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色已深,这屋中又没有点灯,屋中光线极其昏暗。
这周若看不清楚这人模样,只顾着自己拼命反抗这人。
可是,这周若毕竟只是一个柔弱女子,又怎么能抵抗了一个强壮男子呐?
很快随着许多“嘶嘶啦啦”声之后,这周若身上便一丝不挂了,虽然仍然在抵抗,可是这力道却是差了许多。
这床上到处散落着周若身穿薄纱残片和纱条。
“来…。”这周若刚刚喊出一声,就被周里捂住了嘴,身体仍然在周里身下挣扎着。
周府家丁早已经熟睡,没有人听到这个叫声。
这周里随手抓起薄纱残片塞进周若嘴里,接着又用薄纱残片捆绑住周若手脚。
“呜…呜”周若瞪大眼睛盯着这个人看,身体不断地在床上挣扎着。
这周里从床上拿起罗衾盖住周若的头,然后迅速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重新向周若扑来。
随后,这屋中响起阵阵呻吟声和木床“吱呀吱呀”的响动声。
这周里舒服完了,意犹未尽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用手抚摸着周若白嫩的**。
周里挪开盖在周若头上的罗衾。
这周若桃花眼角微笑,眼睛春意满满地斜睨着周里,屁股在床上轻轻扭动,还要不时地动弹一下被捆绑住的一双小手。
“嘿嘿”几声淫笑过后,周里解开捆绑在周若身上的薄纱条子。
周若拿出嘴里纱片,轻轻推开周里的手,从床上做起身,把脸凑到周里脸旁,然后开口说道:“你是谁?”
此时,天色彻底沉了下去,黑漆漆的夜色正笼罩着大地。这屋里已经是乌漆麻黑的了。
“嘿嘿”几声淫笑,周里同时抬起手轻轻抚摸周若的肩膀后,又抓起周若的一绺长发,放到自己鼻子上闻了闻,同时说道:“俺是谁?大小姐还不认识吗?”
这声音周若再熟悉不过了,这不就是在俺家中长大的周里的声音吗!
“你怎么进了俺的屋里?”周若轻轻抚摸着周里壮实的胸膛,同时轻声地说道。
这里毕竟是县衙官舍,不但有衙差,而且还有周府家丁。周里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周若心中困惑不已。
“这些日子里,俺见大小姐面容憔悴。俺心中想抚慰小姐多时。正好今夜,俺当值,所以就来了。”周里**地眼神中露出两缕贼光,在昏暗的房间里这双眼睛显得有些瘆人,仿佛是一双狼眼。
“你只不过是俺家里的一个奴才,怎可轻薄与俺呐?”周若嘴中似乎不太愿意周里如此,可是这周若的眼神和动作却是另一种态度,桃花眼含春并不断地在周里壮实的胸前飘忽,头轻轻地依靠在周里的肩膀上,身体紧紧依靠在周里强壮的身体上,手中慢慢地抚摸着他的胸膛。
“那周阳那里又比俺好?只不过是老爷赏识收了义子而已,多读了几年书。”周里放下周若地乌黑的头发,十分不甘心地回忆过往。
“可是,俺早就是周阳的夫人啦!你怎么可以如此呐?”周若又搞了一回说一套做一套的把戏。
“嘿嘿”几声奸笑后,周里直感觉丹田之中一股燥热之气涌动。
于是,他再一次把周若摁到身下。
“不要这样嘛!不要这样!”周若半推半就地应和周里。
不久后,这床上风光旖旎。
第二日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户上的纱幔照射了进来。
周若挪开搂着她身体周里的双手,从床上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几件薄如纱的禅衣穿在身上。
此时,周里已经穿好衣服正做在床上,看见周若穿了件薄纱,心中畅快,不由得打了个口哨。
那周若循着声音看去,见周里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瞅,心下里欢畅,剧烈地摆动身姿,扭动着屁股走到床前,对周里说道:“天都亮了,你还不出去站岗。”
周里十分不情愿地下床到了周若身边,猛地一搂周若腰身,嘴亲在周若嘴上。
周若用力地推开周里,然后开口说道:“今夜可还是你当值?”
“不是,后天俺当值。”周里搂着周若的腰身不放手,嘴再一次凑到周若嘴边亲吻周若。
周若桃花眼满含春意地斜睨着周里,腰身不断地在周里身上扭动着,同时轻轻地推开周里,道:“你只不过是俺家里的奴才罢了,你该出去站岗了,别在俺这儿呆着。”
哎了一声之后,周里手松开周若腰身后,理了理头发,正了正衣衫,拍了一下周若的屁股,走出了房门外去站岗啦!
周若见周里走出房门后,又重新回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几件白色长裙穿在身上,然后就出门寻周阳去了。
自从周若因为夫妻生活不协调要求分居以来,周若和周阳就分开居住,周阳在县衙大堂后厅里搭建了一个小床,就那样在那里对付着住着,周若就在原来他们居住的卧室里居住。
周若出了门,快速穿过晨露布满的碎石子路,到了后厅门前,她推开了虚掩着的门,进了屋中。
屋中面积不大,摆设简单,除了一张床和一个衣柜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此时,一缕柔和的阳光从窗户照射了屋里,一条光柱斜斜的照在床前的地上。
周若走到床边,轻轻的推了一下周阳。可是,她并未见周阳醒来。于是,她又用力推了推周阳。
周阳眼皮慢慢睁开,一双眼睛中尽是疲惫,迷迷糊糊中看不清楚眼前人。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注视眼前人。这人原来是周若。
“爱妻找俺有什么事情?”周阳道。
“该吃饭了。咱们用饭吧!”周若轻声地道。
“昨日,有人来县衙报官说在东莱去往北方的官道上有人抢劫商旅。于是,俺就带着县衙官差去官道上查看了,没发现什么线索,可是这路途遥远。所以,俺们到后半夜才回来。”周阳回忆昨天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