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朝的休息制度都是逢一作休的,特殊的职业也是安排轮班制,就像军人、大夫这些,都是轮班制的,但是不包括领导阶级的人。
就如衣诺夫妇,滕克是从五品武官,休息的时候是无需值班的,他每逢一(初一十一二十一)就可以休息;衣诺是大夫,但她不是领导层级的,她只能安排轮班休息,一号是其他人休息,她就只能推延到后面,但是她现在还是实习阶段,这个月也是可以逢一休息。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滕克今日竟然喝醉酒了。
这是二十五年来,他第一次喝醉酒。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对喝醉后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和向往,然而,现实却总是无情地束缚着他。
首先,他所从事的职业要求他必须时刻保持警觉和清醒,任何一丝一毫的疏忽都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其次,他们定国公府所处的境地让他不敢轻易放纵自己。
在这样的环境下,喝酒成了一种奢望,而醉酒更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他深知自己肩负的重任,明白只有保持清醒才能应对生活中的各种挑战和困难。于是,他默默地将那份渴望深埋心底,继续专注于工作和家庭。
每一天,他都会告诫自己:不能放松警惕,不能被酒精麻痹。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确保自己和身边人的安全与幸福。虽然有时候压力会让他感到疲惫不堪,但他始终坚守着这个信念。
今日,他竟然破天荒地第一次喝醉了酒。那浓烈刺鼻的酒精味充斥着鼻腔,刺激着喉咙和胃部,让他感到一阵阵地眩晕和不适。然而,此刻的他却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任凭自己沉浸在醉意之中。
\"喝!干杯!”
“岳父大人,干杯!”
“干杯呀,岳父大人干杯!”
衣诺白了他一眼,悠悠的说了一句:“干杯......”
她无奈的给他擦拭着身子,想不到自己也有这一天啊,伺候一个酒鬼洗澡。
不给他洗澡吧,她又不原因跟他睡一起,让万一他们给他洗吧,她又不乐意有其他人进自己房间,迫于无奈,她只好自己上了。
“岳父大人,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瞧瞧,喝醉酒的人竟然还能分辨出声音不对的!
“我是你娘子!”
“娘子啊......娘子!”
他好像记不起来一样,嘀嘀咕咕的,一直念叨着。
“诺诺,我娘子是诺诺......”
“诺诺......”
衣诺专心的给他刷着后背,没理会他。
没听到想要的回应,滕克有些着急的又大声喊了几句:“诺诺......诺诺!!!”
“在呢在呢!”
她没好气的看着他那英气的脸庞,喝了酒的缘故,脸都通红了,就连耳朵脖子都是红的。
可能感受到她得目光,滕克抬眸看着她,那眼神迷离而深邃,惹得衣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而她的手还在滕克的胸膛来回搓着,给滕克的感觉就像挠痒痒一般,酥酥痒痒的,惹得他心猿意乱。
他伸出手轻抚着她绯红的小脸,捧着她的脸蛋一点一点的贴近自己,用自己的唇触碰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他终于忍不住诱惑,借着酒意亲吻着想想念念的小嘴巴。
“嗯......”
一股浓烈的酒香味窜进嘴巴,衣诺乖巧的闭上了眼睛,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
带着醇香酒气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让她觉得自己跟喝了酒一样陶醉。
滕克并不是安分的人,他用一只手就能把衣诺姣好的身子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他对衣诺非常的了解,知道她沐浴后就不喜穿心衣。
所以他娴熟的找到衣袍系带的位置,手指轻挑,解开系带。
轻薄的衣袍滑落,显露出大好春光,滕克顾不得那么多,眸中涌上暗红,埋首吻了下去。
奇异的愉悦感侵袭而来,抑制不住轻吟出声,娇喘连连……
不知是否因为酒香味的缘故,此时的衣诺觉得自己也跟醉了酒一般,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与冲动,她的小手不知何时伸到了水里……..
滕克身体一凛,打了个激灵!
“诺诺,淘气!”
他用力吸着,却不忘邪魅一笑,幽幽的说出这句话后,更加放肆,直接把衣诺那薄薄的衣裙撕烂。
“啊!!”
可还没等她惊叫完毕,她整个人已经被带进了浴桶里了。
他们屋内的浴桶非常大,是滕克亲自定做的,定做的时候他就想过要二人共浴,只是之前有忌惮,怕衣诺不喜欢。
如今借着酒意,倒是实现了他的愿望了。
“诺诺!”
“只要你!”
他将衣诺抱坐到他腿上,一手托着郁澜后颈,一手在她身上流连轻抚。
两人紧密相贴,滕克沿着她的玉颈往下轻吻,到了锁骨间突然恶作剧般轻咬了一口。
“嗯……”奇异的愉悦感侵袭而来,衣诺抑制不住轻咛出声。
对滕克来说这无疑是催情的声音,此时他哪还有理智可言。
“诺诺,唤我!!”
“夫君…..”她的声音又颤又软,是他听过最悦耳的声音了。
衣诺有气无力的趴在浴桶边缘,被滕克禁锢得动弹不得!
他绕到其身后!
浴桶里晃荡的水波拍打着池壁,似在奏乐一般!
嗯!!!阿………..
老公!
衣诺神思迷离的,颤抖着声音求饶轻生叫唤着不要!
滕克却是听的心喜,亲吻着衣诺后脖子道:“确定不要?”
湿润的气息传入她的耳朵里。
“不要!”
这声音对滕克来说却是最动听刺激的,她说懂得取悦自己的。
既然如此,滕克自是不能放过她!
衣诺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放过我!求求你!”
最后的这一声求饶衣诺几乎是呜咽着交唤出来的,大大满足了滕克的征服欲!
如今天气已经很凉了,尽管浴房的温度很高,但随着水温降下来,室内的温度也会随着下降。
滕克还是有些意识的,他不想衣诺因情事而导致身体不适,所以即便还没到最后,他过足一把瘾后便快速给她擦干水珠!
滕克快速的抱起软成了一摊水的衣诺出了浴房,躺到了宽敞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