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接到个电话 一个晚上,我昏昏沉沉地 抓起电话可是 很久对方也没说一个字 刚想挂断时 有一声北方独有的啜泣 传出来并钻入耳膜 这加速了我挂电话是时间 可是心情却不能因此而平静 有种坚硬的泪水 正在敲碎着一颗金石般的心 这样以后我就开始失眠 接下来就想写诗 抑或写信告诉故乡 我安然无恙 可是,我更想像个男人一样 在远方的夜里 独自吸一支香烟 在或明或暗的烟火中 想或做些梦着或者醒着的事情 2006-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