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俗的赵大爷

    赵本山与宋丹丹在今年春晚演的小品火炬手,看过之后真让人觉得不咋地,有一种被忽悠的感觉。在春晚节目审查排练走台过程中,赵大爷连续三次缺席,就是不露面。心想:有本事把我的节目下了,你们同意我也同意,只怕全国人民不会同意啊!末了,挺排斥再三审查这件事的赵本山还是不得不亮相了。有人直接给老赵出难题了,说有评价说你的作品庸俗,而且只能演演农民的事?老赵也不翻脸,言语中却较真了:“作品出来就随便让人说了。说我庸俗,我接受;说我农民,我就是农民。任何人都有批评甚至诽谤别人的权力,我没资格剥夺。”对着问问题的人,老赵临了来了这么一句“我那么庸俗,还有那么多人喜欢看啊?那你采访我,你也庸俗了?”对方被噎得哑口无言。是啊,我庸俗你还采访我干什么?
    春节刚过,回到东北的赵大爷在大年初五就干起了一档让人唾骂的事,——“赵本山徒弟大拜师”仪式在本山基地隆重举行,赵本山携夫人马丽娟出席了收徒仪式,35名弟子跪地行拜师礼。有人说了“本山教主”的收徒仪式让人感到肉麻甚至恶心,很丑陋,是封建腐朽思想的表现,这意味着助长论资排辈、拉帮结派的歪风,容易形成封闭圈子、压制人才,此类艺术帮会收徒形式对整个文化市场不利。还说,有些人一旦功成名就,往往便远离老百姓的生活,倡导行丑陋的封建跪拜礼,把自己以及大家的尊严、人格践踏于圣人尊长的脚下,这并不是尊师重教的表现,这样的师徒关系是变味的艺术传承,而且玷污了人民对某些艺人寄予无限期望的人民艺术家的称号,应当受到全社会的唾弃。唾弃什么呀?有本事,你也当回教主收次徒弟啊!只要有人拜你门下,唾弃一回也值啊!证明你还有号召力和追从者。
    幸福是什么?“幸福,那就是我饿了,看别人手里拿个肉包子,那他就比我幸福;我冷了,看别人穿了一件厚棉袄,他就比我幸福;我想上茅房,就一个坑,你蹲那了,你就比我幸福。”范伟的回答那可是相当的精辟。唱二人转出身的张小飞说,拜赵本山为师、进入辽宁民间艺术团有种“总算熬出头了”的感觉。赵本山最早收的一批徒弟之一的王小宝在谈到自己生活上的变化时,那才叫感慨万千,自打拜赵本山为师后“一个个都鸟枪换炮了,现在我们都住在100多平米的大房子里,都开上了小汽车,说实话,能拥有自己的私家车这可真是以前做梦都没想到过的事。”这是最实在的,拜师能出头,你光坐在家里啃着馒头骂娘有何用?!
    想起去年6月,满洲里国际饭店“刘老根大舞台”落户满洲里的首场演出落幕后,赵本山带领众弟子以及当地许多年轻演员一起出席了庆功宴。宴会上赵本山兴致很高,豪爽的他很快就陷入一片“杯光”——频频接受别人的敬酒,还老端着酒杯去给别人倒。酒过三旬,多才多艺的演员们跳舞助兴。一位俄罗斯女演员操着流利的中文邀请他跳舞,赵本山拉起俄罗斯演员的手,跳起了“慢三”一会扭肩膀,一会扭腰,还谦虚地说“好久没跳了,这老胳膊老腿都有点僵了。”与洋妞跳个舞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怕有些道貌岸然的人与洋妞发生性关系了都不敢登报,那才叫龌龊。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春晚再也离不开赵本山,好象没有赵大爷亮相,就不能成其为春晚了,确实有些不正常。现在,有人出来说他农民,说他庸俗了,我不想发表评论。如宋丹丹的一句台词所说:没有新闻的领导不能成其为领导,没有诽闻的名人不能成其为名人。倒是大爷实在,说我庸俗我接受,说我农民,我本农民。坦荡间无不透露出满腔的自负。
    何谓庸俗?只怕是庸俗的人不敢承认自己庸俗才是最大的庸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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