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袋里装的是几匝红彤彤的毛爷爷,一些银行卡,以及其他的一些证件,是为了出现特殊情况而准备的,想不到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对了,里面还有他真正的身份证。
拿到想要的东西,云鹤就匆匆地离开区,他熟练地走入附近一条老旧的巷子,七绕八拐的,直到确定身后没有人跟踪,这才出了巷子,搭上一辆出租车,赶紧离开这里。
随便在一个站牌下了车,然后随着拥挤的人群,云鹤艰难地挤上了一辆公交车,中间不停地换乘,最后在机场附近下站,藏身地都被发现了,容不得他不心啊!
拿着自己的真身份证,云鹤买了张机票,至于以前那张名为章伟东的假·身份证以后是不会再用了,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云鹤,那个章伟东已经死在湖里了。
焦急地等了几个时,终于上了飞机,云鹤这才安下心来,找到自己的位置,他就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思考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他再次睁开眼,飞机就已到达目的地——上沪市。
没错,就是上沪市,他没有选择逃到其他的城市,就此隐姓埋名地活下去,而是选择回来,因为他要报仇,在湖底,他就发过誓,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这次侥幸不死,得以脱身,不报此仇,咽不下心中的那口戾气。
虽然要报仇,但他不会那么莽撞,什么计划都没有,就这么傻愣愣地杀上去,尤其是在见识到黑市的能量后,云鹤更是感觉要好好地谋划一番,谋定而后动,一击必杀,不过,也不能让他们日子过得舒服了,在解决他们之前,他要先去收取些利息。
经过神力的洗礼后,云鹤现在的面容和以前的样貌彻彻底底地来个大变样了,从一个丢在人群里都不会有人发现的普普通通的路人甲,到现在这颜值爆表的男神,不是特别熟的熟人,根本就不会一眼就能认出他来,只要他平时稍微注意下,完全不必担心被人发现。
出了机场,他搭车来到城中村,这里人鱼混杂,而且也没有城市中那遍布的摄像头,最适合作为藏身之处了,他准备在这租间房子暂时住下。
可是在租房时却遇到了些麻烦,女房东看到云鹤这幅残疾的样子后,就不想租给他。因为在这种混乱的城中村,这类一看就是被刀砍成的残疾,好多都是招惹仇家,然后四处藏匿的人,胆的女房东不想惹火上门,所以一直支支吾吾地不答应。
不过在这个年代,金钱开道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在云鹤拿出了一把毛爷爷,刚才还一脸为难的男房东瞬间来了个大变脸,笑吟吟地立刻爽快地答应了他的入住。
这一安顿下来,云鹤那一直紧绷绷的神经瞬间就放松了下来,困意顿时涌上心头,都好几天睡了,还被不间断地严酷拷打,又是这么一路奔波,要不是因为神力洗礼过,可能早就趴了,这几天他可要好好地修整一下,恢复一下精力。
就这样一直平静地度过了一个星期后,云鹤总算才恢复过来,那消瘦下去的身体也开始逐渐好转起来,瘪下去的肌肉又仿佛充气般鼓了起来,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云鹤握紧拳头低语道,既然身体好了,那么今晚就开始干活了。
夜上三更,周围死寂无声,连月亮都仿佛感觉到了什么,躲在厚厚的云层里不出来了,云鹤看着这一片黑暗,喃喃低语道,月黑风高夜,可是干活的好时候啊!
