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可是俺得先让这白蟒蛇吃掉你这不听话的孩子。”
尽管这白蟒蛇咬合这奏旺的身体时,喷溅出的鲜血也溅到了白少女的脸上,可是这白衣少女仿佛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样,继续自顾自地说着话。
“啊~”,这些衣衫褴褛的孩子们几乎在同一时刻发出了惊呼,他们畏惧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人们,他们惧怕这白衣少女已经到了极点,可是他们中却再也没有像奏旺一样有勇气的人站出来质问这白衣少女。
这些孩子几乎都面黄肌瘦,破衣烂衫的,这跟一直以来年神对梦之城人类的态度有关,年神一直对梦之城的人类实行残暴的统治,苛捐杂税,劳役杂物比比皆是,使得这梦之城的人类生活每况愈下,食不果腹。
这些孩子紧紧拥挤在一起,用惊恐的眼神盯着这白衣少女,可是这白衣少女却未露出一丝一毫的怜悯,她只是继续说道:“现在大敌当前,青州军队进入梦之城后,会把所有的人杀光,俺为了梦之城中的百姓着想,把你们从家里请来,就是要你们的家长安心的对抗青州军队,不用太过挂念你们。你们放心俺会好好的命人照顾你们的。”
这白衣少女话一说完,自己就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而所有的孩子们只是表情木讷地看着眼前的白衣少女连一句话也是不敢说的。
不知道大癞蛤蟆军师什么时候从城墙下蹦了上来,只听见这大癞蛤蟆军师呱呱地怪叫了几声后,到了白衣少女身边。在白衣少女说完话后,它说道:“夫人说得极是,俺们就是来拯救你们于水火的,你们就好好在这里呆着吧!等到你们的父母打退了青州军队,俺们自然就会放了你们。”
显然,这大癞蛤蟆军师话中一共有两层用意,一层用意是它想要谈好这白衣少女,另一个层用意是它想要欺骗这些孩子,好让他们安心在这里做人质,要挟他们的父母亲。
“好~”
“啪…啪”
“臭癞蛤蟆,说得好,咱们就是仁义之师。”
………………。
站立在孩子四周的矮人骑在鬼鹿背脊上,纷纷鼓掌叫起了好,说什么的都有了,总之是帮助这大癞蛤蟆军师忽悠。
“好了,你们都先干些正事要紧吧!先这些孩子们安排在议事的大厅之中,要是不够居住,再在城墙上搭建一些草棚子让这些孩子们居住。”这骑在白蟒蛇脖颈上的白衣少女打断了众多魔族人的掌声,欢呼声后,目光一一扫视过众多魔族人后说道。
“呱呱,你们这些笨蛋,还不快点说诺呀!”这大癞蛤蟆军师怪叫着蹦到圈中,前抓一一指着还在嘻嘻哈哈的矮人鬼鹿骑兵说道。
看来这白衣少女行事还是很孤僻,她还等到这众多的矮人骑兵答应就把手中的魔笛放在了自己嘴边缓缓吹奏了起来,随后,她这身下的白蟒蛇口吐着鲜红的蛇信,调头向着白塔蠕行而去了。
“散了散了,干活去。”
“走,打草去。”
“伐木头去。”
“俺们留下来,看守这些孩子们喽!”
“留下来吧!”
“俺们走了。”
这白衣少女一看到高高的白塔后,就听到这身后的众多矮人骑兵陆陆续续地说道。
…………。
…………。
…………。
白茫茫的草原上在第二天清晨的露水中,慢慢苏醒过来,只见这白茫茫的草原上,点点的光芒在草原上的草间上闪耀着耀眼夺目的光芒,仿佛清晨中,一颗颗镶嵌在这草原上的珍珠一样光彩。
一片连着一片的白色帐篷就在草原的中央。在帐篷间,一堆又一堆的篝火冉冉升起,周围三三五五的青州士兵在忙碌着做早饭。
这冉冉升起的白色炊烟要比这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起的太阳更加的好看。这冉冉升起的炊烟,白烟缭绕,随着缓缓吹来的夏季早晨的有些微凉的风在众多的白色帐篷上空打了几个旋转后,就消失在一片红霞映衬的天空中,不见一点曾经的痕迹了。
天空中一片红霞映空,缓缓升起的太阳,仿佛一个发光的大圆盘一样在东方的天际线上,地面上一片白茫茫的白色中点缀着一个个圆圆的帐篷,这天地之间的景色却一点战争的意味都没有,有的仅仅是仿佛诗情画意一般的景色。这景色往往给人以遐想,仿佛就是让人生活在这里一时片刻也是心灵的一种解脱,怪不得这书中曾经说过,久在牢笼里,复得返自然,误入尘网中一去三十年。这也许就是在看到这一片景色后,才有的些许感叹和后悔吧!
“呼噜…呼”
这刘菱仰卧在床上,身上盖着罗锦大被,正在呼呼大睡,耳边却响了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起来啦!起来啦!再不起来太阳都照屁股了。”万年公主衣服早穿戴整齐,坐在床边上,用手连续地推着睡梦中的刘菱。
这也怪不得刘菱,一直以来与梦之城的争斗不断,让刘菱的精神始终处在高度的紧张状态当中,休息自然是难以为继,所以当他料定这梦之城之战,必定取得胜利的时候,他一直绷得很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就出现了这个结局。
刘菱揉了揉自己睡眼惺忪的眼睛后,定盯看着自己眼前的人说了一句话:“宝贝老婆,让本王在睡一会儿嘛!”这话一说完,刘菱接着闭上了眼睛,想要继续睡觉,可是坐在床边的万年公主却是不依不饶地继续推着要睡觉的刘菱。
“哎呀,本王起来就是啦!”虽然刘菱不情愿,可是在这万年公主的一再要求下,他还是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
“懒虫,这个样子,那里有一点像是统帅千军万马的王爷嘛!一会儿,侍卫进来,还不得笑话你呀!”
这万年公主口中嘟囔的话可一句没剩下,都进了刘菱的耳朵里面了。刘菱本来白白净净的脸上,听到后竟然扑腾一下地红了起来,同时他穿内(亵)衣从床上起来之后到了衣架上,取下自己的长袍在穿在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