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手线2
“って、けない?(你会不会写啊。)”
“もちろんけないだろう。それは当然でしょう?(当然不会写了,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嗯,没错,这样的吐槽,也只有岛津会长才会肆无忌惮的就在节目上讲出来了。确实是很羞耻的一件事,作为他一手搞出来的番组,一手起下来的团体名,他自己居然连这都不会写,说出去简直是要把人给笑死。总的评价一句,就是真的丢人。
丢人归丢人,土田和泽部却不敢当中嘲笑。即使这真的很搞笑。作为制作人,居然连自己负责的女团的名字都不会写什么的。
“那么,我们至少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岛津制作人是不会写的。”土田晃之在电话连线切断之后,才敢这么补了一刀。当然,岛津会长实际上是不会介意这种事的。可能避免当面提及,还是要避免当面提及才好。岛津会长……毕竟不是什么好人啊。“那么,泽部你会不会写啊。”
“我……我……我不会……”泽部瞪大了眼睛看着土田,仿佛遭受了什么莫大的伤害。“这……这是不对的。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对,这么难的字,不会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这种复杂的字,正常人都不会写的吧。”
“你这么说就太绝对腊。说不定成员之中就有会写的人呢?”
“这样说倒也确实有可能没错。所以……干脆搞一个坂学力测试难道不是很好的吗?毕竟乃木坂和akb这两个姐姐团里可是充斥着各种笨蛋呢。果然也有必要测试一下坂这个妹妹团的水平吧。”
“没错,那么,以后就准备一个坂46学力测试的企划好了。”
“听上去,似乎很有趣的样子。那么,って、けない?现在,正式开始了。”土田煞有介事地说完之后,才又后知后觉一般的补充吐槽道:“虽然现场只有我们两个大叔,一个成员也没有,还是这种仿佛仓库一般奇怪画风的破旧摄影棚,还真是对不住呢。那么,首先,就是根据成员们自摄的vtr,来认识一下成员们。”
……
“大家,也真是不容易呢。”山手线上,佐藤诗织忍不住讲出了自己的感慨。
连续的训练,连续的训练,之后又被爆出成员和教师的恋爱,没错,就是那个叫做原田麻友的。据说岛津制作人可是气的差点呕吐。
他当然不可能记得原田麻友是个什么角色了。其实他只是一个假的饭而已,甚至就连团内的人都还没完全认全呢,又怎么可能对原田麻友有什么印象……
看到甄选资料的时候大概也只是以为这个孩子是什么蝴蝶效应下的产物,也就没有想太多,哪里知道……真的是气死他了。
那可是与教师恋爱啊。如果是随随便便的社会男子大头贴,他还不是不能想办法压一压,但是教师恋爱……这已经是犯罪了吧。为了一个还没出道的小偶像,去挑战警视厅和司法系统?人情也不是这么用的啊。更何况,原田麻友真的有这个价值吗?
既然无法和付出的东西回报等值的产物,原田麻友最后当然也就只有被放弃这一条路可走了。放弃她,坂才能继续走下去。不然,只能船破人亡。
“我听说,原来是还有一个叫平手友梨奈的孩子预定要加入我们呢?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被先生给否决了。”佐藤诗织回想着自己那些道听途说来的八卦消息,努力的和渡边梨加找着话题。
渡边梨加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到两个人之间甚至都有些尴尬。虽然是山手线,虽然是异常拥挤的山手线,但是,至少,说一说话,还是可以的吧。
“应该怎么讲呢,总是感觉有点不对的样子。”既然佐藤诗织已经开了口,渡边梨加也不能不接着这个梗回答下去。她还不想太过失礼。没错,在她看来,如果对方抛了梗她却不接的话,那么就是失格的。这些在她做练习生的时候,老师也有和她讲过。
如果mc一直抛梗你却不接的话,那么以后在那个番组,甚至是有那对mc的全部番组里,你都不可能再得到太多的机会了。
人的耐心总是有限的,而在这个限度之内表现出来一个合适的表现,就是很重要的一件事了。
“嘛,我听到的原因的话,似乎是先生觉得她现在的年龄太小了,所以只是和她签了练习生的合约,至于以后被补充进那个团里,还要根据后续的观察才能决定。”
“果然是这样啊。我听到的实际上也差不多。”
志田爱佳小声道:“话说,那个孩子,以后真的有可能成为我们的队友?”
“谁知道呢。一切不都还是要看先生的意思么。不过……这个可能性也并不是没有就是了。”渡边理佐尽可能的“理性”(胡乱)分析着,看上去很有一种高深莫测的大人风范。
志田爱佳自不用说,就连渡边梨加和佐藤诗织都有点被她现在的气度给迷住了。
可惜,下一秒,渡边理佐就露出了原型。“人好多,好像快点到站啊。”
佐藤诗织没有办法,只能尽可能的用身体为渡边理佐撑起一个小小的圈子,以方便她不会碰到什么莫名奇怪的骚扰事件。渡边梨加也笨手笨脚的想要去学,可是,志田爱佳总觉得,自己并不是被保护的那一个,相反,自己反而要去处处注意保护渡边梨加。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鬼道理啊!明明,她才是最年长啊!