回到房间,锁好门窗,云鹤遁入泥土之中,然后拿出前几天买的新手机,打开手机导航确定方向,他这几天可不是一直在休息,每天可都会出来踩收集信息。
确定好方向,云鹤就开始默默赶路了,就这样赶了大概十几分钟,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他收起手机,阴沉着脸,仔细搜索目标,找了一会儿,就找到要找的那栋楼。
目标所在的住宅楼找到了,不过云鹤并没有从地下钻出来,而是融入这栋楼的墙壁之中,墙壁也是由沙石构成,还没脱离他的能力范围,他可以在墙壁之中自由地穿梭。
随着得到神位时间越来越长,他对于自己的能力感悟也越来越深,现在他根本不需要钻出来,就可以感知周围,因为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他就是神,这方圆一米的空间就如同他的身体,他可以清晰地感知每一处,还可以借它们作为自己的眼睛,能够详细地看到周围的一切。
一直跑到第十五层楼,他悄悄地进入一个房间,房间里一片漆黑,他刚从墙壁里出来,一股浓浓的刺鼻酒精味就扑鼻而来,云鹤冷笑着,看来主人今晚可是玩得很high啊!本来还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让你失去抵抗力,你可真是好人,主动为我解决了这个烦恼。
云鹤从空间中拿出绳子,把躺在床上熟睡着的男子紧紧地绑了起来,然后打开灯,看着眼前这个还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男子,他眼中寒芒一闪,心中戾气顿时涌了上来。
从卫生间打来一盆凉水,一把拽过男子的头,把他死死地按在水中,本来睡得昏昏沉沉的男子被这一刺激,立刻就清醒了过来,用力死命地挣扎着,可惜被绳子绑住的他注定徒劳,直到看着男子快要晕厥过去,云鹤这才把他的头从水里拉出来。
一出水面,男子立刻贪婪地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云鹤微笑着看着他,打招呼道:“好久不见啊,王松!”
男子听到云鹤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迷茫了,看着眼前这带着熟悉的陌生脸庞,可是半天没有想起这是谁,还没等他发出疑问,云鹤又再次把他的头摁到水中。
又是死命地挣扎,再次被拉起,王松看着眼前男子那恶魔的微笑,嘴里不停地呜咽着,涕泪横流,一双泪眼之中透露出浓浓的哀求之意。
云鹤皮笑肉不笑地道:“哈哈,王松先生,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才一个星期没见,连老朋友都不认识了。”
听完云鹤的提醒,王松再仔细一打量,尤其是看到云鹤那光秃秃的右手时,顿时大惊失色,然后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云鹤,看着王松的表情,云鹤眯着眼睛邪笑道:“哈哈,看来你终于想起我这老朋友了。”然后,不待王松有任何表示,再次把他的头摁到水中。
王松现在真是要崩溃了,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理,一个本应该已经死了的人,现在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且自己还和他有仇,他已经预料到自己的下场了,瞬间他的脸色一片咋白。
拉出王松的头,把他嘴上的毛巾拿了出来,云鹤还没开口,王松就开始机关枪似的嘟嘟嘟地出一大串:“兄弟,不,东哥,不,东爷,这真的不能怪我啊,我也是被逼的啊,宋爷,不,是那个老不死的逼着我来审讯你的啊,我不审讯,他们就要弄死我,我真是被逼的,东爷,看在大家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我这次吧,求求你了。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一边着,一边用力地磕着头,头都磕破流血了都没感觉。
云鹤听到这一串的求饶声,面色一冷,然后用力地把他的头再次摁到水中,过了一会儿,拉了出来,看着如同死狗一样的王松,冷漠道:“现在没话了吧!”
看着王松那哀求的眼神,云鹤熟视无睹,继续冷漠地道:“好,那么现在,我问你答。你那天接到的电话是谁打来的?宋政,还是胡成龙?”
“是宋政那个老不死的,不过胡成龙那王八蛋也知道这件事。”王松忙不迭地回道。
云鹤听到他的回复,眼中杀气一现,吓得旁边的王松立刻朝身后缩着,云鹤又面无表情地开口道:“那他对你的是什么?”
