼!
枪杆急剧下降,引起呼啸声。
眼见情势危急,李轩双手紧握长枪,横在身前抵挡。
咔嚓!
他的木枪被砸断,而后太史慈的木枪指向李轩门面。
“啊!”小绿儿捂着眼睛,不敢看武场。
李轩望着面前的枪尖,苦笑道:“我输了。”
这强肾健体药剂,真是强肾,他的力量增长还在其次,没有霸王之勇,无敌力量。
太史慈收回木枪评价:“子玉,你的力量不差,只是技巧方面稍差。”
“以后我们训练发力技巧,还有长枪的对战技巧。”
李轩抱拳道:“多谢子义教导!”
小绿儿小跑上来,仔细打量着李轩全身,拍了拍胸脯道:“呼!公子没事就好。”
“一边去,别打扰我练枪。”
小绿儿跑回去喊加油,李轩和太史慈开始训练。
至此之后,李轩每天与太史慈练枪,进行实战对练。
他从开始接不了几招,到后面十几招、几十招,每天都在进步。
几日后。
李轩仔演武场里与太史慈对战。
真枪真刀的打,演武场里铛铛铛的声音连续不断。
两人闪转腾挪,长枪或抽、或刺、或扫......雪花纷飞,打得不亦乐乎。
“主公威武!”
“公子打败他!”
“......”
大战几十回合,让小绿儿和五百私兵大声叫好。
李轩的艰苦训练,间接带动了私军训练。
不卷不行,老板比你有钱,比你还努力,他们这些员工面子都过不去,跟着卷起来。
五百人的面貌焕然一新,比以前要死不活的样子好多了。
演武场上。
李轩觉得差不多了,干脆认输。
他这个半吊子,和从小练武的比起来,暂时打不过。
李轩把枪递给旁边的士兵,看向太史慈说道:“子义,你是让着我吧。”
接过小绿儿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庞。
太史慈真诚地说道:“子玉,你比起以前进步良多。”
“走,咱们喝酒去!”李轩说着看向五百私军:“你们继续训练,今天给你们加菜,有酒!”
“主公威武!”
“主公威武!”
“......”
李轩沉浸在一声声“主公”里,与太史慈、小绿儿进入亭子里。
火炉上煮着一壶酒,酒已然沸腾。
喝酒才会让男人惺惺相惜。
小绿儿给两人倒上热气腾腾的酒,李轩与太史慈碰了下,一饮而尽。
“好酒!”太史慈豪饮道。
“再来!”
李轩想起青梅煮酒论英雄,他目光炯炯有神,见太史慈酒意正酣,不由出声问道:“子义,未来作何打算?”
“当建功立业,封侯拜将,光宗耀祖!”
“好!”李轩叫好,又与他碰了一杯。
“子玉作何打算?”
李轩知道,该他装十三了。
直接借用太史慈临死前的话:“大丈夫生于世间,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
这话说的,简直入了太史慈心坎!
小绿儿眼冒星星,一副崇拜的样子。
“说得太好了!”
“当浮一大白!”太史慈举杯畅饮,越喝越快。
李轩来者不拒,就这度数,他能喝到天亮!
一番猛灌,太史慈微醺,脸庞通红,打着酒嗝。
看这情况,只要发挥刘备的功力,抵足而眠不是问题,结拜兄弟更是顺理成章。
酒意渐浓,李轩停下酒杯。
还想让人把太史慈扶去客房休息,一阵寒风袭来,倒是让他清醒了,拒绝了李轩的好意,自个走回家。
“醉鬼一个!”小绿儿不爽的嗔道。
“哈哈!”
李轩笑了笑,让小绿儿回去休息,他找来管家李仁。
让他先去通知佃户们集合,李轩随后就到。
吩咐管家后,他回了自己房间。
拿出那个宝箱,看着里面的技术资料,想起厨房按拇指大小算颗的盐,等有了人手,一定先制作精盐,把这些技术成果弄出来。
取出手枪,连带着十五发子弹,去练练准头。
与护卫头领李三、一队护卫来到城外,走进佃户住的村子广场。
佃户们窃窃私语,猜测着李轩喊他们来的意图,特别紧张加租收税之事。
“主公来了,大家安静!”
李轩来到众人前方,佃户们哗啦啦的下跪,高呼着:“参见主公!”
“大家快起来,天冷了,别冻着。”李轩连忙让众人起身。
他望着几千的佃户,足有几百户人家,朗声说道:“我来这里,就想看看你们的情况。”
“实在是没饭吃的,可以找李管家领些过冬的粮食回去,只要大家跟着我,我保证大家都有饭吃!”
佃户里正颤颤巍巍道:“多谢主公仁慈!”
“大家快感谢主公!”
“......”
佃户们再度下跪,李轩生怕他们嗝屁,让他们起来,各自回家。
离开村庄,李轩来到野外练枪。
瞄准五十米外的瓶罐,开枪射击!
嘭!
嘭嘭嘭......
这一通炸响,让跟来的护卫傻眼了。
啥情况?
主公拿着黑色的东西,在干嘛?
大家面面相觑,硬是不懂。
估计着换到战场,对手也是如此吧。
李轩消耗了十五颗子弹,看着破碎的瓶罐,满意的点点头。
......
翌日清晨。
练完枪,李轩询问道:“子义,伯母可好?”
“家母一切安好,劳子玉记挂!”
闲聊几句后,李轩邀请道:“三日后,我打算启程去洛阳,子义可愿一起?”
他没敢说去买官。
“去洛阳做甚?”太史慈疑惑不解。
“我在郡内担任奏曹吏,虽没有固定职事,但不好擅离职守。”
“区区底层官吏,何时才能一展胸中抱负?”李轩反问道。
“子义,我们得往上爬,才有能力去保境安民,才能建功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