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湖面上出现两只小船,一只船上,一下有白旗挥动。
只听得那阵铜锣声响过。
“哐啷,哐啷,哐啷——”
两条小船一下子隐入湖心,消失不见。
一行众人看了,都惊呆了。就说。
“为什么东莱国官军不能侵入云仙岛,原来云仙岛上有这等军阵之势!”
于是,众兄弟伙跟着两个渔夫,从官道转入小路,直接来到水亭酒店。
酒店老板乐四迎接众兄弟伙,大家都相见了,就水亭酒店里,宰杀了两头黄牛,让众兄弟伙们吃,给与他们酒食。
然后,就在水亭酒店,统军扬凡等看了荐举书信后。就向云中湖放了一枝响箭,直接射到前方渡口。那湖心中,便摇过一条快船到岸。
乐四吩咐兄弟伙们,带上荐举书信去云仙岛上,一边就在酒店中杀猪宰羊,款待兄弟伙们。将千把儿兄弟伙驻扎了,暂时在水亭酒店里歇息。
第二天,辰时时分,有那军师杨华来到水亭酒店,迎接众们英雄,一个个都相见了。互相叙礼后。问得仔细。
云中湖心驶过二三十条大船,来到水亭酒店的渡口处。军师杨华、乐四邀请英雄们下船,老小车辆,行李包裹,全部搬上船来,一起来到云仙岛下渡口。
刚好上得云仙岛,那树林中,早有岛上众英雄一起出得三关来迎接。
众多英雄在林阳鹤的带领下,全部排场迎候,有那鼓乐相伴。岛主林阳鹤为头,都和九位英雄相见了,一起迎上关隘,然后各自骑马上岛,来到大殿之上。
一一相互叙礼之后,左边坐着那岛主林阳鹤、军师杨华、云清道人杨冬、统军扬凡、向和、松峰、林令、阮雄,还有燕九、尔令、乐四和白云。
只说那白云,数月之前,在云湖大牢越狱逃走,事发后,军师杨华差人使钱,疏通关节,将官衙一度缉捕缓和,才差人将他寻着,引上云仙岛的。
右边椅子上坐着,西堡主秦华、统军华令、统军凯伦、王郞、地帕子申汤、白面猴子八云,还有红甲少年青云,白甲少年燕鹤,最后前来的头缺。
就两边坐定。中殿燃起一炉香,各自誓言已宣。
当天就大吹大擂那锣声战鼓,杀牛宰马的举办酒宴。那些新到云仙岛的兄弟伙们,就大殿下一一参拜,各自叫岛头侍候斟酒,极力款待。然后收拾后山房屋,全是草房,教家小都去那里安顿。
统军华令、西堡主秦华就在席上称赞且成许多好处。那荣华山报得冤仇一事,众英雄听了,非常高兴。
然后说了阴阳山,那一线天,红甲少年英雄青云和燕鹤天天在那里较劲儿。比试刀法和内力功力,西堡主秦华只是一箭射中大刀相交之处,分开了战阵。
岛主林阳鹤听后,好象有些不太相信,口中只是含糊话语。
“哦,秦华兄弟就射得那么精准?好,那我们改天比试一下箭法。如何?”
当天,酒到半酣之时,菜肴果品供应。
众英雄说。
“我们都到岛上闲耍一会儿,然后,再来赴宴。可以么?”
当下众位英雄,都是相互谦让,下得大殿,闲情逸致,看那岛中风光。
西堡主秦华来到第三个关隘隘口,只听得天空中数行鸿雁鸣叫。
西堡主秦华想了想。
“岛主林阳鹤今在席间是啥意思,好象有些不相信我的箭法精准。我何不射那大雁,显显我的手段,不免住在云仙岛上,有失英雄风采。只要我的箭法显现,众英雄不得不钦佩于我!”
这样,西堡主秦华就将眼来一瞟,随行人中,也有带着弓箭的。
西堡主秦华就势要来一张弓,看看,却是一张硬弓,也中秦华之意。急忙取过一枝箭来,对岛主林阳鹤说。
“岛主哥哥,恰才哥哥听说秦华箭射交叉大刀之事,众兄弟伙们有些不信。我见远远飞过来一行大雁,秦华不敢夸口,就用这张硬弓,只射第五只大雁的头部如何?如果秦华射不中,兄弟伙们,也就休笑秦华箭法不准哈!”
于是,西堡主秦华搭上箭,扯满弓,瞄得精准,就往空中射去一箭。
“砰——”
正好击中第五只大雁,直拉落下岛中。急忙叫兄弟伙们去取。正好,那箭正穿透大雁的头部。已经死了。
随后,大雁齐齐在天空哀鸣,纷纷坠落而亡。
只是这场人为游戏,为了逞能,有伤生命,陷入悲哀。
岛主林阳鹤和众英雄看了,尽皆骇然,大赞说。
“啊,真是神箭将军矣!”
军师杨华说。
“休说前有将军李广,就是他那箭法也不及堡主啊!这真是云仙岛上一大幸事,有幸将军来到云仙岛啊!”
从此,因为西堡主秦华之名,出于神箭,就云仙岛上,无有不钦佩的。
于是,众英雄再上三关,又到云仙岛大殿之上相会,到晚上各自歇息。
第二天,云仙岛上,又备酒宴,众英雄坐定,将坐位排了,论功、论英雄胆气、论内力功力几成?
本是统军华令坐在前位的,只因秦华是华令的大舅子,只有推崇西堡主坐在扬凡之下,坐了第五位,统军华令坐了第六位,向和第七,凯伦第八,然后,就是松峰、林令、阮雄,王郞、申汤、青云、燕鹤、八云,然后就是头缺、燕九、尔令、乐四和白云。
此时,云仙岛上自有那二十一位英雄。庆贺酒宴完毕。云仙岛大造战船、增添海船,屋舍,车辆什物、打造兵器,铠甲头盔之类,整顿旌旗战袍,弓弩箭矢。将云仙岛有所保障,抵御外来之敌作好准备。
黑郞且成,自从离了那家酒店,连夜赶回。来到元州云湖县时,已是申时时分,就来到且埂子保长余华中家住了。
保长余华中,见黑郞且成的脸色不太好,还有些眼角暗泪存留。
保长余华中就问。
“文书有半年没有回来了,刚一回来,应该是喜逐颜开才对,为何今天归来,这种颜容,还有暗泪有存留眼角。文书因为啥子事情不高兴呢?本来国中新王登基,已经大赦天下,文书所犯案事,并非大奸大恶之事,新王都已经赦免了,这罪状都减了,本应该高兴才对。”
黑郞且成说。
“老伯有所不知,那官司之罪还算小事,只是我那亲爹,已经过世,如何不悲伤呢?”
保长余华中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
“文书素来是个诚实之人,如今也将老伯来骗耍是么?令尊伯伯,刚才还在我这儿坐过,还不足半个时辰,文书为何说他死了呢?你这个不休儿子啊!”
黑郞且成说。
“伯伯休要取笑小侄儿。今有义弟地龙家书在此。侄儿又何故欺骗伯伯耍呢?”
随之将书信递给保长余华中看。