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牙当想到。
“怎么没有听说这个人的名字,胆子实在太大了。我看,多半是个小吏。”
就在望江楼上,叫来店小二问着。
“这两段话是谁写的,为何贴在墙壁上?”
店小二说。
“只是前天晚上,来了一个人独自在望江楼上喝酒,写在这里的。”
监察牙当说。
“那,小二哥,你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店小二说。
“我看他的额头边上刺着两行印迹,多半是清水河牢城营中的囚犯。生来就是一个黑矮胖子。”
监察牙当说。
“好了,他既然张贴在墙壁上,不要将它撕了。”
于是,牙当取过笔墨纸砚,照抄了一份藏在身边。
监察牙当事后,又吩咐说。
“不可将他撕了,那是有违法度,是要蹲牢的。”
店小二连声应着。
“是,是,是——”
监察牙当下了望江楼,自在船中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早饭过后,随从挑了礼物,又来州衙,正好知府姚阎侄子姚德皇退堂,回到府上。守门人去通报了。
不多时间,知府姚德皇差人出来,邀请监察牙当到后堂。
监察牙当送了礼,就和知府姚得皇分宾主坐下。
监察牙当说。
“禀告知府大人,牙当昨晚渡江过得清水河,本来要来府上拜望,听说大人公宴,不敢擅入。今天才来拜见大人。”
姚阎侄子姚德皇说。
“监察文书,乃是知府衙门的心腹之交,就来同坐,又有何妨?本府有失迎候啊!”
左右奴仆送上茶水。茶后。
监察牙当说。
“大人,不知近来尊府有人来么?”
知府姚德皇说。
“前些天有书信来。”
监察牙当说。
“大人,小的想问又不敢问,只是那京都阳城,有没有消息传出?”
知府姚德皇说。
“叔父来书说,近来有那云湖县云中湖,濒临大海边上,有一云仙岛上,聚集许多兄弟伙,正是那些江湖英雄豪杰聚集之地,只是山高皇帝远,就东莱国我王,也有管不着的地方?”
“那太史殿有云,夜观天象,罡煞之星照临东海,恐有作奸犯科之人。你作为监察,虽为散官,有监察四方之职能。不知听到、看到什么异象。”
“天象预示,罡煞星宿,应为一百单八名圣魔降临。东海之滨,应为元州云仙岛上。只是我叔父信中叮嘱说,时刻严防,守住地方。”
监察牙当寻思很久,笑着说。
“呵呵,大人,这天下事,有些事情,出自人为,并非偶然!”
于是,监察牙当从衣袋中取出在望江楼上摘抄的文词,呈献给知府。说。
“大人,我看那星象所示,就应在这里。大人看了,就知道那是反判之词!”
姚阎侄子姚德皇看了,一拍桌子。
“啊呀,这是反判之词。监空是从哪里得来?”
监察牙当说。
“小的昨晚不敢进府,回到清水河边,没有去处,就晚上去逛望江楼,观看那墙壁上张贴着纸文。是不的照着抄写下来的。”
知府姚德皇说。
“这云湖且成是什么人啊?”
监察牙当说。
“他脸颊上分明刺着印迹,发配到清水河,见今就是牢城营中,就是一个囚犯。”
知府姚德皇说。
“量他一个犯人能掀起什么大浪?就凭这句反判之词?”
监察牙当说。
“大人不要小看这个云湖且成,面黑人矮,在江湖上传闻久远,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不少英雄豪杰都与他打成一团,如果将来刑满还得自由之身,那号召力,可是天下响应。小的看了,星象预言,多半要应在这个人身上。”
“象这种敢写反判之词的人,决非等闲之辈。大人作为地方官,如果错杀一千,不去放过一个身怀野心之辈。小的想来,东莱国国王体恤,也会为大人铸就飞黄腾达之官运!”
知府姚德皇说。
“不知清水河牢城营中,有没有这样一个人?”
监察牙当说。
“昨晚上,小的已经在望江楼上问了店小二,说明这个就是前天在清水河岸边写下的反判之词。”
“大人,要寻找这个人,并不难,只要将牢城营中的文簿一看,就知道牢城营中有没有这个人了。”
知府姚德皇说。
“监察文书,你有何高见?”
监察牙当说。
“大人,就照小的说着办,查到这个人后,将他秘密杀了。然后上报京都,大人定可高升为京都官员。”
知府姚德皇叫过牢城营管营将文簿呈上查看。
当时,随从就去牢城营中,叫管营将文薄呈上。
知府姚阎侄子亲自查看,果然查到新近五月中旬,从元州流配到清水河的囚犯,正是云湖且成。
知府和监察同看了,一时大惊。
“啊呀,就是这个人,正应天象预言,事情可是闹大了。如果迟缓一时,必然走漏消息。”
于是,急差人去牢城营中拘捕的囚犯且成,再作商议。
知府姚德皇说。
“监察文书,你可是立了大功一件了。”
截止,知府姚阎侄子姚德皇立即升堂。叫统军吩咐随即的捕头、捕快。
那大堂下有统军梁宝等捕头、捕快参拜。
知府姚德皇说。
“你立即带上捕头、捕快,还有牢城营中的公差,一齐配合,拘押牢城营中,前天在望江楼上张贴反判之司,就是那云湖县的且成,押解公堂。不可有误!”
飞玄神通,就是那统军梁宝领了公文,大吃一惊。
“啊呀——”
心里只管叫苦。
“这,这,这,这如何是好啊!”
随即下了公堂,点起捕头、捕快一众,各势兵器,到东城观音阁下聚齐。
飞玄神通梁宝心中着急,早已是神通开启,来无影,去无踪。
一会儿,就到了牢城营中,单身牢房。
推开房门,黑郞且成,正好在房中。
见到梁宝到来,慌忙迎接。
黑郞且成说。
“我前天到清水河城中,到处寻不见兄弟。只是贤弟不在,就出城闲步,一处沿江观赏风景,到了望江楼,喝了一些酒。如今还迷迷糊糊的,有些神智不清。看来,这酒的确害人不浅啊!”
飞玄神通,那统军梁宝问。
“哥哥,不说酒醉之事,你能否想起来,你去望江楼上喝酒,写了什么词句?张帖在那酒楼的墙壁上了?”
黑郞且成说。
“贤弟,有什么问题吗?我那都是酒后狂言。我都记不得写了什么词句?”
飞玄神通梁宝说。
“哥哥千不该,万不能,将自己的名姓全部写在那望江楼上。如今有那监察文书牙当看到了。要知道,监察文书虽是散官,但有权维护一方安宁,就言词口语都不能说,何况哥哥还要张贴在望江楼墙壁之上,人人都能看到。”
“如今,被那监察文书牙当发现查出为反判之词,有违东莱国法度。事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