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菱下达命令时,两个他的像飞蛾一样的孩子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了,此时,他们并没有手,而是有四只爪,就抓在刘菱肩膀处的衣服上,那眼神很卖萌地瞅着众人。
话音刚落,在十多艘船上二十多名船工放下木板,搭在船与港口码头上。
就在此时,咕噜和咕丽同时飞向了停船的上方天空。
在刘菱肩膀的两个孪生兄弟见自己母亲飞走了,于是,他们也跟着咕噜和咕丽慢慢地向着天空飞去了。
刘菱当先骑马向着停靠在港口的一艘船去了。
随后,万年公主骑马跟着刘菱也向着那艘船去了。
这时,牛二棒子和李二黑却没有登船,而是在港口处安排士兵上船。
很快,刘菱催马踏蹄上了一艘船,在船上,他从马上下来,把马栓在了船头。
万年公主随后也跟着刘菱骑马上了船,在船上下马,把马栓在了船头。
然后,两个人同时站在了船头上舵盘前,看港口上的士兵。
这时,港口里的士兵很有秩序的,一万人分成十多队,他们一个挨着一个的排好队伍向着停靠在港口的船走去,而牛二棒子和李二黑率领部下维持港口内秩序。
而此时,龚景则安排港口的工人搬运往船上搬运一箱箱的食品。
这些食品有饼,有米,有蔬菜和水果。
刘菱见众人忙碌,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于是,他想往船舱里走了。
于是,刘菱手挽着万年公主的手离开舵盘向着船仓走去了。
船舱就在桅杆前三米左右的距离,它在甲板的底下。
船舱口有个小木梯,不是太长也就是三四米那样吧!
刘菱站起身,挽着万年公主的手,和她一起走下了木梯。
船舱里的情景也很简单,就有一个过道,在过道两边有两排挨着的木房子,木墙板与甲板是接在一起的。
刘菱挽着万年公主的手,向着最里面的屋里走去。
刘菱认为在最里面居住,在生活上能少点噪音,以免影响到他和万面公主的生活。
很快,他们就站在了最里面房子的灰褐色木门前。
刘菱推开木门,挽着万面公主的手,进了屋里。
这间屋子不大,也就能容下两人居住,床是上下铺的木头床,在床对面有一个小案几,可能是用来吃饭的,窗户也小得可怜,只有巴掌那么大,也许是怕屋里的光线太暗,才开的,除此之外就在也没有什么值得去提的了。
刘菱行了很长时间的军,身体实在有些疲乏了,他松开万年公主的手,独自走到下铺前,躺到床上了,然后对万年公主说道:“亲爱的公主老婆,你也该歇歇了。”
这时,万年公主正在打量屋里的情景。听刘菱的话后,她嫣然一笑,然后说道:“什么老婆呀?本公主在什么时候就成为了你的老婆了呀?咯咯咯咯。”
万年公主本来是想开玩笑,逗逗刘菱,可是她自己却没有忍住先乐了起来。
刚刚,刘菱乍一听万年公主的话心里一惊,眼神中满是震惊,他以为他最爱在上了船之后得了失心疯了呐?可是,当他听到万年公主自己说,自己乐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万年公主是在和他开玩笑。可是,这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玩,他差点儿没有被吓死。
“公主老婆,你能不能不跟本王玩耍的历害呀?本王的小脏都快要被你吓出来了,你知道刚刚本王听了你的话心里有多担心嘛!”刘菱一改平时里一本正经的姿态,很臭屁的对万年公主说道。
万年公主眼睛斜睨了一下,然后走到床前。
“嗯,这床实在是小了点,不够咱们两人睡的了,本公主只能睡在上铺了呀!”
万年公主上下打量完床后,说出那段话。
接着,万年公主脚直接踩在刘菱腿上,手一抓上铺的木床边上就纵身上了床。
“诶哟”
刘菱痛得呲牙咧嘴地,叫了一声。
“我说公主老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顽皮呀!干嘛那!明明咱们住得是上下铺,有梯子连接,你不踩梯子,偏偏踩我的脚干嘛?你不要乱搞好不好,你可要知道,你体态丰盈得都快要成了重磅炸弹了。”刘菱再次极其臭屁的说了一通,可是他这话里却是半真半假,真得是前半段话,假得是后半段话。万年公主可不是他说的重磅炸弹那个样子。
“你看皇叔叔,皇侄女跟着你非常的劳累,精神都有些恍惚了,所以才踩了你的腿了嘛!”万年公主摆出了一副打死也不承认的态度,就是不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其实,在谁的心里都明白,她就是故意踩刘菱的腿的,可是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呐?暂时,谁也不知道。
“诶哟”
刘菱其实腿已经不痛了,可是他还是呻吟了一声,然后说道。
“皇侄女随本王出征都精神恍惚了,叫本王心里好心疼呀?本王一贯都是怜香惜玉的,宝贝公主让本王抱抱亲亲摸摸呀!你的恍惚之病就好的差不多了呀!”刘菱没有理会万年公主撒娇,蛮横而是摆出了流氓爱上了小萝莉的态度,就是不要脸。
当然,万年公主不可能是真得恍惚,而刘菱也不是真得流氓,他们只不过在来玩罢了。
“皇叔叔,你这样子不好吧!皇侄子可是风流倜傥的男儿身,又怎么能和皇叔叔在一起干那种事呐?”
万年公主说她自己是男子,这又有谁相信呐?她明明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丽少女嘛!而且,她是极其美丽的那种。
“莫非,皇叔叔有断袖之风,不爱女子却是要爱俊美男子的。”万年公主继续调侃刘菱说道。
刘菱听万年公主话里越来越不像话了,就连说自己是同性恋的话她都说了出来。
就在这时,刘菱马上就忘了行军的疲劳,脑海想出了邪恶的想法了。
刘菱从床站起身,然后顺着木梯子爬到了上铺。
此时,万年公主感觉到了床的轻微晃动,于是,她从床上坐起身体,往下铺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