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酒桌上流行着这么一段子:何谓“铁哥们”就是指一起下过乡,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的哥们。
下过乡扛过枪是阅历是光荣,那叫革命工作,是资本,分过赃也不算坏事,只要没被抓着也是好样的,那叫生财有道。唯一不能原谅的,就是你居然还嫖过娼,这是女人所不能容忍的。毕竟,不是谁都能当王朔的。
文文和佳佳从小就是幼儿园的玩伴,小学初中高中大学都在同一所学校,一个是中文系的系花一上是新闻系的美女,两人是那种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
毕业后,文文进了政府机关,佳佳进了报社。两人同一年开始了少女的恋爱又同一年结婚。文文的老公是it业的成功人士,而佳佳的老公则是政府部门的一科长,美女配英雄。两家人经常在一起聚会,关系极为融洽。
一天,文文神情恍惚地找到佳佳,说她想离婚。究其缘由,原来文文在老公的公文包里发现了某洗浴中心的优惠券。她知道,那个洗浴中心是本市有名的娱乐场所,档次很高,那里的小姐也特别漂亮,价钱当然高得出奇。她听同事讲过,那里的小姐都有本科以上的学历,且个个楚楚动人,风情万种,大厅里都挂着她们的照片和三围等生理资料,明码标价,最低的也得1800元。
佳佳说,他去过那种地方不足为奇啊,现在商场上应酬多,这等事是常有的,关键是他对你好就行了,你家那位是有档次的人,我相信他不会干那种烂事的。
关键是在我的逼问下,他承认了,他的确是嫖过娼。文文几乎要哭出声来。
佳佳无语了。
我再也不想见到他,我觉得他很脏,当晚我们就分床而睡了,想起他曾经跟别的女人尤其是妓女干过那种事,我就恶心。无意他哪怕是他碰了一下我的手,我都要到卫生间去洗上半小时,我都快疯了,我要跟他离婚,永远也不要见他。
佳佳真的不好再说什么了。这种事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她还是唯心地劝着文文,要冷静,看他的表现,适当宽容些。
回去后,佳佳心里很不好受。她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要是我的老公也嫖过娼,我将如何是好。她想试探一下自己的老公。
老公,我这段时间下面有些不舒服,原来从来没有过的,是不是你在外面沾过别的女人?老公慌张地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神色紧张地说,没,我没有啊!
佳佳拿出从文文那里拿来的某娱乐城的优惠券,在老公面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呀?老公故作镇定地问,但他的心虚却明显地溢于言表。
你到过这种地方?!这是我在家里发现的。佳佳装得跟真事似的,其实她相信老实的老公是不会到这种地方去的,虽然他掌管着政府实权部门的审批权,平时求他的人也挺多,但他每次外出吃饭都如实地向她作过汇报,甚至具体到出席宴会的每一位人的姓名工作单位。
可令佳佳万万没想到的是:老公居然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他的确去过,是在他酒后被人拉进去的,还嫖了娼。
佳佳几乎要疯了,没想到她会和文文有着同样的遭遇。
她不能接受,她要跟老公离婚,因为他背叛了她,他的身体已经很肮脏了。
几天后,她找到文文,把自己的遭遇向她述说了一遍。没想到文文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我也想通了,要是我真的跟他离了,我到哪去再找人啊,你说我一近四十岁的女人,谁还要我啊!倒是便宜了他,他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想找什么样的女孩都可以找得到。将就着过吧,睁只眼闭只眼吧,只要他还爱我,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就别再折腾自己了。何况,他又不是在外面养了什么情人,那些娱乐场所只是逢场作戏即时行乐而已。消费嘛,有市场当然也会顾客,我就当他出去剃了一个头,没事了。
佳佳愕然。这是同自己一同长大的文文吗?!是什么让她一夜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居然原谅了她曾经嫖过娼的老公,婚也不离了,而且比以前更加温柔体贴了。佳佳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才好了。
呵呵,这事也真是的,搁谁的身上都不好办啊!
是的,你可以离婚啊,你以为离了你就可以解脱了吗?!姑且先不说后遗症之类的事了,单说你的此行为,你离婚后除非你不再婚,否则你比你的前夫更恶心,因为你让第二个男人进入了你的身体。
不要因为一次偶然,你的手指碰到了肮脏的东西,你就对它恶心至极,有本事你将那只曾经碰过脏东西的手指砍下来。
当然了,我没有鼓励男人都去嫖娼的意思,只是想说凡事不要过于偏激。
社会环境都这样了,君不见一到晚上,大街小巷灯红酒绿的,满城尽带不好说啊!诱惑无处不在,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去干那龌龊之事的。
岸边走过,总有湿鞋的时候,晾干了,不再打湿,也就凑合了。别要求太高,毛主席都说过,有错就改,还是好同志嘛!
话说回来,人生在世,严格要求自己,洁身自好当然还是最好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