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狮人此话,这猪妖反到是乐了,只见他冲着狮人微微一笑后仿佛那一位武学宗师一般,背负着一双前蹄子,在扇动翅膀同时,旋转了一周身形,然后他才先对狮人努了努嘴后说:“狮兄,你可以去光罩的另一边,这样不就熏不着你了吗?”
狮人一乐,然后他纵身一跃后晃动着身形从空中落到黄色烟尘之外,然而猪妖在此后甩动了一下尾巴,又将自己的尾巴搭在了光罩之上,很快便再次放出电流出来,击在光罩上。
猪妖放出的黄色烟尘怪异,这些飞兽都敢靠近,可是这狮人却没有这般的身法,只会舞动手中的一双长矛,在看到狮人落在黄烟之外后,这些飞兽和鸟人纷纷向着狮人扑击而去。
然而这狮人本就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对于鲜血本就有骨子里的嗜好,但见得这些飞兽和鸟人向他扑击而来,这狮人竟舞动着长矛迎着飞兽和鸟人就飞奔了过去。
与此同时,在光罩中,这蚩娇的身体还未落到地面上,她就扇动翅膀,稳住了身形,然后她振翅向着咕丽飞去。
此时的咕丽已飞到了咕噜的身边,在见到紧紧贴附在咕噜大腿上的蚩言后,她眉头一皱,然后伸手就将咕噜的手从蚩言的身体上拿开了。
咕噜被咕丽这突然来的行为弄得有些惊奇,他扭头看着咕丽,在见到咕丽张开嘴,向着蚩言吐出一口白烟,他这才知道咕丽这是要用白烟迷惑蚩言,然后他未顾及咕丽的作为,只是翻转手腕,酝酿魔法咒语。
面对着咕噜和咕丽,这尚存一念的蚩言知道自己的处境非常的危险,一旦自己体内尚存的最后的力量消散的话,那么自己的死期也就到了。
他不想死,但是情势总是比人的意念要强,一旦自己无谓死去的话,那么对抗咕噜和咕丽的重任都要落在蚩娇的肩膀上,蚩娇并非是咕噜和咕丽的对手,也一定会步其后尘,而自己的孩子,在接下来就会成咕噜和咕丽的下一个目标,至于刘菱,他并不好说,也许咕噜会存下他一命,至少刘菱的身份决定他很有价值,而对于没有价值的人来说,咕噜会弃之如敝屐一般杀掉他们。
蚩娇快速震动翅膀,很快就冲破光罩中的雾气,飞到了距离咕噜和咕丽数米远的地方,而正好被咕噜看到。
“女儿,”咕噜低声说,“注视你的身后。”
咕丽口中刚吐出白烟,在听闻咕噜此话后,竟然转身张口向着蚩娇吐出黄烟,这蚩娇目光一直注视在咕噜大腿的蚩言,却未曾想到这咕丽会突然向她下手,只见这白烟在转眼间便冲飞到她近前,将她身体笼罩住。
蚩娇想要震动翅膀飞离这白烟的范围,却发觉到自己刚一用力后这白烟竟钻入到她口鼻中,使得发生了错觉。
在她的眼前已经不再是弥漫飘舞的白烟,而是从白烟中飞来的蚩言和蚩影,只见他们张开双臂,微笑着,快速向着她飞来,而这蚩娇明显被自己眼前的景象所感染,她快速向着蚩言和蚩影飞了过去,而当她飞到他们近前时,伸开双臂要搂抱他们时,突然间就看到蚩言和蚩影挥舞着双掌向着她胸前连续击打过来。
嘭嘭的数声响后,蚩娇只感觉到自己胸口一阵的剧痛,然后迷离的双眼才看清楚对面人物的真正影像,只见在她面前那里又是什么蚩言和蚩影,分明就是咕丽这个魔女无疑。
然而此时一切都已经晚了,这蚩娇在看清楚咕丽面容后,竟张开口喷射出一口鲜血出来,然后她眼睛一闭上,身体就像是漂浮的柳絮一般,向着地面上坠落而去。
事实上咕丽出手非常的重,她只想着在蚩娇大脑错乱之际,将她一举打死,所以她这连续的几掌下去后,竟将咕丽的五脏六腑具都震碎,而这蚩娇却万无生还的可能了。
眼瞅着蚩娇被咕丽打死,这蚩言的心情可想而知,他几乎达到了愤怒的巅峰,只见他从仿佛圆球一般的身体中探出头来,瞪着一双眼睛,直定定的盯在蚩娇坠落在雾气中的身体,直到看到蚩娇的身体影像为止。
此后这蚩言缩回自己的脑袋到了圆球一般的身体中后,心中再次默默念叨起来咒语来了,而这蚩言像是皮球一般的身体,竟在他快速念叨咒语的同时,快速地鼓胀了起来了,直到最后蚩言鼓胀的身体竟将他身体披着的大块屎完全的撑破裂开来,露出蚩言身体皮肤的面貌了。
只见到蚩言的身体现在就是一个圆球形状,而在被撑得极其薄的半透明的皮肤上,分明可以看到红艳艳的肤色,然而就在蚩言的球状身体进一步扩大后,在他这皮肤达到了透明状态时,这蚩言的皮肤上突然出现了许多的密如织网的裂痕了。
而透过蚩言的透明的皮肤上看去,在这蚩言的身体内的五脏六腑早就没了当初的模样,只见他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化成了血水在旋转着,从其中又可以看到有许多的仿佛音符一般咒语生长出来,随着血水在旋转。
“父亲,”咕丽刚一转身,就看到咕噜大腿上的蚩言发生了根本的变化,然后她焦急地对咕噜说,“你看你的大腿。”
咕噜目光一直盯在咕丽和蚩娇身上,却并未注视到自己大腿上的变化,当受到咕丽提醒后,他看向自己的大腿上,这才看到现在蚩言的模样。
“这是什么?”咕噜惊讶地自问,“他怎么变成了这样?”
可就当这咕噜话音落下,他却看到这蚩言变化出来的透明的球突然嘭地一声,炸裂开来,将自己的大腿直接炸断。
看着在瞬间里,自己的大腿便从空中带着数篷的鲜血掉落,而从炸断的伤口处喷涌而出的鲜血,像是满天血雨一般从自己仅存的大腿根滴落,咕噜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的。
然后他眼睛一翻,就昏厥了过去了,紧接着他身体就像是断线的风筝一般,从空中往地面上掉落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