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红的小手浸在水里 用一颗玻璃球 撞击另一颗 来不及享誉胜利 耳朵就被父亲拧走 如今,玻璃球成了古老的照片 伙伴的游戏也不再是透明的晶体 撕杀在看不见的战场 相撞,是混浊的灵魂 父亲呢? 我,就是父亲 胜利的喜悦呢? 躲藏在心底 是流泪的良心! 2005。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