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军张乌离开云仙岛,背着包裹行李,提着大刀,竟直回到云湖县。
统军张乌到了家中,拜见亲娘后,换了一身衣服,怀揣回文,就来县衙拜见知县,缴还了公文批复了,就回到家中歇息。只是每天到县衙报到,做一些公事。
有一天,正值无事,来到云湖城东,只听见有人在背后叫他。
“统军好久回来的?”
统军张乌转身一看,却是云湖县一个帮工,名叫张大胆。
统军张乌说。
“哦,我回来都有几天了。”
张大胆说。
“统军大人出去这么久了,不知县里有个从京都阳城过来的一个卖艺人,名叫画芊芊。那才叫才貌双绝啊!”
“画芊芊本来要拜见统军大人的,只是因为公事出外不在县衙当值。如今,她去了翠花楼,说唱歌韵。每天都有许多人打赏。如果是歌舞、吹弹起来,就会在茶铺里头,挤得是人山人海,又有出高价钱请她的。”
“统军大人为何不去看一看呀?看看这个女娃儿,真是那个美呀!歌舞弹奏好听极了!”
统军张乌听了,本来这两天无事可做,只是闲着,就给张大胆来到翠花楼。
翠花楼金字招牌,门楼上挂着许多金色帐幔,旗杆上挑着。
翠花楼。
统军张乌就去左边青龙之位坐了第一排。
这翠花楼虽说是个勾栏院,却有戏台,说唱的欢乐院。
张大胆就在人众中丢了统军张乌,自己去外面吃八珍汤去了。
只见一个老头儿,戴着头巾,系一条丝带,拿着一把纸扇台在戏台上宣称。
“老汉画栋天,京都阳城人,只因年迈,就靠女儿芊芊歌舞吹弹,有望看官多多关照!”
只听得那锣声响过。
“哐哐哐哐——”
画芊芊走上戏台,参拜四方,拈起锣棒,就如撒豆般的敲着锣。
“哐哐哐哐——”
打了几声锣,就念着七言诗句。
“新人窥视旧人愁,老人羸瘦幼儿肥;人生苦中求衣食,鸳鸯嫌弃各自飞!
统军张乌听了,大声喝彩。
“好——”
“啪啪啪啪——”
双手击打出掌声来。
画芊芊说着。
“今天,我画芊芊招牌上写着话本,说一场风流韵事,叫做那白秀英便道:今日秀英招牌上明写著这场话本,是一段风流蕴藉的格范,唤做丑姑娘嫁人的故事。
一时,翠花楼中喝彩不已,就听画芊芊说唱完了。
画芊芊端着盘儿,指着说。
“看官,有钱的出钱,无钱做捧场叫好也好。”
画芊芊端着盘儿走着,头一个就来到统军张乌面前,张乌就去身上衣袋中掏钱时,没有想到,今天赶场子,居然身无分文。
统军张乌说。
“今天忘了,产曾带得银子出来,明天一齐赏你就是。”
画芊芊笑了笑说。
“呵呵,头醋不酽二醋薄,官人首坐位当中。以为要出个标榜的。”
统军张乌一时脸面通红,说。
“我一时忘带银子出来,非是我舍不得。”
画芊芊说。
“官人既是来听说唱的,如何不记得带银子出来呢?”
统军张乌说。
“哎,我本要赏你几两银子,都没关系的,只恨今天的确忘了带银子出来。”
画芊芊说。
“官人今天眼见一文不舍,还提那几两银子,真是叫我望梅止渴了,在这里画饼充饥?岂不是让我空欢喜一场喽!”
画栋天见了,叫着。
“我儿,你也不看看是城里人,还是乡下人,只顾着问人要什么?只去问那晓事的官人出个标榜就是了?”
统军张乌听了,一时发怒,大吼着。
“你这人说话,好没道理,我忘了带钱,怎么就不晓事了?”
画芊芊说。
“你若是晓事,你说说,你是那门子晓事的官家子弟,还是在朝为官显贵啊!是不是狗头上生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
在场的人,一下哄笑起来。
“哈哈哈哈——”
统军一时气愤,大怒着就骂。
“你这个假父妓女,怎敢污辱我名声!”
画芊芊说。
“我就骂你是个乡巴佬,又怎么了,谁又认识你呢?”
这时,观场中有人认得张乌的,就呐喊起来。
“骂不得,骂不得,他可是县衙军营统军张乌!”
画芊芊不理,又说。
“哼,他就是一个菜鸟,在这里假充达官贵人了!”
听到这话,统军张乌那里忍受得了,从坐位上跳将起来,揪住画栋天,一拳一掌,直打得唇绽齿落!
看场中见打得凶了,就来拆架,劝统军张乌放手回去的。
翠花楼一应听书听唱的,全都散了。
画芊芊和云湖新任知县有来往,今天特地来云湖县开了这座翠花楼,兼带勾栏院。
画芊芊见亲爹被统军张乌打后,还身带重伤,叫了一辆轿子,径直来到云湖县衙,守着新任知县哭诉。
“张乌殴打我爹,搅闹翠花楼,意在搅散勾栏生意,欺骗奴家!”
云湖新任知县听了,大怒说。
“写个状子来,将这厮告了,我就有办法惩治他了。”
新任知县都她一个办法,写了一张哭诉状,枕边求理事。
新任知县叫画芊芊写了状子,请法医验了伤势,拿着证据。
云湖县城中,也有和张乌比较好的,就去县衙疏通关节。
可是,婆娘画芊芊死皮赖脸的在守着知县撒娇耍赖,迫使知县行动,就此差遣捕头、捕快将张乌抓获归案,当堂责打一顿,取来罪状,画押之后,将刑具枷锁戴了,押入云湖大街小巷示众。
画芊芊总是以惩治统军张乌,有些好手段,只去知县那里说,要将张乌羁押在翠花楼大门前示众,她自在翠花楼说唱歌舞。
一班子县衙公差全部都来听书说唱,也有和张乌要好的,不肯羞辱他。
画芊芊想着。
“哼,既然他是云湖统军,我就是要羞辱他才是。”
以为他在县衙有些名气,没有办法惩治羞辱他,相到一招。
于是,走出翠花楼,来到一个茶铺子里面喝茶,叫过那些公差。说。
“哎,你们都是他的手下,因为人情关系,不肯羞辱他是不是?那好,我就到知县大人那里,揭发你们,看你们如何收场?”
县衙公差说。
“芊芊姑娘息怒,我们自去羞辱他就是。”
画芊芊说。
“好,只要你们想尽方法去羞辱他,我自会拿钱赏你们。”
公差没有办法,只得来对统军张乌说。
“大人,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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