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又走了。 象隔着没有水份的雾。 干巴巴的喉, ——无法发声。 涸竭的河流, 不再在体内行走。 压缩的心痛, 思维一次次短路。 原春燕似的笑语, 小鸟伊人般 ——乖僻。 如今,相逢, 低着头 淡淡的发香, 熟悉的 无法捕捉。 渐渐的—— 玻璃窗内的影! 2005。1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