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发现这男人尸体时,发现这男人手上有厚厚的老茧,由此,俺可以断定这男人生前必定是持刀笔之文人,所以俺认为钱江那样的莽夫与这男子不会有来往。”许老三果断地回答刘菱地问话。
“也到是本王疏忽了,忘了你哥哥许老二也是个文人,所以你对文人习性了解的比较深刻。可是钱江家富可敌国交由极广,本王以为不能完全依靠文人身份就判断钱江作案与不作案。本王认为既然不能排除钱江,也不能排除是其他人作案的可能性。所以,本王命你去城门洞张贴告示和死者画像先认领尸体再说。”刘菱目光飘忽不定,思维快如闪电,一口气对许老三说完了这段话。
“王爷英明。”看来,刘菱说服了他,许老三跪拜在地大声说道之后,站起身去城门张贴告示和死者画像去了。
安排完事情之后,刘菱对牛二棒子和李二黑两人不十分放心,心下怕他们冤枉了好人。于是,他叫人唤来贾诩,让贾诩端坐大堂处理公文,自己也去了府衙大牢。
府衙大牢原来是东莱县城县衙门的牢房,可是自从刘菱到了东莱后就把牢房改成府衙大牢了。这大牢在城中的东北角上,牢狱与城墙连接,是一排排低矮的砖土混搭的房子,牢房顶上多是铺盖茅草。
刘菱一人快马加鞭,疾驰穿过大街小巷,又飞驰催马奔过繁华商街,就到了府衙牢房。
牢狱之外用土墙围起,门口处站立两名头戴钢盔,衣甲鲜明,手持长枪的士兵,门口处又立有两座木头雕刻并拼接的狮子。牢狱大门是对开木头门,木头之角间的缝隙清晰可见,并在门首处上了一道铁链大锁头,门上木匾上赫然书写东莱牢狱几个字。
刘菱下了马,把马牵到门口并把马缰绳递给守门士兵,道:“你们照顾好本王的马,本王进里看看。”
守门士兵跪拜在地之后,对刘菱说道:“诺”。
之后,一个守门士兵站起身接过刘菱手中马缰绳,把马栓到树干上之后说道:“王爷,俺们会照看好马的。”
一个守门士兵为刘菱打开大门。
刘菱信步走进东莱牢狱。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方圆两三千平米的大操场,这之后是两排规划布局不错的砖土房子。
刘菱穿过操场走到牢房,只见每处牢房门口都有两名士兵站岗并能听见里面叫骂声不断。
刘菱站在第一处牢房门外,问门口士兵道:“牛二棒子和李二黑在那里?”
其中的一个守门士兵用手一指身后牢房并跪拜着对刘菱说道:“他们就在这个牢房。”
刘菱推门进了牢房。
这牢房空间甚大,能容下百十号人,布局也很简单,在门口右手边用木头栅栏围起和隔开若干个监室,而门口左手边上只不过是立了几个木头柱子,其余空间完全都是空地。
此时,这牢房几个柱子上绑着六名钱府家丁,可是这几个家丁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身上早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了,低着头气息奄奄地哎声叹气。
牛二棒子抓起一个绑在柱子上的家丁的头发,挥舞老拳就照着这个家丁脸上打了过去。
“哐”地一声过后,这个家丁眼角溢出鲜血。他抬起头红色肿胀的眼睛瞅着牛二棒子道:“俺受这样的折磨到还不如死了算了,俺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俺就是跟钱江混的欢实,这钱江让俺享受了地下密室中的女人,俺不知道城外护城河那个男子的事情。”
牛二棒子转动大牛眼睛珠子之后,心里认定他们有猫腻,所以又照着钱府家丁打了两拳之后,转身对在场的所有部下说道:“他们都他娘的是骗子,给俺使劲打这帮龟孙子。”
这几根柱子旁边上的人听了牛二棒子的命令后,不是挥舞着拳头殴打钱府家丁,就是用手中的皮鞭抽打。
一会儿的功夫,这牢房里的钱府家丁就说什么的都有了。
“俺说,俺交代,俺跟着钱江逛窑子没给钱就跑了。”
“俺也说俺跟着少爷,不是,是钱狗屁抢人家闺女了。”
“别打俺啦!俺就是跟着钱府混些吃喝,几位官爷饶了小人吧!”
“你杀了俺吧!俺跟着钱江竟作孽了。”
…………
一看钱府中的这几位家丁都是软骨头,李二黑乐了,哈哈大笑了几声后,对牛二棒子说道:“二牛干得好,这要是不打他们还真不知道这些臭屎肚子里憋的什么坏水。哈哈哈!”
话音刚落,李二黑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在黑黑的脑袋门子上挠了几下之后,开口对自己带来的部下说道:“你们也去教训教训这帮子龟孙。”
站立在牢房门四周李二黑的部下,纷纷打开牢房木门,进去就是给这钱府家丁们一顿老拳。
一时间,牢房中,叫骂声,哀嚎声,求饶声大作,李二黑见此情景,心中大乐,直喊几声痛快,痛快,之后又哈哈大乐。
可是,在场的人都没有注意刘菱的到来,好像他们根本就把这里当成了游乐场了,玩得太开心没注意身边的人了。
刘菱扫视在场所有人后,面色阴沉,然后大声吼叫道:“你们够了吧!本王让你们来查找线索的,不是让你们到这里来胡扯的。”
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刘菱身上,见是王爷来了,这些官兵又都跪倒了一地。
此时,屋中只剩下一地哀嚎声了。
众人纷纷道:“王爷请息怒。”
“都起来吧!你们从牢门里出来锁上门,本王要问问绑着的几个钱府家丁。”刘菱一边走到牛二棒和李二黑身边,一边怒气冲冲地说道。
“本王问你,这钱江可爱和文人来往?”刘菱对绑在柱子上那个人说道。
那个人头发凌乱,一脸的大胡子,相貌丑陋,此时正结结实实地绑在柱子上。
这个人缓慢地抬起头,然后打量了刘菱一下后,慢慢地说道:“俺家少爷就爱两样,一样是女人,一样是财宝。可是,他就是不愿意读书,也不愿意和文人交往。他时常跟俺们说文人酸臭,让他心里不爽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