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她闭上眼和同样被清除记忆的田晋中一同倒了下去。
    端木英闭上眼,叹道:“此后,山高水远,后会无期。”
    吕慈站了起来,等着端木英走到他身边,然后他们一同打着伞和吕家人离开了这处偏僻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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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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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观音醒来时有些茫然,而田晋中和她一样茫然。
    他记得自己是在回龙虎山的路上遇袭的,但是具体内容不记得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这里。
    “你是?”
    他不记得自己如何遇袭的,自然也就不认识林观音。
    而同样的,林观音也不认识他。
    林观音看着他半天没说话,田晋中有些尴尬,忙行了个礼,自我介绍:“我是天师府的田晋中。”
    听到“天师府”这三个字,林观音瞪大眼睛,急着爬起来,东翻西找从灶房找出一锅水,然后舀了小半碗水,蘸了蘸,噔噔噔地跑到田晋中面前。
    田晋中看她那么急,有些奇怪,心想,他又不会跑了,跑那么急作什么?
    林观音端着碗跑过来,她动作太大,碗里的水都被她荡出来了,田晋中不幸被泼了一脸,他有点懵,抹了把脸,然后看着林观音在地上写:[我想去龙虎山找之维,你能带我去吗?]
    “你是?”
    [林观音。]
    这回轮到田晋中瞪大眼睛了,他问:“你是人是鬼?”
    [是鬼。]
    !
    [也是人。]
    ?
    欸,等等这个对话怎么有强烈的既视感,他难道和林观音认识吗?
    而且……他和林观音一起被丢到这里。
    该不会被人清除了记忆吧?
    嘶,哪有那么诡异的手段?
    田晋中摇了摇头,就见林观音继续写:[我想找之维。]
    “师兄跟我一起下山找怀义师兄了,他不在龙虎山。”
    等等,为什么这句话,他也觉得很熟悉?
    他眼见着林观音又要写,甚至学会了强答:“你要直接去龙虎山等他?那你跟我一起走吧。”
    林观音的手停住了,抬起头看着田晋中坚定地点了点头。
    村庄离龙虎山很远,他的记忆就停留在被人追杀的地方,那说明他们目前的情况很危险,田晋中想了想决定走山路,一路疾行回龙虎山。
    不过……林观音的脚恐怕受不了。
    得去镇上给她买双鞋啊。
    虽然镇上人多口杂的,但总不能让林观音光着脚跟他走吧?
    田晋中虽然穷,但是买鞋的钱还是有的。
    于是,他跟林观音商量着先给她去买双鞋,林观音没有意见。
    城镇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林观音脚边的小老虎跳了跳变成了大老虎,巨大的一只白虎,差不多要到田晋中胸口那么高。
    田晋中长这么大,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老虎,心道,就算武松在世也不定能打倒这只老虎啊。
    白虎蹭了蹭林观音,低吼着,田晋中以为它要吓唬人,结果林观音跟他解释,白虎只是在撒娇。
    怪、怪吓人的。
    林观音坐到了白虎身上,跟着田晋中一路赶到了城镇上,路途遥远,赶到镇上的时候已至黄昏,趁着市集还没散,田晋中带她去买了双鞋子。
    白虎这时候变成了一只幼虎,窝到林观音的怀里,一动不动自动当一只玩偶。
    可是……
    “妈,姐姐怀里的老虎会眨眼睛!”摊贩是个中年妇人,带着个年幼的娃娃,娃娃东张西望注意到了林观音怀里的老虎。
    这可要把他妈吓死了,她做生意没空管他,朝着他背上糊了一巴掌,直接把调皮的小娃娃给打哭了,但他妈忙着跟田晋中讨价还价,他吵任他吵,反正市集里吵得很,也不差她家孩子几嗓子。
    林观音被吵得的耳朵疼,听不到除小孩儿哭闹外的声音,可她抱着白虎,又不能把它放开,想了想,让怀里的小老虎装死,跟小孩儿摆弄家里的小白虎。
    白虎生无可恋地被林观音抱着跟舞狮似的晃来晃去。
    小孩儿被吸引了注意,倒是不哭了,但他想伸手摸一摸白虎。
    这可摸不得,真摸了,白虎就真发脾气了,别酿成惨剧。
    于是,林观音抵住他的头,不让他爬过来。
    而在她身后,某个很远的地方,有个形容潇洒的道长停在了某个饰品的小摊前。
    里面汇集了各式各样的新鲜玩意,被小贩夸得天花乱坠,甚至跟他吹嘘有几个是外国飘来的洋玩意。
    道长笑着听他说,一边笑,一边翻看上面的小玩意,然后在角落里看到一枚银簪。
    见他拿起银簪,小贩很有眼色,赶紧吹他这簪子又是从哪哪哪带来的,一枚银簪都能往上数三代祖宗,数到早亡了的大清。
    “真的,宫里面的娘娘还戴过呢!”
    道长反问:“那这些娘娘是不是早作古了啊?买着死人用过的东西,不嫌瘆人的吗?”
    “道长有所不知,”小贩赶紧转了话头,话题峰回路转,“这是宫里面的娘娘赏出来的哪能一直跟着她呀,这宝贝啊,东转西转,终究还是要跑到有缘人手里的。”
    说着,他还跟着道长挤眉弄眼,明示这位道长就是传说中的有缘人。
    道长笑着看他,半晌转了转那枚银簪,摸出钱递到他手里,小贩喜笑颜开,心道,今日总算骗到一个冤大头,却不想道长早就看穿了他,他一边拿着簪子一边说:“这成色其实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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