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情绪失控,咕噜掩饰了一下,赶忙用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眼眶中泪水,紧接着又说道:“没有,没哭,只是娶了媳妇感觉到高兴罢了!”
伏翠的脸上像是有两朵红霞爬到脸上一样红扑扑的煞是好看,嫣然一笑后,慢悠悠地说道:“夫君累了半夜,也该上床休息了。”
在说完话,这伏翠娇美的面容更红,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等待采摘般鲜艳,就那样娇羞地瞅着咕噜的面容。
咕噜在这一刻里的心情是复杂的,他想要了自己面前的女人,甚至想要扑上去把这女人压在床上再撕开她的衣服,然后在她白白净净的胸口上亲吻。
可他却并没有这么做,每当有种想法的时候,他都有一种对咕丽母亲深深的负罪感。至于咕噜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不用说,大家也是知道的,咕噜并非是一个好人,甚至有些奸邪,但是他对自己爱人忠诚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
已经对不起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了,再去伤害一个自己娶到手的女人,这对于咕噜来说是一件无比痛苦的事情,他根本也不想要去这么做。
“不了,今夜,俺的身体有些不舒服,你一个人睡吧!”
咕噜婉言谢绝了伏翠的真心邀请,是基于当初对咕丽的承诺。因为咕丽实在是太像一个人了,她像她的母亲———一个他真心爱过的女人。他要信守着他的诺言,直到永远永远,可他又不愿意伤害自己的面前的女人,所以他才对伏翠说了谎话。
伏翠瞅着咕噜的眼神中饱含了惊愕,满脸上写着不甘心,写着委屈,就那样直勾勾的盯在咕噜的面孔上。
根本从伏翠的脸上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明明是在说,难道俺不美丽吗?你不喜欢俺吗?你不想要了俺的身体吗?如果真得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非得要把俺娶到家里来?
咕噜瞳孔中明明倒映着伏翠错愕的神情,他心里面也明白,他这么做是不对的,他本不想要伤害一个女人,可这个女人却偏偏被他伤害了。
咕噜这时的心情有种无法形容的痛楚,想要扑上去撕烂掉伏翠的衣服,把他压在身下,却坚守着那份初心,咬牙切齿后转身向着屋外走了去。
随着咕噜的脚步渐行渐远,他的心也扭成了一团麻花形状,而在他心里头的却装着五味杂陈,陈年往事不堪回首的痛楚的滋味。
伏翠看着咕噜的背影,脸变得铁青铁青的,心中也是失望到了极点,本以为今夜咕噜将要在她身上大展宏图,却未想到咕噜冷冷的几句话就让她孤守空房,忍受寂寞滋味。
伏翠无力地躺在了床上,眼睛盯着床顶上铺就的红布,怔怔地出神。
“吱呀”一声,咕噜关上了门马上飞向了漆黑一片的天空中,身影渐渐消失在漆黑一片的天空中。
因为这一切的缘故,咕噜和咕丽起来很晚,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才起来。
这时的咕噜和咕丽正坐在大屋中吃饭,而那从镂空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异常明亮地照射在大屋中石板铺成的地面上。
一条条漆黑的朱漆房柱子上的阴影映照在大屋中的地面上,更增加了这大屋斑驳岁月留下的痕迹在里头。
咕噜坐在上首,从小案几上拿起一碗蜂蜜,倒入到自己的口中之后,把釉面绘画有小鸡吃米的瓷碗放回案几之上,瞅着咕丽说道:“女儿,俺信守了承诺,昨夜并没有要了伏翠。”
咕噜的脸尽数是充满黑色褶皱的皮肤,在说着话的时候,边笑边说,尽管看上去他的模样有些幼稚可笑,但是从他这一张丑陋的脸上看怎么也不能算是漂亮。
咕丽看着他父亲的脸,一点也没体会到自己父亲的良苦用心,仅仅微微一笑,就说道:“父亲信守诺言,女儿何尝又不知道?到是难为父亲了,放着伏翠这样如花似玉的女人不享受,还真得有点委屈父亲了。”
咕丽前半句到没说什么,而后半句则有点调侃咕噜的韵味,可她这张却表现得异常冷静,仿佛说话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咕噜没有咕丽此刻的心情,有的仅仅是对昔日爱人的坚守,甚至触碰一点这方面的事情,他的心都会痛的。
咕噜仅仅微微对咕丽笑了笑之后,端起放在案几上的茶碗在示意咕丽一下,仰脖往自己的口中倒了一口茶水。
“吱呀”一声,紧关着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浑身黑衣面目丑陋的飞兽从门外闪出身形,三步并做两步就到了咕噜面前,跪附在地面之上,头也不抬地就说道:“族长,陛下,不刘菱,他早晨骑着飞蜥蜴带着人向着雪山去了。”
咕丽听完咕噜的话,眼前一亮后,大声嚷嚷着道:“父亲,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咱们埋伏人手在刘菱回城的必经之路上等候击杀了他,再假传圣旨,这夸父泪岛多半是咱们的天下呀!”
听了这个飞兽的报告,咕丽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出来了。
咕噜的目光从飞兽的脸上移动到了咕丽脸上,撇了一下嘴,露出了两颗獠牙出来在照射进来的一束光线下熠熠生辉。
“不是不可,女儿的计策到是可行。”说完了这段话,咕噜又把自己的目光看向了窗外,稍作沉思之后才说道:“但是这事情,咱们还得从常计议才好。”
咕丽眼中闪出精光,瞅着咕噜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他的观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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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菱一降落到草叶上,就往地面上看去,发现这地面上的两滩黄色粘稠液体甚为恶心,并散发着阵阵恶臭。
“想是这书中的书精也不过如此而已,死了,也不叫人得意。”
看着草叶上和草地上的黄色粘稠液体,刘菱心里极其地鄙视。不过,他目光旋即就向着远方的草原望去。
刘菱一提真气,纵身就在草叶上快速行走,只在转眼间便离开了这里了。
而那草叶上和草地上的两滩黄色粘稠液体却突然沸腾起来,冒着泡泡,翻滚着往一块聚集而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