“总之,各位辛苦了。今天很开心呢。要好好休息啊。”
下了电车,由于渡边梨加的不靠谱,佐藤诗织这个次年长不得不再次站了出来履行原本属于渡边梨加的责任。
“嘛,pe酱,你不要乱说啊。理佐和爱佳会很困扰的。明明我们的宿舍都是在同一个方向吧。”
渡边梨加尴尬的笑了笑,由于才刚刚搬进宿舍没几天,她还有些记忆紊乱,以为自己依旧是住在原来的那个练习生宿舍里……
虽然真的很抱歉,但是,如果能有不再犯这种低级错误的话,那么,渡边梨加也就不再是渡边梨加了,不是么?正是因为有了这种虽然低级,但是却很可爱的错误,渡边梨加,也才能被称之为渡边梨加。独一无二的渡边梨加。
“所以,一起回去吧。”渡边梨加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迅速的换了一句话来对她的错误进行了弥补。这样的话,大概就没问题了吧。
四人行走在路上,昏暗的灯光让道路看上去又仿佛多了一点神秘感,这种黑暗的感觉,他一直是很喜欢的。没错,就是他,他真的是很喜欢这个风格。喜欢的甚至都要爆炸了。
因此,坂46的打歌服也才被设计成了那个样子。完完全全的模仿了**军装并进行了变种,虽然岛津会长很看不起**的水平,尤其讨厌那些德吹,但是不能否认,军装还确实是好看的。拿来主义在这种时候可就很实用了。
说起来,我们的打歌服,真的没问题么?
佐藤诗织在这方面还是很有一些敏感度的。毕竟是美术大学出身的,即使现在才只是一年级生,可必要的素养如果欠缺了,后续虽然也能培养起来,却终归是一件麻烦的事。更何况,欠缺了素养的话,就连想要对作品进行分析都做不到。这在入门就把人给堵死了。
“这个的话,先生一定已经考虑到了吧。”渡边梨加对他是有着一种即为盲目的信任的。在她的心里,他仿佛是无所不能的。只要有了他,那么无论什么事,都可以轻松的度过了。
相比于渡边梨加,佐藤诗织则是不得不多了一份担忧,这在欧洲,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吧。如果……如果这样的话……坂46,会不会因为社会舆论的批判而就此夭折呢?
佐藤诗织并不知道,但她很担心,确实,很担心。坂46的大家,都是因为梦想才聚在一起的啊。如果失败的话……如果只是因为这种理由失败的话……
绝对,绝对不能原谅啊!
“放心吧,还有他在,不会有事。”
“你们一个个的都被先生洗脑了嘛。”佐藤诗织感觉到了一种极为奇妙的情绪。这……这是不对的吧。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这说的就太难听啦。只是,先生的爱足以帮我们挡下一切的。”
……
“内,我说,我们来搞一个新团体吧?”他在办公室里漫无目的的走着,仿佛是在追寻着虚空中的什么东西,又仿佛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在思考着什么与正常人的想法完全不同的东西。
“新团体?坂46,不是父亲大人要做的最后一个偶像团了吗?”斋藤飞鸟惊讶的反问道:“这个风声都已经放出去了,如果这个时候再出尔反尔,会不会……不太好?饭们会暴走的吧。”
“饭们,大概是世界上最好骗的一种生物了吧。”他走到斋藤飞鸟身前,俯下身子,极具压迫力的动作让小飞鸟忍不住的朝后缩了缩。
不过下一秒,她就努力的挺起了自己的小胸脯,似乎是在向她最爱的父亲宣告着什么。
“我之前不是伪装去握手会,还当场送了你一套麻布高级公寓的地契么。”他丝毫也没有意识到他到底在说什么可怕的事。即使这只是两个人的私人场合。“之后再煽动饭们推波助澜,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别人家的粉丝。最近,收到那种值钱礼物的场合是不是变多了呢。”
“所以,这不管怎么看都是私生饭和私联了吧。”斋藤飞鸟毫不留情的指责起来:“如果一下子玩脱了,我和父亲大人都要就此完蛋了吧。不,父亲大人倒是还能继续下去,可我的偶像生涯绝对完蛋了啊。”
“那,阿苏卡就来集团工作吧。”他一点也不在意的勾住了斋藤飞鸟小小的下巴。“还是说,阿苏卡比起父亲,更想要做一个偶像呢。这样的话,我可就要伤心死了呢。”
“当然是爱着父亲大人的,明明什么都已经做过了吧。还要问这种事,父亲大人真的很烦啊。还有,不要岔开话题啊。坂46什么的,到底应该怎么办啊。”
“嘛……”他的威严形象瞬间崩塌了。整个人毫无形象的坐在了地上,捧着斋藤飞鸟的玉足轻轻把玩了起来。“坂的,阿苏卡你会不会写啊。”
“emmmm……”斋藤飞鸟一边感受着隔着丝袜从脚上传来的快意,一边又不得不回答着这种丝毫不着边际的问题。这也是两个人平时惯例的玩法了。因为小飞鸟的成绩实在是太差了,导致每一个老师都会和他的父亲抱怨,而他的父亲转过头来就对她各种各样“严厉”的“惩罚”。真的是如她所说的,两个人已经把什么都玩过了。
“肯定是不会写的吧,不用说我都知道。”一边说着这种一本正经的话,一边却在对他的女儿……这样的父亲,这样的反差,真的,好棒啊啊啊啊。
“不会写又能怎么样?父亲大人又要惩罚我吗?那就来吧,我,我不怕。”斋藤飞鸟闭上了眼睛,期待的等待着那接下来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可是……
没有,什么也没有。
她睁开了眼睛,只看见了她的父亲那深邃而幽沉的目光。
“所以,既然大家都不会写汉字的,那么,何不创造一个让大家都会写的,假名的呢?”
“哈?!”
ps:嗯,以上,就是本日的内容了。蓝团成立的契机是什么呢?有人这么问我。睡睡肯定不是了。但是,没有了睡睡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假名坂为什么会存在呢?这个问题当然是深奥的。但是,一切问题的根源就在于,当岛津氏本人也不会写的时候,他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呢?以上,就是答案了。毕竟他是个可怜的精神病人,是有特权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