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飘起了大雪 黄河已经凝冰 火灶,暖气,棉袄 还有雪橇 这里,灰色的天空 和我一样 在候望 小孩准备了铁铲 和滑雪的小板凳 田野在期盼 冻僵所有腐蚀与零乱 雪,什么时候来? 象羽翼还是象梨花 雪来的时候 焰火绽映夜空 人们穿着大红袄 串街走巷,拧着大包 雪会不会来? 因为,麻木而笨拙的思想 希望被雪覆盖 然后,渐渐溶解 脱胎出一个清新 一个自在! 2005。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