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正是牛二棒子。”
牛二棒子说完这话,脸面上就更加的红了。
这女子眼中光芒顿时就大作了起来,然后伸出颤颤巍巍的双手抓住牛二棒子提着铁棍的手,然后说道。
“牛将军,俺可算找到你了。”
这女子说着话竟然从眼角上流淌出两行泪水出来,直将她脸面上污泥冲刷得干净,留在她脸面上两行泪痕。
听着这女子口中之言,这牛二棒子心中大为惊奇,这女子口气中仿佛与自己相识,但是当他定睛看这女子时竟然觉得这女子非常的陌生。
“你认得俺?”
牛二棒子眼珠几乎要从眼眶当中瞪出来,又直在女子笑容上上下打量。
到也不知道这女子怎么了?这女子明明与牛二棒子素未谋面,但是在牛二棒子询问后却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牛二棒子眼中显出了异样的神色,这女子说认得他,可他从来却未见过女子,这其中必定有诈数的。
说起这牛二棒子之所以有这一番的见识,最为主要的原因还是要属,那忠义夫人之过,这一开始时这忠义夫人,扮成了一个绝美的少女,在他必经之路上装作受伤,骗取了他的信任,然后就用魔笛迷惑他的心智,想要让他对付刘菱,可是最终被识破。
这女子想是受过什么刺激,或者身体上受过什么伤,精神有些涣散,凡是看到牛二棒子这一番表现的人,多数都会认为这牛二棒子随时可能发作。可这女子却只是微笑着。
牛二棒子挥掌就向这女子的天灵盖拍了过去。可只在他手掌即将落在这女子的天灵盖上,这女子眼睛突然一翻,连一句话也未说便昏厥过去。
牛二棒子手掌在这女子天灵盖前停下,一时间又不知可置否,便愣在当地,然而这是果和第一天走到他身边,蹲下身体便在打量这女子后,纷纷劝解这牛二棒子说道。
“将军,不如先将这女子带回亡魂城堡去,想这一个弱女子也掀不起风浪来。”
“第一天如此安排甚好,只要这女子到了亡魂城堡,便安排几个士兵暗中盯紧了她,想她翻不出将军的手掌心。”是果躲在地面上,看着女子面容,眉头紧锁,满脸狐疑地说着。
而在听完是果这话后第一天又补充着说:“这女子是正是邪,还未弄个清白,如此就将这女子杀了到也有些可惜,一旦查证了这女子确实是奸细再杀他也不迟。况且在这女子身上还多有疑点,还需弄个清白。”
牛二棒子收回擎在女子天灵盖上的手掌,随手将草地上的镔铁棍子拿在手中,扭头看着第一天和是果说完话,这才对他们说。
“既然你们都同意将这女子带回亡魂城堡,俺也不再多说什么,就由你们安排吧!”
说着牛二棒子就拿着镔铁棍子站起身,快步走到马前,翻身就上了马,双腿一夹马腹,纵马就飞驰出去了。
此后是果和第一天却也没动这女子,也随着站起身,向着自己马走去,而第一天却挥手招呼来了一个亲兵,跟他耳语几声后,跟在是果身后上了马,两骑绝尘追赶牛二棒子去了。
这个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的士兵,走到女子身前,弯腰将这女子拎起,挥手一甩就这女子扛在肩上了,然后他跟着队伍向远方奔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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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的豪宅大屋中,一个彪悍的矮人正跪附在堂下,而咕噜,咕丽,代素,大癞蛤蟆军师,伏翠和张杰则分别落座在上首和下首座位上。
“你可确定了。”
咕噜说着顺手从身边的小桌上拿起来一杯茶水,倒入口中喝了一口。
从窗户照射进来的光线挥洒在大屋中,有那么几束光,正好落在小桌的前方,使得搭在桌角边上的那一个木棍,竟显出了血色的光芒出来。
“小人不能确定。”这矮人说话还是犹豫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又说道,“但是据俺推断,这大全必定与那女人有关联。”
“她人呐?”
矮人大全死不死,对于咕噜来说也没什么太大的损失,只要矮人族人的兵马还在掌控在他手中,他从其中选出一二干练之人,再做这矮人的首领,依然可统领矮人为自己效命。
所以在咕噜言辞中竟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咕噜说着竟只看着在茶水中随着茶水旋转的茶叶末,却连一眼也不看这矮人。
事实上这跪附在地面上的这个矮人是咕噜埋伏在矮人大全身边的一颗棋子,早在很久前,这咕噜就通过重金和美色,将矮人大全身边副将收为自己的耳目,一旦这矮人大全变心,其人定当替他诛杀矮人大全。
也可怜了这矮人大全,一直以来都以为这咕噜对自己青睐有加,殊不知这咕噜处处都在堤防着他,就是连死,在咕噜眼中却也惊不起一点波澜。
还有一件令矮人大全做梦也未想到的是,自己一直当做兄弟的矮人尤发却早就出卖了自己,做了咕噜的走狗和耳目。
尤发微微抬起头,却不敢直视咕噜,只是偷眼瞄了一眼咕噜之后又急忙低垂下头颅,然后才低声地说。
“不知所踪。”
这一句不知道所踪,像是一根芒刺一般扎入到咕噜的心窝窝上了,到叫这淡定的咕噜,将目光注视在尤发身上。
“你抬起眼看俺。”
咕噜以命令的口气,跟这尤发说着。
这矮人尤发依照咕噜的话缓慢抬起头,目光落定在咕噜的面容之上。
咕噜阴沉着脸,随手就将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但听得啪地一声后,这茶杯直接摔在了尤发的面前了。茶水和茶杯碎片像是飞舞的雪花一般,在尤发的面前飞溅,就有那么几片的茶杯碎片扎入到尤发的面孔上。
“啊”地一声惨呼后这矮人尤发竟然手捂着脸,在地面上打起了滚。
“俺要你这样的废物有什么用,连一个弱女子,你都看不住吗?”
咕噜瞪着眼睛,目露凶光盯在尤发身上。
“族长,”矮人尤发在地面上打着滚,哀嚎着说,“俺与那女子也不熟悉,那女子本是大全屋中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