“我对他马上就能审讯出来,然后那个老不死的把我臭骂一顿,那个香炉的事不是你干的,真正掉包的人已经抓住了,然后就叫我把你处理了。”
听到王松的话,云鹤心里才平息下去的心情又怒不可遏起来,一双眼睛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杀气,喃喃自语道:“好,很好。”这道低语声如同从地狱中飘出来的,清冷而又饱含杀意,吓得王松不自觉地往后退。
好一会儿,云鹤再次问道:“那他有没有香炉是谁掉包的?”
“是负责检收的那个老马,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贼喊捉贼,陷害你,不过,这老家伙也没好下场,最后被宋政那老王八蛋剁碎了喂狗去了。”王松一幅咬牙切齿,为云鹤不公的遭遇愤怒地道。
云鹤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愤怒了,妈蛋,竟然是这个老家伙,亏他平时对这老家伙那么好,个狗·日的,竟然陷害他,想到这,他恨不得把这个老王八给活剥了,千刀万剐才能解他心头之恨。可惜这个老家伙已经被杀了,没能有机会亲自剁了这个老家伙,不禁又一丝遗憾。
不过幸好其他的几个人没死,想到这,他把通红,杀气四溢的眼珠对向身旁的王松,王松看到这双冰冷而又充满怒火的眼睛,一把鼻涕地跪求道:“求求你了,东爷,我错了,我错了,你知道的我都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云鹤没有搭理他,一脸狰狞地邪笑着,抓住他的腿,在王松的惊恐不安中,王松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本来肌肉饱满的腿,慢慢的,渐渐的,开始萎缩下去,直到最后干瘪得如同一颗老树,同时一股钻心的疼痛传到脑海中,对未知的惊恐夹杂着痛苦,他忍不住地哀嚎起来,大声惨叫着,在地上打滚。
看着王松这幅惨样,云鹤才感觉心中那腾腾的怒火才稍微平息了一,可是还不够,当初他是如何对自己的,那个手法可是比这个有过之而不及,尤其是想到自己这幅残疾样是托他所付,心里更是怒火中烧,他也要让这个冷漠无情,心狠手辣的家伙好好尝一尝酷刑的滋味。
他抓住王松的另外一条腿,继续把他腿中的水分抽取出来,这是他摸索的一个新用法,抽取敌人身体里的水分,一瞬间杀了对方,当然也可以用来作为酷刑。
就这样又把他这条腿的水分完全抽取掉了,现在王松的下身就好像一具干尸般,看着自己那可怕的样子,和云鹤那如同鬼神般的能力,王松心理崩溃了,这再好的心理素质碰到这种恐怖的事,尤其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谁都要奔溃啊。
他现在脸上眼泪鼻涕全都混在一起,抱着云鹤的大腿就痛哭流涕地哀求道:“我错了,东爷,看在这么多年兄弟的份上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了,对了,我还有钱,我房间里还有个保险柜,里面有好多金条,你全都拿走,给我个痛快吧!”王松仿佛如落水的人一样,提出这个请求后,满怀希望地望着云鹤。
云鹤看见他这幅哀求的样子,心中根本不为所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是你先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想痛快地死,想的美!他冷笑道:“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从你干上这个事,你就应该想到这个结局!好好享受吧!”
云鹤从下往上,一寸一寸地吸收着他体内的水份,看着王松这么一地变为干尸,痛苦地惨叫,至于他那歇斯底里的哀嚎声会不会惹到邻居的注意,云鹤根本不在意,因为王松现在在他的能力掌控范围之内,声音根本就传不出去。
看着地上这具干尸,云鹤心里的戾气消去了一,心里瞬间畅快淋漓起来。
这是第一个!
把所有的痕迹收拾好,顺便把房间里所有的钱财洗劫一空,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王松都死了,反正都用不了了,还不如让他来用呢,这也算是废物利用。
云鹤这回家的一路上心里别提多痛快了,慢悠悠地回到家,将所有的财宝和那块田黄一起放在他用能力挖的一个地下室内,舒服地躺在床上,大仇得报,心情顿时一片轻松,一下子就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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