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少华叹了一口气说:“当年洪水过后,整个镇的人都所剩无几,等到洪水退了之后,很多房屋都倒塌了,不过我们蓝家的却没倒塌,但是我一直等不到老爷或是夫人前来,他们要是有人活着自然会回来的,就这么一直等了将近一个月他们都没有回来”。
在这近一个月里,我有时候是乞讨,因为路过的很多人也都是好心人,有时候是拿官府的救济,就这么顶了一个月,实在是顶不下去了,期间,官府在统计死亡人数和无主房屋。
老奴是一个下人,所以最后房屋也被官府充公了,后来便重新发卖了,见最后一丝希望都没有,老奴只得离开,想找个灾民少的地方才能更好地活下去。
当时老奴刚好是三十岁,还算是年轻,路上却被人贩子盯上了,他们想骗我,让我识破了,我便不跟他们走,他们竟然动起手来,我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怎么可能反抗得了,所以我就喊救命,正好云霄宫的人出现,杀了那三个人贩子,我就获救了,之后便来到了云霄宫。
叶小蝶:“那你在这里过得好吗”?
钟少华又看了看四周后才说:“不怎么好,不过比露宿街头强而已,一不小心就要见阎王”。
叶小蝶信誓旦旦地说:“华姐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敢伤害你”。
钟少华又看了看四周后才小声说:“宫主连自己徒弟都杀,你千万要小心”。
这时候叶小蝶终于是能体会赵飞凌为什么一直不尊重秦淑瑶了。
叶小蝶:“华姐你放心吧,她杀人如麻的事情我早知道了,不过有人跟我说了,如果当今天下活着的人有一个人她不敢杀的话,这个人便是我的男人,所以如果有两个人她不敢杀,那第二个就是我了,以后你就是第三个”。
钟少华小声地说:“不管怎么说一定要小心,华姐不会骗你的,在宫主的眼中人的命就如草菅”。
叶小蝶:“华姐,跟我走,我们找她去,就以感谢她让我们相遇,从而让我找到自己的身世为由,一来可以抬高你的地位,二来如果真发生什么事你有也护身符”。
钟少华自然很是高兴,因为这么多年来她见过太多因为犯错而被杀害的姐妹,所以她每天都得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地活着,不敢行差踏错,如今有了这个机会,她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如今的叶小蝶在云霄宫已经可以横冲直撞,所以很快便带着钟少华来到了秦淑瑶的住处。
自从秦淑瑶知道柳川去世之后,她便没再整天闭关练功,现在的她就每天只是摆弄院子里的花草,整个住处到处都是花花草草,所以叶小蝶到来的时候她还在摆弄花草。
一见叶小蝶前来,秦淑瑶便开口了:“云儿,怎么来找姑姑了,是不是闷了”?
叶小蝶立马眉开眼笑地说:“姑姑,你真是云儿的贵人,你知道吗?这华姐竟然原本是我家里的仆人,她认出我身上的胎记,我已经确认她没撒谎,所以我无意间找到我的身世了”。
秦淑瑶:“这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不必谢我”。
叶小蝶:“要的要的,若没姑姑,我连去处都没”。
这个时候钟少华看见她们谈到一个段落才敢开口说:“云主子,你肩背上的两个红点不是胎记,方才你没问,我一激动也忘记说,那其实当年是夫人抱着你时转身的时候不小心让你的肩背碰到点燃的香火所致”。
叶小蝶笑着说:“原来是这样,不过无妨,我还得感谢我的母亲,要不然你认不出来,我就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这个时候,叶小蝶其实除了来道谢和暗暗告诉秦淑瑶,这个钟少华跟自己有关系之外,其实她还有另一个目的。
因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所以叶小蝶想回飘香镇去看看,所以说:“姑姑,云儿想去飘香镇看看,可以吗”?
秦淑瑶一听,立马就拒绝了:“不行,小黑说了,不让你踏出山门半步”。
叶小蝶撒娇地说:“姑姑,好姑姑,我全程戴着面纱,没人会认出我的”。
秦淑瑶还是斩钉截铁地说:“不行,而且是绝对不行”。
叶小蝶:“姑姑,要怎么样才能放我去一趟飘香镇”?
秦淑瑶想了一下说:“那我飞鸽让牡丹去问问小黑吧”。
叶小蝶:“姑姑,那信我来写,我要告诉他具体的事情”。
秦淑瑶:“鸽子能携带的重量有限,你记住了”。
叶小蝶:“嗯,谢谢姑姑”。
---苏州---
尽管起初赵飞凌和李凝香都应该是闭着眼睛装睡,但后面两个人却都睡着了,当赵飞凌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酉时,然而这时候李凝香却还睡得跟猪似的。
赵飞凌并没去叫醒李凝香,而是一直盯着她看,或许是美女太养眼了,又或许是觉得她应该是太累了,不舍得吵醒她。
许久之后,李凝香好像有点躁动,但却没醒来,这时候赵飞凌觉得她应该是做恶梦了,所以只得伸手推了她几下,这时候李凝香才醒来。
赵飞凌笑着说:“睡得跟猪似的,你是不是做恶梦了”?
李凝香想了一下说:“哪有?我是做春梦了,梦得正是时候,你就把我推醒了”。
赵飞凌笑着说:“哎哟,还春梦呢,梦见跟谁的春梦”?
李凝香得意地说:“反正不是你”。
这时候,两人都还在被子里,所以赵飞凌伸手应该是在被子里抱住了李凝香。
李凝香略有反抗,但也就稍微动了一下而已,或许那也不叫反抗,只是突然被抱的条件反应。
赵飞凌这时候把头凑向李凝香的脸颊,李凝香以为他要亲吻自己,所以头稍微躲避了一下,不料赵飞凌却说:“我今天要是不碰你,你回去是不是要跪搓衣板”?
李凝香一听,脸都红了,过了一会才说:“你跪过呀”?
赵飞凌笑着说:“我的师父让他的徒弟跪过搓衣板,不过不是我的”。
李凝香:“是谁啊”?
赵飞凌:“江沧海,就是范滔天,他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